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現在是半夜三更,就算是大白天的有人這樣在大門口連踹帶罵,想要不驚人都很難,所以宋祁念整出來的靜,很快便引來司家老宅巡夜保安的到來。
“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沒有素質!大晚上的發什麼瘋私闖民宅,再不走我們就報警了!”
手持保安膠與強手電筒的幾個保安很快狂奔到大門口,因為夜深的緣故,他們也沒看清楚宋祁念的長相,只知道前來挑食尋釁的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
不過,就算是他們看清楚了宋祁念的長相也沒用,宋祁念自從跟司晏城在一起后,就沒來過司家老宅,即便以前跟在司睿后的時候,司睿也沒有主帶來過這里。
就算司老爺子也曾經希宋祁念來司家老宅,但宋祁念生怕司睿會不高興,每每都會拒絕。
可距離上一次宋祁念來司家老宅,已經過去了幾年時間,就算這些保安沒有換過,又怎麼指他們能記得住宋祁念?
“開門。”
宋祁念面無表地看著將圍在中間的那些保安,“司晏城是我男人。”
那些保安雖然沒有認出宋祁念是誰,但不可能不知道司晏城是誰。
“您是三的未婚妻,宋二小姐?”
其中一個保安大驚失的問道。
雖說現在司晏城已經為司家家主,但因如今司老爺子健在,而司晏城又向來不住在老宅,也不在乎這里人對他是如何的稱呼,故老宅中一些人還是用“三”來稱呼司晏城。
“沒錯,開門。”
聽宋祁念這麼說,剛才的那個保安便立刻想要開門,然而卻被旁邊的人給攔住了,“你傻啊,說是誰你就信?”
那人說完,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宋祁念一番:“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是宋二小姐?份證帶了嗎?”
“沒有。”
宋祁念縱然心底盛怒,但還沒遷怒于無辜者的份上,更何況這個保安也是職責所在,要求合合理,便強想要手的沖,耐心解釋道。
“這就不好意思了。”
見宋祁念無法證明自己的份,那個保安立刻驅逐:“士,如果你現在離開的話,我們不會計較你今晚的事。但如果你繼續在司家門口鬧事,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我不想手。”
宋祁念語氣微冷:“你們可以去找主事的人求證……”
“都這個時間了,你讓我們去找管家,這是想讓我們丟了工作嗎?”
在這些保安的眼里,宋祁念這樣說簡直就是在強詞奪理,故意為難他們,“有什麼事,不能白天上門,非要在這個時候?”
“更何況,你還直呼二夫人與司的名字,我們有合理理由懷疑你來司家居心不良!”
說話間,有幾個保安已經將手中的保安膠棒對準了宋祁念,“士,你再不走的話,我們就真的要手了!”
“真是麻煩!”
宋祁念漸漸沒了耐心,不斷地在心里催眠著自己不要手,然后強忍怒氣拿出手機,準備看看能給誰打電話。
不過還沒等宋祁念打電話,福伯急匆匆的影便從別墅走了出來,低聲呵斥:“怎麼回事?”
“福伯,這里有個人想要闖……”
“福伯,是我。”
宋祁念打斷了那個保安的話,很是直接的道明了自己今晚來司家老宅的用意,語氣那一個平靜無波:“謝慈跟司睿在麼?我來找他們母子的麻煩。”
福伯:……
眾保安:……
來找麻煩,也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嗎?
看清楚來人是宋祁念的福伯很快反應過來,走過來揮手屏退了那些保安,“給我記住了,這位是三妻子,如今司家的當家主母,以后眼睛放亮些!”
說完,福伯又看向宋祁念,客氣道:“謝慈夫人與司都在,現在已經睡下了。念念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嗯。”宋祁念點點頭,“辛苦福伯把他們起來,我不想直接過去抓他們起床。”
福伯:……
看著宋祁念走進別墅的背影,福伯忍不住蹙眉。
念
念小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盛氣凌人。
今天白天的時候,三爺的人將司帶回來,言明司又去打擾念念小姐,下午時剛被老爺子好好教訓了一番,更是收回手上所有份與管理的公司。
難道說,在這之后,司跟謝慈夫人又去惹念念小姐不高興了?
畢竟,如果單純只是為了白天的那件事,念念小姐想要找司的麻煩,老早就來了,也不會等到現在這半夜三更的時候。
想到這里,福伯忍不住環顧四周。
三爺就這樣放任念念小姐大晚上只一人出門,沒一起跟來?
只是幾秒鐘的不解后,福伯突然聯想到了什麼,臉大變,快步跟了過去。
……
“念念,怎麼回事呀?”
著家居服的司老爺子見進來的人是宋祁念,尤其是看到宋祁念此時表的他,不眉心一跳,強忍心頭突然生出的不安,聲問道。
“爸,一會兒我準備對你親孫子下狠手,您別攔著我。”
宋祁念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冷聲回答道。
宋祁念的這幅反應,讓司老爺子突然間一陣的恍惚,待反應過來剛才說的是什麼后,臉驟然一沉:“司睿那臭小子,又作什麼妖了?”
“是不是司睿不好說,還有可能是謝慈。”
宋祁念活了一下脖子,毫無淑風范的說道:“一會兒啊,您就看熱鬧就行。如果想護著司睿母子,別怪我跟您急!”
剛將司睿母子喊來的福伯,一進門便聽到宋祁念對著司老爺子說出如此不客氣的話,不一頭黑線。
念念小姐今晚這是得失心瘋了?
以前說話,也不帶這樣的呀!
“……念念,我聽福伯說,你是來找我的!”
司睿一見宋祁念,當下顧不得下午時又被司老爺子家法置而到的傷,煞白的臉上難掩喜地沖了過來。
福伯見狀,心頭無語。
或許,得了失心瘋的人可以再加一個,比如司?
念念小姐都跟司撕破臉到這種程度了,他怎麼還一副覺得念念小姐今晚來是來看他的模樣?
而謝慈,在看到只有宋祁念一人來這里,而且臉又難看無比時,眼底的得意之一閃而逝。
宋祁念并沒有錯過剛才謝慈臉上的表變化,冷冷一笑。
“念念,我可以證明只要是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不知是不是傷后有些高熱,讓司睿燒的有些糊涂了的緣故,他竟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好不好?別再委屈自己跟著司晏城了!”
司老爺子見司睿當著自己的面,居然還敢對宋祁念這樣的糾纏不清,瞬間怒意便攀上心頭。
就在他想要出聲呵斥司睿時,卻見宋祁念突然站起來,出手朝著司睿的臉上便是狠狠一掌,“你當我是那個被你踐踏侮辱的蠢貨嗎?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司晏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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