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人,你怎麼今日來了?真是不巧,客滿了,你可否明日再來?”
聽到謝榮的話后,牛昭山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他剛剛才向范斌琦吹捧自己在這里如何如何,卻沒想到話聲剛落,謝榮就來拆臺了。
見到牛昭山的臉,謝榮連忙躬請罪,說道:“牛大人,你也知道我們這里的規矩,每天最多只同時招待三十位客人,你和這位大人來的不巧,客人剛剛滿了,要不你明日再來?我明日定給你留個位置!”
“哼!”牛昭山冷哼道:“你明天有位置,我明天還不一定有空呢,我今天好不容易才請到范大人到此一聚,卻沒想到竟會被人趕,哈!謝榮,你還真夠朋友!你如今怕已是忘了當年自己落魄的時候,究竟是誰給你飯吃的吧?”
謝榮一臉的無奈,說道:“可是,牛大人,我這也是沒辦法啊!規矩就是規矩,這里同時最多只能招三十位客人……”
牛昭山在范斌琦面前一臉的客套,但面對謝榮時,卻是威十足,不待謝榮說完話,就已是揮手打斷道:“你這里地方這麼大,難道再多兩位客人就招待不過來了?你是這里的主事,招待一下朋友,難道還有人敢說什麼不對?”
見謝榮面現為難,牛昭山的語氣也寬和了一些,說道:“謝榮,我一直把你當做朋友看待,但這位范大人是我的頂頭上司,難道你真要我在他面前丟臉不?”
另一邊,經過這般波折,范斌琦自來到天上人間后,心中積累的種種疑,反而打消了。
在范斌琦看來,若是這家“天上人間”真有什麼不對,或是牛昭山真有什麼不軌意圖,又豈會出現這般況?
“怕是自己多疑了,這家天上人間,或許當真只是一俱樂場所罷了,雖說有些奇怪……”
這般想著,看到謝榮一臉的為難,范斌琦忍不住說道:“罷了,牛大人,既然如此,我們就到其他酒樓聚談也就是了,不一定非要在這里。”
聽到范斌琦這麼說,牛昭山對著謝榮冷哼了一聲后,又無奈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哎……讓范大人見笑了,本想著這里檔次頗高,又頗為趣,妙紛紛,無法言喻,所以才帶范大人來到這里相聚,卻沒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
“無妨無妨。”
范斌琦擺手之間,就已是與牛昭山向著院外走去。
走的時候,范斌琦還忍不住不舍的看了幾眼那些列在左右的貌旗袍子,心中竟是有些失落。
在這個青樓合法,連圣人都曰“食也”的時代,范斌琦雖然算是一個清,但并不迂腐,亦懂得樂,更不是一個圣人,人中該存在的弱點他都擁有。
之前,這家“天上人間”雖然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與沖擊,但因為太過神的關系,總是讓范斌琦有些心生抗拒,但這時要離開了,心中也不存疑慮了,反而有些不舍得了,更有些為自己只能看到“天上人間”的冰山一角而頗為不甘。
“或許,過些日子,我一個人再來一次,恩,早點來,多帶些銀子……”
而就在范斌琦暗思之間,馬上就要邁出門檻的時候,謝榮卻突然開口了。
“也罷,兩位大人,就請隨我來吧。”
聽到謝榮這些說,不僅牛昭山一臉大喜,范斌琦也忍不住暗暗的有些歡喜,只覺得失而復得,對天上人間的全景為何,究竟有著怎樣的妙,卻也更為期待了。
在謝榮的帶領下,范斌琦與牛昭山向著院落深走去。而之前在門口迎客的那些子,竟也分出了一半,擁在了范斌琦與牛昭山左右。
被這些人子擁護在中間,鶯鶯燕燕,看著們走間時不時出來的白皙大,聞著約約的人香,范斌琦不由的有些心神漾。
一路上,謝榮不斷地向范斌琦介紹著“天上人間”的諸般規矩:“兩位大人一會在見到其他客人后,就自稱是這里的客,千萬別說是因為我的關系才進來的,否則被我家掌柜知道了,兩位大人不會有事,但我就要不好過了……”
范斌琦一邊點頭,一邊向謝榮問道:“這位謝管事,不知你們這里的東家是誰?這里如何經營?又如何盈利?連招待客人都用的是那些青樓頭牌,本錢不小啊,平時又最多只能招待三十位客人,難道就不怕收不回本?”
謝榮笑著解釋道:“回范大人,我這里的東家想必你也聽說過,姓蕭名山才。這‘天上人間’,就是他一手開辦的,確實下了不本錢,我家東家把父輩留下的積蓄,基本上全都花在這上面了,不過倒也不怕收不回本,這里只招待朝中五品以上員和名儒巨商,而且實行的是客資格……”
說到這里,見范斌琦面現疑,顯然不明白何為“客資格”,謝榮接著解釋道:“所謂客資格,就是說只招待客,陌生人除非有客引見,否則就算花再多的銀子,我們這里也是不接待的,不過,想要為客,卻必須一口氣繳納五百兩銀子,除此之外,不管你有沒有來過,每個月還必須繳納三十兩會費,若是超過三個月沒有繳納,就不再當做客看待,必須再次繳納五百兩銀子,重新獲取客資格。”
聽謝榮這麼說,范斌琦為這般制度暗暗稱奇的同時,心中卻也放下了最后一疑。
蕭山才的名氣他也聽說過,以蕭山才從前的種種作為來判斷,能經營這般產業,卻也不算奇怪,而這種客制度,細水長流,亦可以保證天上人間可以慢慢收回本。
另一邊,在范斌琦暗暗點頭的同時,謝榮則繼續介紹到:“如今這里剛剛創建,不僅人手尚,客也,不過三四十位,所以每天最多也只同時招待三十位客
,等日后慢慢擴建了,這般數目也會慢慢變多,不過依東家的想法,日后這里最多也只會同時招待一百位客。至于晚來的其他客,或者只能等待其他客離開,或者只能改日請早了。”
范斌琦問道:“哦?為何會如此?”
謝榮解釋道:“因為這里地方雖大,但客們亦需要各自的私場所,就比如想要在這里過夜,每位客都有一間獨立的閣樓,在閣樓里客們不管想要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看到,如此一來,地方人手有限,也只能做些限制了。”
聽謝榮這麼說,范斌琦越加覺得這天上人間有檔次,不過同時亦是暗暗有些嘆息,因為這次他雖然被牛昭山帶著來了,但日后卻很難再來了,先不說他如今僅是居七品,本沒有為客的資格,就算有了資格,為客需要納的銀子,他也出不起,若是整日與牛昭山一起來,卻又抹不開面子。
說話之間,沒走幾步,三人已是來到了院落前堂,聚攏在三人周圍的那些鶯鶯燕燕,不待謝榮吩咐,就已是紛紛離去,范斌琦正值疑失落之間,謝榮對著他神一笑,推開了前堂的房門。
然后,范斌琦竟再次有些失神了。
只見正堂之中,紅燈紅幔,地鋪紅毯,朦朧的紅燈下,有七八名子跪在那里,此時皆正仰頭看著他們三人。
這七八名子面貌極,比之前迎客的那些子還要更三分,但最重要的是,們的魅風格反差極大,或是姿綽約的狐妖,或是神冷淡的冰冷人,或是面容稚的,或是蜂腰的婦,或是氣質干凈的小家碧玉,或是干練知的大家閨秀……
總之,男人會喜歡的種種類型,這里應有盡有,上的裝扮,更是加深了他們的風格,風格反差之下,又皆是一幅任君隨意的樣子,給人的沖擊,不可謂不強。
此外,房間周圍的那些半明紅幔后面,卻另有十余名子,正皆是抓著一個細細長長的桿子,搔首弄姿,或是在自,或是在退,或是在擺弄材,施展著某種快節奏的奇怪舞姿,卻正是后世的鋼管舞。因為有半明紅幔遮擋,看不清楚,只是約約,但也正因為如此,反而更加。
之前因為那群旗袍子所引起的種種沖,在這個時候,見到這般場景,更是不可遏止的擴散到了范斌琦的全,僅存的矜持儀態,亦是再也不見。
事實上,天上人間之所以用那些旗袍子招呼客人,想要引發的效果,也正是如此。
另一邊,謝榮則繼續說道:“這里的這些姑娘,兩位大人皆可以隨意指上一到兩位,在兩位大人離開前,們都會陪伴大人,不管兩位大人要們做什麼,們也都不會拒絕。”
頓了頓后,謝榮又指著那些已是散到周圍的旗袍子,接著說道:“當然,兩位大人若是覺得還不夠,這些丫鬟們亦可隨意帶上一些,雖然模樣差了點,但也是從前一些青樓的頭牌與紅牌,各有各的本事……”
就在謝榮說話間,牛昭山卻是對范斌琦低聲笑道:“范大人,可需要我為你出出主意?”
聽牛昭山這麼說,正有些目不暇接不知該如何選擇的范斌琦,不由臉一紅,看似隨意的指了兩名姑娘,說道:“就們兩個吧。”
范斌琦所指的兩名子,一個狐,一個材潤,牛昭山笑道:“范大人好胃口……”
而謝榮卻笑道:“蓮姑娘、蕊姑娘,你們兩個來招待這位范大人。”
隨著謝榮話聲落下,范斌琦所指的兩位子齊齊起,來到范斌琦左右,各自挽住了范斌琦的一條胳膊,覺到胳肘到的溫之地,范斌琦又是不由的心中一。
然而,范斌琦猶豫片刻后,卻又說道:“剛才我曾見到妙紅姑娘,之前是艷紅樓頭牌的時候,我就曾多有仰慕……”
聽范斌琦這麼說,謝榮又如何不知他的意思,微微一笑后,又沖著房外那些旗袍子說道:“妙紅姑娘,范大人點了你的名,還不快來招待?”
隨著謝榮的呼喝,那穿一人旗袍的妙紅,亦是款步來到范斌琦的邊。
見范斌琦這般,牛昭山豎起了大拇指,說道:“范大人好能耐,下羨慕,可惜了,我卻沒有范大人這般好胃口。”
說話間,牛昭山卻只點了一位神冷淡的冰山人。
而聽牛昭山這麼說,范斌琦竟是有些得意,笑道:“牛兄莫要取笑,圖個新鮮罷了。”
之前范斌琦一向稱呼牛昭山為“牛大人”,如今卻改稱為“牛兄”,卻是經此一事,他覺得兩人之間關系近了許多。
而各自抱得人后,兩人又在謝榮的帶領下,向著后院走去,在那里,才是“天上人間”真正招待客人的地方,“天上人間”的諸般妙,也大都集中在那里。
但正向后院走去的范斌琦,卻沒有發現,其實他今日的一舉一,皆是被偏房的兩人看在眼里。
而這兩人,卻正是“天上人間”的名義上的東家蕭山才,和實際上的東家趙俊臣!
當范斌琦離開后,原先只是靜靜看著這一切的蕭山才,卻是終于開口了。
“這范斌琦屢屢與趙大人您作對為難,我還以為他有多大的能耐,是個多麼的正人君子,沒想到咱們設的‘酒’、‘’、‘財’、‘氣’四大關,第一個‘’關剛剛過半,他就快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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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第三更與第四更,二合一大章節,本想今天五更的,但家里出了點事,耽誤了時間,明天會補上!另,繼續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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