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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4章 各有各的樂子
聽起來像是一個比較友善的賭局,畢竟為了輸掉,每個參與的玩家都會儘量讓自己的刀切的小塊一點。
但事實上這不是賭局的全部,因為參與的玩家並不是固定的,每次淘汰掉一個人,他們會慢慢切掉這名玩家上比較好切的部位的所有皮,然後才是其他東西。
「這個賭局要持續多久?」徐獲問。
「到狂歡之前。」旁邊的玩家本沒有抬頭看他一眼,只是想邀請他加這場預熱中。
被綁住的玩家不著片縷,在害怕和憤怒下無法停止掙扎,但如果他的掙扎讓某一個玩家贏了賭局,對方就會在他上泄憤,一鞭子或者刮掉頭髮和眉都是最輕的……每一次施,都會換來圍觀者的歡呼。
「這些人……都瘋了嗎?」有不可遏制的驚呼從後方傳來,這引得不玩家回過頭來,場面一下冷了下來。
來的是幾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玩家,結伴而來,而說話的人,從出的下半張臉和量來看,應該是他們當中年紀最小的,被這麼多人同時注視,幾個小年輕都被駭住了,片刻後其中一名玩家才拉了拉邊的人,示意他們趕走。(5,0);
但正在找樂子的玩家們怎麼會讓他們走,當即就有人堵住他們,帶著調笑的口吻道:「小朋友,出門在外,話可不能說,說錯了容易給自己招惹麻煩。」
幾個年輕人已經意識到了,而先前那個發出驚嘆的小年輕則是上前一步擋在同伴前面,冷哼道:「你們知道我父親是誰嗎?」 本章節來源於ʂƮօ.ƈօʍ
在場的玩家們先是面面相覷,繼而放聲大笑,一個乾瘦的玩家手攬住他,調戲般在他下上勾了勾,「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拼爹有用嗎?殺了你,把你做丸子,你爹還能認出你?」
年輕人似乎被刷新了世界觀,震驚又恐懼地看著這個人,想甩開他又甩不掉,只好大聲喊道:「馬伯伯!」
隨著他的高喊,那名乾瘦的玩家突然僵在原地,繼而眼鼻流,短短兩個呼吸的時間,竟然死在了原地!
小年輕連忙將甩開,厭惡地躲遠了點。
在場的眾人這才朝後方看去,逐漸將位置讓出來後,一個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老人走了過來,摘下頭上的漁夫帽對一干玩家點了點頭,用病弱的聲調道:「各位不介意的話,麻煩讓讓路。」(5,0);
這位馬姓老人是貨真價實的A級玩家,哪怕看起來是個病秧子,說話也沒什麼氣力,但沒人敢小看他,短暫的寂靜後,找樂子的玩家們讓開了路。
「多謝。」馬姓老人重新戴上帽子,示意幾個年輕玩家走前面。
但也是這個時候,一眾玩家中又有三個人眼鼻流,掙扎著倒在了地上,而馬姓老人頭也沒回,只是扶了扶帽子,從容的消失在走廊拐角。
「那老東西有兩把刷子,我沒看出他是什麼時候下的毒。」一名玩家瞥了眼地上的,帶著點厭煩來了服務生。
不識趣的人走了,娛樂節目又重新開始。
「我們也走吧。」徐獲上畫。
不知道是因為樂子被打斷不盡興,還是因為剛剛吃了一個下馬威,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了畫上。
一個滿口黑齒的男人無聲無息地將手向了。
徐獲將畫往旁邊帶了帶,順便用黑刀抵住了對方的手。
沒想到那人不但沒有退卻,反而直接握住刀刃湊近一步,怪腔怪調地說:「這人材不錯,長的應該也不賴,租給我一晚上,你要多錢都可以。」(5,0);
畫吃了不能說話的虧,罵人不利索只好手,然而的紙玩還沒掏出來,黑齒玩家的道便將的手架了起來,而他本人也繞開了黑刀,大臉幾乎要湊到畫臉上,甚至噁心地出了舌頭……
只是下一秒,他便臉驟變,立刻閃後退,而他剛剛站立的位置,被一道凌厲的力量切過——神力量無法被眼直視,哪怕是化,所以附近的玩家只能覺到有強力掠過,一時沒能分辨出那是什麼,而徐獲的神世界收放自如,化劈了附近幾名玩家的防屏障後,神力量才平等地覆蓋在這片休息區的每一個角落。
「不好意思啊。」徐獲對那幾個被殃及的玩家道:「你們站得太近了,我有點沒控制住。」
態度很客氣,但說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什麼他們站的太近?
目接到地面逐漸蔓延開的黑影子,這些玩家不約而同地後退:的確是他們站近了。
現在,徐獲才重新看向那名黑齒玩家,「你的牙齒不錯,我很喜歡收藏各類稀奇古怪的品,你把自己的牙齒拔下來。哦,我花錢買也可以。」
黑齒玩家惱怒不已,下一秒雙臂一張,數不清的金屬薄片便騰飛起來,匯聚一刃流,從幾個方向朝徐獲和畫包圍過去。(5,0);
「嘭嘭嘭!」最終這些金屬薄片都打在了防屏障上,而趁著防屏障開啟,黑齒玩家近過來,用剛才把住黑刀的那隻手覆蓋在了屏障上,他指腹著的金屬立刻豎起,變武切破了屏障。
黑齒玩家似乎並不想徹底破壞屏障,所以見屏障開裂便立刻後退,這時候屏障裂憑空湧出了小黑霧般的蟲子。
沒有遠離避戰的玩家們看到那種蟲子後,或多或變了臉,但無論是了解還是不了解的人,都第一時間張開了防屏障。
「見孔就鑽的毒蟲,有本事你一輩子躲在防屏障不出來,否則它記住了你的味道,只要有一隻活著……」黑齒玩家得意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徐獲掏出了一瓶殺蟲劑。
是的,殺蟲劑,他甚至連第二層防屏障都沒開,就直接拿著殺蟲劑對著黑霧狂噴。
水霧出來的時候,黑齒玩家既有被小看的惱,也有對對手無知的不屑,怪氣地道:「那是毒蟲,你以為什麼殺蟲劑能毒死B級分類中的毒蟲?」
毒蟲什麼分類不知道,但在經過水霧的滋潤後,很乾脆地死了,陳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