不過,讓趙俊臣有些在意的是,這二三日以來,首輔周尚景似乎對他頗興趣,每日早朝前后,趙俊臣總覺得這位首輔大人常常把目停留在自己上,眼之中,亦帶著些許意味深長的審視。
………
不過,廟堂之上,雖然形勢異乎尋常的平穩安靜,但在民間,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說是大事,其實也不是很重要,但對許多人而言,這件事卻是影響深遠。
那就是經過大半個月的準備后,趙俊臣的“悅容坊”正式在京城中開張了。
“悅容坊”賣的東西很古怪,比如說一種用來代替皂角的東西,名“胰子”,最便宜的胰子與皂角價格相當,稍微上檔次的“香胰”,價錢卻需要三錢到半兩銀子不等,而最貴的“藥胰”,竟需要八兩銀子一個!
除了胰子之外,“悅容坊”還賣香水,這種玩意一向只能從西洋量買賣,倒是稀罕的很,不過價錢也高,每瓶二兩到五兩不等。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做“容水”的東西,據“悅容坊”的宣傳,長期使用后會有化之效,價格亦是不菲,一兩銀子一瓶,但很有人知道,所謂的“容水”,就是蘆薈、黃瓜等的榨,并加了許作料罷了,卻是因為趙俊臣覺得“悅容坊”的商品太,特意代生產的東西。
剛開始,或許是“悅容坊”賣的東西太過古怪的原因,門可羅雀。
然而,在“悅容坊”開張的第二天,在趙俊臣的親自示意下,“悅容坊”把一些香胰,免費送給了京城中最出名的幾家青樓。
然后,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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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