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十二萬。”
常震:“十五萬。”
莫北:“十八萬。”
常震:“二十萬。”
莫北還要繼續抬手,被發現不對勁的顧安然給攔住了。
顧安然並不知道莫北想要拍下這條項鏈送給,隻當他今天帶來這裏純屬是閑逛的。
前麵的那些拍品莫北都沒出價,到了這條項鏈被拿上來以後,莫北就一直都在出價。
顧安然對珠寶不是很懂,但眼前這條寶石項鏈就算再不懂珠寶,也能眼可見的知道它貴!
所以莫北前麵跟著了幾嗓子價格,沒吭聲,價格合理的話買就買了,這麽大顆的寶石,這種淨度和火彩極為稀有,將來必定能坐著火箭升值。
剛才一直在想:是誰這麽大的手筆,能把這樣一條價格不菲的項鏈無償的捐獻出來做公益?
難道是幹爹?
幹爹把心的人找了回來,所以要廣施心,為心的人積累福報?
可突然間幹爹示意常震價,這就不對了,哪有自己捐出來的東西自己再高價買回去的道理?
要是那樣的話直接捐錢就完了,幹爹不會多此一舉的。
所以說,這東西不是幹爹捐的?
幹爹和幹媽來這裏不是為了目送自己的珠寶項鏈被拍走,而是看中了拍賣單上的這條項鏈,來這裏拍?
死死按下莫北想要再次抬起的手,衝他眼小聲問:“你幹嘛?和幹爹拚實力,狂了?幹爹要拍就讓他拍啊!一定是幹媽喜歡,他要拍了送給幹媽的!”
莫北麵不甘:“可是我也想買下那條項鏈送給你。”
顧安然知道莫北的初心都是為了,但眼下萬萬不能再加價了,江冷看中的東西必然勢在必得,莫北盡管往上加價格,江冷都會比他高。
現在這項鏈被到二十萬,已經價格夠高了,都是一家人,這項鏈誰買不一樣?不能自己人砸自己人的腳啊!
顧安然連忙搖頭:“我不要!我瘋了才會弄幾十萬掛在脖子上。”
莫北知道顧安然很在意陸舞,若是陸舞喜歡,顧安然肯定不會和搶。
盡管憾,莫北還是遵從了媳婦的意思,沒有再舉手價了。
“二十萬一次……二十萬兩次……二十萬三次……”
“咣……”一錘定音,這條項鏈是江冷的了。
陸舞握拳在江冷的上捶了一下,埋怨道:
“你幹什麽?你怎麽還和莫北搶拍呢?”
江冷理直氣壯:“我怎麽就不能和他搶?昨天你看到拍賣單看了這條項鏈很久,我知道你喜歡,你喜歡我就一定要買給你,誰和我搶也不行。”
陸舞搖頭:“昨天我隻是隨便看看,總覺得這條項鏈有點悉,好像在哪見過,我又沒讓你給我買。”
顧安然挽住陸舞的手湊近耳邊小聲說:“幹爹討你歡心送你禮你就收下嘛!你收下他就開心了。”
“可是這麽貴……”
“不貴,幹爹有錢,幹媽不用給他省錢,你越花他的,他越高興。”
陸舞被說的不好意的紅了臉:“你這個小丫頭!”
最後一件拍品被拍完,拍賣會到此結束,工作人員把項鏈裝進了一個絨布盒子,雙手托到了江冷的麵前。
江冷拿起項鏈將它戴在了陸舞的脖頸上,他那雙銳利的鷹眸此刻也無限溫:
“好看,就像為你量定做的一樣合適。”
“這麽大顆的寶石,戴上不誇張嗎?”舞著脖頸上的碩大寶石轉過去給顧安然看。
顧安然由衷誇讚:“好看啊!幹媽,這條項鏈很適合你的氣質!”
“算你這個臭丫頭有眼!”江冷心大好:“走,你們倆跟我回莊園,今天我從你們兩個小朋友手裏搶了東西,莊園裏的廚師今天就屬於你們的了,你們想吃什麽點什麽,我莊園裏珍藏的好酒,你們想開哪瓶開哪瓶。”
顧安然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花朵:“那行。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江冷摟著舞的肩走在前麵,莫北牽著顧安然的手跟在後麵。
他們幾人上車離開後,從拍賣廳的帷幕後走出了一主一仆兩人。
這兩人便是耀城首富梁,和他的心腹大山。
他們目複雜的著江冷他們一行人離開的方向。
大山不知道他家老爺最近為什麽忽然來南城,也不知道他最近鬼鬼祟祟的跟蹤這個,跟蹤那個是想做什麽。
大山隻知道自己這條命是老爺給的,要沒有老爺,他早就凍死死在街頭了。
所以不管老爺做什麽,哪怕是罪大惡極的錯事,他也會義無反顧的往前衝。
“老爺,接下來需要我做什麽?我是繼續盯著阮雪那邊的向還是跟上去盯著莊園那邊?”
“阮雪那邊不用盯了,那個蠢人隻是我埋得一顆暗雷,這事要是我能自己解決我就不會再聯係那個蠢人,讓自己蠢死好了。”
“那……我去莊園盯著他們的向?”
“不用,莊園那邊你我都不能靠前,江冷手底下的人都不是吃幹飯的,我們在那周圍一冒頭就會被發現。”
大山心疼的很:“那今天您這條寶石項鏈豈不是捐的虧大了?什麽作用都沒起,白白捐出去一條這麽貴的項鏈。”
“不虧。”
梁的眼底已經被一片霾覆蓋。
一點也不虧!
那條項鏈,原本就是陸舞的!
那時候陸舞的母親得了一塊極品寶石,送去讓人做了項鏈送給的寶貝兒,項鏈拿回來沒幾天,陸家就出事了。
陸舞甚至都沒機會戴過那條項鏈。
他今天讓這條項鏈出現在大家的眼前,就是想要看看陸舞的反應。
假如無於衷,他還可以可以考慮暫緩實行他瘋狂的計劃。
可對這條項鏈有反應!這種小拍賣會,江冷那樣的人怎麽會來?
為了這條項鏈,他們來了。
陸舞喜歡這條項鏈,因為有眼緣,因為眼。
看到一條項鏈都會有悉,那麽整日和過去的人待在一起,難保哪天不會想起曾經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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