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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徐獲很是詫異。
「當然是真的,我有個朋友的兄弟住在這附近,見有的遊客進了這裡就沒再出去,有時半夜還會聽到這裡有慘聲,又沒看到有大袋垃圾丟出來,你說這人去哪兒了?」食客夾雜著一點興把套飯里的塊送進裡咀嚼。
徐獲看著他的餐盤,食客連忙道:「這個是素食做的。」
「我看旅遊城地方大,也繁華,可惜那麼大片的地方都被異種占了。」徐獲轉了話題。
「有什麼可惜的。」食客擺擺手道:「異種區就算騰出來也不能住人,都是原先污染泄過的地方,只能養養異種。」
這時店裡又來了新客人,食客比服務生還勤快,端著餐盤就過去了,不過卻被對方揮手驅趕,食客也不在意,重新找了個地方坐下。
無視店外兩個眉弄眼讓他出去的壯碩男,徐獲來服務生提住店的事,服務生笑著引他進後堂登記。
「他幹什麼?沒聽到剛才那個本地人說的話,還敢住在這兒?」寸頭難以置信地道。(5,0);
「他要找死我們也管不著。」眉釘壯碩男道:「我們去下一個地方。」
年輕人面猶豫,但無奈被兩人挾持,只好跟著他們走了。
跟著服務生進後堂的徐獲當然不是真的要住店,雖然那個食客滿跑火車,但旅遊車上的那個老太太給的兩張優惠券絕不是什麼好去,相反長臉導遊給的名片倒有幾分可信。
跟服務生說了句不想住店了,他從餐廳的另一道門離開。
朝著與寸頭三人相反的反向走,徐獲進了一家花店,駐足在異種紫黑但上面有斑斕紋路的花前。
「先生眼可真好,這是今天早上剛到的金紫,是用腐蝕海的海水提純種出來,漂亮花期長,放在家裡還能清新空氣。」店員介紹道。
「腐蝕海也是污染區吧,用海水種出來的花不傷?」徐獲問道。
「當然不會了。」店員笑起來,「原始海水要經過污染理的,否則不能使用。」
「先生是來旅遊的吧,帶點這個花回去,您的朋友或家人一定會喜歡的。」
徐獲正準備掏錢買花,這時候店員又道:「關於這種金紫還有一個麗的故事呢。」(5,0);
說著便邀請他坐下,端上茶後娓娓道來。
「故事發生在二十年前,還是在污染泄之前,一位剛剛結婚的麗從外區搬到積木話城,打算定居在這裡。」
「不過沒想到他們才來一個月,人的丈夫便突然失蹤了。」
「人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尋找的丈夫,直到有一天,一個上長滿魚鱗的人主出現在面前,並告訴自己的份。」
「原來這個魚鱗男人就是人的丈夫,他在一次外出時被一個神機構抓去做實驗,慢慢異化怪人的模樣,而且口味大變,喜歡上了人的味道。」
「昔日人變得面目可憎,任何一個人都接不了,但是這位麗的包容了丈夫的一切,把丈夫藏在地下室,自己承擔了養家餬口的全部責任。」
「丈夫雖然喜歡上了人的味道,但為了人乾脆把自己用鐵鏈鎖住,人害怕他獨時自暴自棄就讓他給自己種花,但是地下室哪能種花呢,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打氣,一直堅持了兩年,直到污染泄事件發。」
「原來積木話城的大部分地方早就已經到了污染,所以第一個異變的人出現後,一時間很多人都變了異種,它們不認識自己的親人朋友,只把他們當做充飢的食。」(5,0);
店員說到這兒喝了口茶驚,然後又把話題轉回到人上,「人不忍心丈夫獨自死去,兩人便一起逃亡,不過在逃亡的路上,丈夫為了救被異種圍攻的人暴了份,被其他人趕出了安全區。」
「丈夫不忍心在心的人面前徹底墮落怪,於是抱著給人種的花跳海自殺,人傷心絕,也跟著殉。」
「沒想到他們死去的半個月後,海邊竟然開滿了一種深紫的花,後來漸漸長滿了彩的斑紋。」
「積木話城的人於他們的,還在城裡給他們立了碑。」
店員說著拿出一份旅遊線路圖,指著上面某一廣場,「就是這兒,真廣場。」
徐獲記下這個地方後又問:「我聽不人說過污染事件,到底是什麼污染泄能殃及這麼大的城市?」
店員搖頭,「我當時才幾歲呢,哪知道這些事,先生要是興趣的話可以去問問上了年紀的人。」
徐獲付錢買了花,又順手在旁邊的小店買了本旅遊指南,找到了紀念博館。
有關積木話城面積小前的記載很多,但提到二十年前的污染泄,僅僅是一筆帶過。(5,0);
只說是當時有個基因實驗公司用活人做實驗,研究出了能讓人退化的污染源,禍害了絕大部分積木話城後,這個基因公司被政府取締,被污染過的城市也隔絕起來,除了建立異種觀覽線和腐蝕海這樣的養區,政府也在污染區立了科研機構,致力於基因解藥。
有趣的是,積木話旅遊城的政府機構全部都建在污染區,為如今政府效力的也不是積木話城原本的軍事力量,而是外來的傭兵。
從城市文獻上移開視線,徐獲看向右側不遠的兩人,笑著說,「這麼巧啊。」
那兩個人正是之前率先離開的玩家和大漢。
玩家走上前來,「你也來看城市文獻?看出什麼了嗎?」
徐獲一臉機敏,「你想套我的話?」
玩笑這次卻是笑了,「我們都是為了任務,互換消息更節省時間。」
「那你先說說你的。」徐獲抱臂道:「我手上可是掌握著重要的東西,要看你的線索值不值得換。」
「好。」玩家很爽快,低聲音道:「旅遊城沒有小孩子,很奇怪吧,積木話城曾經是『孩的天堂』,但是到目前為止我一個小孩都沒看到,外來的遊客也沒人帶小孩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