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擔心的問:“他們遇上了什麽麻煩?”
“他們半夜總是會看到或者聽到令他們害怕的東西。嚇的他們晚上都不敢關燈。”莫文道。
“是什麽東西?”顧安然急忙追問。
莫文生氣的說道:“我查看了下周圍的壞境,我覺是有人裝神弄鬼,半夜去敲門,或是打扮可怕的樣子趴到窗戶上嚇唬他們母子。現在他們母子每天晚上要拉好窗簾,開著燈,困急眼才能睡上一點覺。”
“還有這種事?”顧安然倒吸一口氣眸幽沉道:“怪不得昨晚我見安安姐眼周烏青,我以為是累的,沒想到竟然是被人嚇的晚上睡不好覺!”
莫文低下頭,聲音略顯沉痛:“我也是昨晚送他們回去後,聽賀章和我說的。鄭總喝了酒,連日來的疲憊都湧了上來,回去倒頭就睡了。是賀章拉著我不想讓我走,才和我說了這些事。”
“有這樣的事,安安姐沒和別人講過嗎?”顧安然看向莫北,用眼神詢問他。
莫北就算不經常回安泰樓,但他總有回去的時候,要真有這個事困擾著許多天,莫北不會什麽都不知道的吧?
莫北皺著眉搖頭,“這事我不知道。沒和我說過,我也沒有從別人口中聽說過。”
莫文說道:“賀章說一開始他們會報警,但警察來了幾次什麽都沒發現,還差點被懷疑是故意沒事找事。後來他們也就不報警了,鄭總也不讓賀章和任何人說這個事。可能是覺得警察都不相信他們,他們也不指別人能信了。”
顧安然扶額歎道:“哎呀我的安安姐!這種事時間長了,每天神經張,休息不好,人會出大問題的!”
莫北沉道:“鄭總是個很獨立的人,不會輕易的去麻煩別人。”
家裏隻有鄭安安一人和一個孩子,經常半夜三更的經曆這種事想想就害怕。
上一世因為婚姻不幸,鄭安安和賀章先後患上了抑鬱癥,結局淒慘。
本以為這一世和賀秋實離婚了,他們母子就會遠離抑鬱的危害,沒想到又遇上這麽個事!
顧安然馬上把安泰樓的鑰匙拿來到了莫文的手上,“莫文,鑰匙你拿去!隨便你住多久都可以!你一定要把這個裝神弄鬼的壞家夥找出來!”
“一定的!”莫文攥了手裏的鑰匙肯定的說。
莫文拿了鑰匙就健步如飛般走了。
著他離開的背影,顧安然蹙起眉頭,希莫文能盡快抓到那個壞蛋!
吃過早飯後,莫北陪星澤搭積木,顧安然端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話筒,一手繞著電話線,焦急又張的等著電話那端的電話被人拿起。
聽筒裏也不是全然無聲,能聽到富有年代韻味的優歌聲從留聲機中傳出來。
這款留聲機無疑是非常好的,老唱片放在上麵,傳出來的聲音是立的,就好像某個歌手就在眼前演唱一般。
而顧安然此時沒心欣賞這優的音樂,在等待中消磨著自己的心,聽著這些娓娓道來的舒緩歌聲,依然會煩躁不安。
在等常震,把開設藥店找人的想法告知了常震,由於這個辦法需要的人力和財力都巨大,所以常震無法自行決定,他去詢問江冷的意見了。
常震的手機沒離手,也沒掛斷,親耳聽見常震敲了門,進了江冷所在的房間,把的計劃複述給了江冷聽,但就是遲遲的聽不到江冷的回答。
他可能在思考這個方案的可行。
按照現在的時代發展背景,開辦藥店不應該選址在鄉鎮,而是要把藥店的位置選在市區人流量大,人均消費能力強的地方才賺錢。
鄉鎮上的百姓對藥店的認可度不高,他們生了小病比較喜歡找附近的赤腳醫生開兩天的藥隨便吃吃。
要是生了大病需要去住院手治療的,要麽砸鍋賣鐵,要麽放棄治療。
就是因為百姓們對藥店的認可度還不高,顧安然才想在每一個藥店裏安排一個坐診的大夫,用免費給病人看病的形式來吸引人前去藥店。
以前聽舞老師說過,收留的一對老夫妻無兒無,視為親生兒,後來這對老夫妻相繼生病,為兩位老人養老送終之後才來了南城,在孤兒院工作。
既生病,就免不了要看醫生嘛。
若鎮上開了藥店,裏麵坐診的醫生又是從城裏分配過來的醫科專業畢業的大夫,還是免費的,興許舞老師會帶著老夫妻看病來呢?
要是真的能通過這種方式找到陸舞,讓和江冷這對苦命的鴛鴦能再度麵,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耳邊,聽筒裏的歌聲戛然而止。
看來是江冷要說話了!
顧安然的嚨頓時一,背脊的更直了。
下一秒江冷幽冷的聲音就響起了:“顧安然,你膽子不小!”
“!”顧安然心一驚,角僵的保持著微笑,“我膽子很小的,您派人在雅園停車場用槍口對著我們,我嚇的魂都飛了。我哪敢怠慢啊?這不是在積極的想辦法幫您找人了嗎?”
“積極?”江冷冷笑一聲,“你真倒是積極。你這個損主意一出,你自己搖一變了局外人。讓我出錢做藥店,找坐診的大夫?你知道開藥店需要時間嗎?你知道鋪藥雇人需要錢嗎?你算過周圍這幾座城一共有多鄉鎮嗎?一個鄉鎮開一個藥店?你想虧死我?”
顧安然膽怯的轉著眼珠兒小聲嘀咕:“江爺不是說不怕花錢的嗎?”
“我是不怕花錢,前提是你的方式合理。我不怕花錢我也不能花這冤枉錢,當這個冤大頭被你戲耍!”
江冷的聲音近乎咆哮。顧安然被震的把手裏的電話拿開了耳邊一些距離。
莫北見狀衝過來冷著臉要奪手裏的電話,顧安然側躲過了莫北的手,衝他搖了搖頭。
“我怎麽敢拿您當冤大頭?”顧安然心虛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您是聰明絕頂的人,我要是敢在您麵前耍心眼那就不了關公門前耍大刀嗎?”
“好。”江冷把手裏的一對玉球的哢哢響,他冷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傳了過來,“那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說,給我說一個快速可行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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