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的組織者走到他們後躬致謝:“真的是謝謝這位老板了!有老板的慷慨相送才讓這場拍賣會獲得這麽高的收益,我替那些將會得到糧食補給的困難家庭謝謝老板!還想請問老板大名,我們會在慈善名單上把您的名字寫在第一的位置……”
“不用了。”梁頭也沒回的走了。
大山淡淡的回應了一聲:“不用謝,也不用知道我們老板的名字,我們老板做好事不留名。”
顧安然和莫北在莊園裏度過了好的一天。
然而他們在莊園裏喝酒吃的時候,小星澤也在蕭遠的家裏悶聲幹大事。
昨天晚上蕭遠從青峰村接了星澤回去後到是相安無事,星澤在村裏每天玩的都很累,又坐了好久車,到了蕭遠家裏,蕭遠還沒給小家夥洗完澡,他就歪著頭在澡盆裏睡著了。
蕭遠將他洗幹淨,抱回了他的臥室,甥舅倆睡在了一張大床上。
剛洗完澡的星澤上有子淡淡的皂香,還有一子小孩子上特有的香味道。
用力吸著鼻子去聞吧,那子香味道好像藏了起來,不經意的呼吸間那子香味又會跑進鼻息。
蕭遠把乎乎乎乎的星澤摟在懷裏,鼻子一會在孩子臉上聞一聞,一會兒又在孩子上聞一聞,甚至還握著星澤的腳丫子提起來聞聞。
反正就是稀罕的不行。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小星澤就不在床上了。
蕭遠了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心道:太還沒曬屁呢,這小子不好好在床上躺著睡覺,跑哪兒去了?
“星澤,星澤……”
一出聲他發現自己嗓子啞了,這些天全國各跑,上火了,喊出來的聲音像公鴨嗓。
口幹舌燥,想喝水。
一抬頭看見床頭櫃上的茶缸裏有半缸水。
他撓撓頭回想:昨晚睡覺之前我斟了水忘記喝了?怎麽想不起來呢?!哎呀,壞了!我這記越來越不好了!唉!老了!
這麽想著,他拿起那茶缸仰頭就喝了下去,嗓子太缺水了,這一茶缸子,他咕咚咕咚幾口就灌了下去。
把空的茶缸子往桌子上一放,他砸吧砸吧疑的擰的眉。
奇怪啊!這水有子味道!
“難道是很多天以前放在這兒的水?和顧安然出發離開南城之前的剩水?”
他又拿起茶缸子放在鼻子下麵嗅,嗯,一子說不上來的淡淡的味道,多聞幾下回味還有點……
“肯定是水放的時間太長了!都有味兒了!怪不得我記得昨天晚上我沒斟了水放在這!我得趕去漱漱口去,這水都得長細菌了!”
“大舅舅……”這時候星澤端了一個水杯回來,站在床邊睜大眼睛看著蕭遠。
“幹嘛去了?醒了也不見你在床上躺著。”
“倒水去了,我口。”
“嘿,你小子!”蕭遠放下茶缸子了星澤的頭:“你倒是有心眼,知道我床頭這水時間久了有味道了,你不喝,你自己去廚房斟水喝!”
星澤的小眼神著疑:“大舅舅,你床頭哪裏有水啊?不是隻有一個尿壺嗎?”
“尿壺?”蕭遠被星澤的話給問愣了,哪裏有尿壺?
星澤要是不提尿壺他都忘記要給他準備尿壺了,小孩子嘛,沒有大人能憋,睡著覺被憋醒就得馬上尿,要不然就尿炕。
他自己是從來不用尿壺的,就算晚上被尿憋醒也會起來去廁所,他不喜歡在睡覺的屋子裏放尿壺,有味兒。
蕭遠的眼睛四搜索,搜索星澤口中尿壺。
看了一圈,沒看到任何和尿壺相似的東西。
他輕拍星澤的頭頂笑他:“是不是睡迷糊了?這屋裏哪兒有尿壺啊!你是不是憋冒煙了,看什麽都像尿壺啊?走,大舅舅帶你去廁所!”
星澤躲開蕭遠過來的手,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指著被他剛剛放下的茶缸:“大舅舅,那不就是尿壺嗎?我剛剛已經尿完了。”
蕭遠順著他的小手扭頭看去,看到了那個大茶缸,他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怪不得那水有子怪味!
“嘔……”蕭遠捂著幹嘔出聲。
“大舅舅你怎麽了?”小星澤舉起他手裏的水杯:“大舅舅你喝點水吧?”
蕭遠看到他手裏的水杯就想起來剛剛的畫麵,“嘔……”
他拖鞋都顧不上穿就跑去了衛生間,摳著自己的嗓子眼吐了半天,隻是幹嘔,一滴都沒吐出來。
隨後他又跑到了廚房水龍頭下往裏狂灌水,既然吐不出來,就用水稀釋一下吧。
不知道還好,一旦知道了真相,裏就都是腥臊味道。
把肚子灌的溜溜圓,把自己折騰的夠嗆,蕭遠躺回到床上休息。
星澤站在床邊搖著他的手臂嘟道:“大舅舅,你不是說要給我買好多玩,陪我玩的嗎?你怎麽還不起來?”
蕭遠睜著一雙布滿紅的眼睛近乎哀求道:“讓大舅舅再躺一會好不好?一會再陪你玩。”
“不好,大舅舅你別睡了!你是個大人了,你怎麽能這麽懶呢!”星澤叉腰大聲嗬斥:“大舅舅你不能睡懶覺!你這種懶蟲是找不到舅媽的哦!”
蕭遠現在有點理解莫北和顧安然他們倆了,難怪他們不想這麽快把孩子接回去!
“唉!好好好!我起我起。”蕭遠無奈的歎氣,從床上爬起來指著那個“被汙染”了的茶缸,“你先告訴大舅舅,誰告訴你這是尿壺了?”
“我在爺爺家,爺爺就是用這個給我接尿的。”
“你確定?”
“確定啊。爺爺的大茶缸被我摔掉瓷了,給爺爺買了新的,老的就給我當尿壺了。有把手,很好用。”
蕭遠角搐,好吧,他這個茶缸以前被他不小心到地上,也摔掉了點瓷。
所以這小子以為掉了瓷的大茶缸就不能喝水了,就是尿壺了!
“嗯。”蕭遠苦笑:“對,以後你在舅舅家住,這個大茶缸子就是你的尿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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