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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魚的瞬間,剝皮匠的表立刻切換,一腳踩進淺水裡抓住釣線,掂了掂重量,「好傢夥,半斤多,我來這兒小半個月還沒釣到這麼大的魚!」
看著表和人格無切換的剝皮匠,楊燦驚疑不定,正猶豫著要不要離副本,徐獲卻突然站起來,指著工廠方向,「那邊著火了!」
剝皮匠猛地從河裡跳上來,小山似的轟轟衝到楊燦面前,揪住他的腦袋啪啪扇了兩個耳,然後拖著人往回走,「老子今天就宰了這幫兔崽子!」
剝皮匠五指頭像是在腦袋上似的,楊燦完全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拖回了工廠。
三人進了前門,剝皮匠見皮間沒事,又見豬舍那邊濃煙滾滾,還有人在喊著救火,隨手抓了個空桶衝進車間! ʂƮօ.ƈօʍ讓您第一時間最新章節
「哐!」人才進去,後腳就摔了個四腳朝天,一條飛索從側邊飛來纏住他的腳踝將人拖釣到了樑上!
楊燦認出那條鞭子是秦安的道,意識到是他們手了,一個箭步衝進車間,手裡出現了一塊三米長的細瘦白骨,而這白骨的一邊被磨出鋒利的刃面,呼嘯著朝剝皮匠的脖子切去!(5,0);
然而預想中首分離的景並沒有出現,倒吊著的剝皮匠曲臂往頭側一遮,骨刀就像是砍在了鋼鐵金屬上一樣,分寸未進不說反而被震出了兩道裂痕!
同時崩裂的還有楊燦的表,他心疼地喊道出聲,「我的道!」
「別管那麼多了!」湯佩像風一樣從他邊掠過,「廢他左!」
抹上毒素的飛鏢在剝皮匠周圍穿梭,吸引火力的同時也將毒在剝皮匠的皮上!
劇烈晃的剝皮匠給了秦安很大的力,他咬牙強撐,「你們快點,我撐不住了!」
「馬上就好!」湯佩和鮮大志已經爬上了大梁,鮮大志負責按住剝皮匠的,湯佩雙手抱住他的腳踝,大喊道:「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你就是我,我……」
湯佩後面還有話沒說完,而這時候剝皮匠無視彭年干擾的飛鏢,使力一盪,單手抓住旁邊的刨機悍然砸向大梁!
大梁轟然倒塌,湯佩和鮮大志不得不從樑上退後,飛濺的塵暫時阻隔了視野,但秦安卻被自己的鞭子牽引著猛地朝前竄了幾步,他臉大變,正要將鞭子收回,另一頭突然力道一松,接著一截斷裂的鞭尾便被扔了出來!(5,0);
眼見塵中站起來一道高大的影子,幾名玩家都是面一沉!
「哐!哐!」剝皮匠揮著鋼鐵般的手臂,無目標地擲扔石塊,狂怒地咆哮著:「我要把你們的腦袋全部擰下來!」
玩家們連連後退,可沒想到就在這時候,剝皮匠腳下一,整個人嘭聲倒在地上,左腳像是被什麼東西拖著一樣拉進了大梁坍塌下的石堆里!
「手!」彭年從窗外跳進來撲向剝皮匠!
跟著鮮大志、秦安和楊燦全都涌了上去,用全的力量住剝皮匠的左右手,湯佩趁機抱住剝皮匠的:
「你不是你,我不是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喊完這兩句話,的神明顯有所放鬆,下一秒,舉起石塊砸斷了自己的左!
「咔嚓!」
「咔嚓!」
一道,或許是兩道斷裂的聲音在車間響起,下一秒,剝皮匠痛起來,一腳薅開湯佩後猛地直起上半,雙臂一甩就將四名玩家扔了出去!
玩家本來也不打算戰,順勢退開來,鮮大志還抱走了湯佩。(5,0);
玩家們拉開了距離,徐獲也收回了絆倒剝皮匠的琴弦,他盯著剝皮匠的左,剛才湯佩砸斷自己左的時候,他的左應該也斷了。
「這是那個玩家的特。」司馬小二來到他背後,「姓彭的說要跟我們合作救人,我就讓他們幫忙了。他讓你抓時間,這個特只能維持五分鐘。」
徐獲回過頭看著他,「他們靠人皮通了關?」
司馬小二點點頭,「你說的沒錯,通關的人皮就藏在那些皮里。」
如果人皮可以通關,那死掉的鄒偉昌純粹是運氣不好,人皮也的確是剝皮匠的珍品,想到剛才玩家通關的時候,剝皮匠的另一個人格清醒了一會兒,徐獲心思一,低聲音道:「你手吧。」
司馬小二點點頭,轉去了外面。
車間裡,剝皮匠發現自己左斷了,發狂地砸著地面,厚實的水泥地上,一拳一個深坑,一連砸了十幾拳,狂躁暴的模樣如同野!
這讓還想趁著他傷上去補刀的幾名玩家釘在原地,完全不敢上前。
這時候,車間前門打開了,徐獲走了進來,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幕,「卡爾先生,你本事也不怎麼樣嘛,要不要我幫你一把?」(5,0);
彭年幾人都愣住了:他這是演哪出?
剝皮匠臉漲紅,梗著脖子道:「讓王老弟見笑了,廢一條算什麼,就算只有一雙手,我也能收拾掉這幾隻雜魚!」
「別!」司馬小二從窗外跳進來,舉著人畫和燒著的木柴,「把豬舍里的人放出來,否則我燒死!」
畫中的人被一層膠帶錮在畫框裡,似乎能到外面的溫度,一邊躲避著一邊無聲地痛苦著,還朝剝皮匠出手,似乎在求救。
剝皮匠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竟然單腳跳起來撲向司馬小二!
別說司馬小二,連徐獲也驚了一下,好在彭年幾人反應快,立刻用鞭子把人套住拉倒。
司馬小二得以逃,臉發白地往徐獲這邊逃,卻被對方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他立刻掉頭往彭年那邊去。
鮮大志和秦安一人抓住鞭子的一頭勒住剝皮匠的脖子,勉強將人定在原地,眼看就要制不住發瘋的剝皮匠了,而這時候徐獲又說話了:「一個人而已,何必為了耽誤生意,你趕快料理了這些人。」
「再說那不過一件道而已,看著像人,又不是真人。」
「難道你要真的為了放人不?」
幾名玩家對徐獲怒目而視,然而剝皮匠卻直直盯著在畫中悽苦落淚的人,目不忍,眼看火焰快把畫邊燒著了,他咬牙切齒地道:「行,老子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