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別這麽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不嫌棄你離婚還帶個兒子!”
這話是王凱自認為非常深的表白了。
這年頭離了婚還帶著一個大兒子的人很不好再找下家,王凱以為他這麽說會到鄭安安。
可他哪知道,現在的鄭安安已經長了,早就不是以前上學時候那個單純的小生了。
別說是帶著一個大兒子了,就算帶著一排大兒子自己都養得起。
經濟獨立的不需要看任何男人的眼神,更不需要男人的可憐和施舍。
鄭安安正要開口懟人,賀章卻先說話了:“呸!你不嫌棄我們,我們還嫌棄你呢!我媽媽要給我找後爹也不會找你這樣一把年紀都沒人要的!”
賀章把自己的手送到莫文手心裏:“你看好了,我媽媽要找也得找我莫文叔叔這樣的!年輕,帥氣!”
莫文表麵上沒什麽波,心已經心海澎湃了。
看來賀章對自己的印象很好呢。
“小章!”鄭安安衝揪著賀章的後領把他拎到一邊,低聲訓斥:“別瞎說!”
“哈哈哈,”王凱見狀笑了幾聲:“小章,你還小,你不懂,就你這個鄰居叔叔,他一看就比你媽媽年紀小,你媽媽怎麽可能會找一個比小的呢!除非你媽媽母泛濫,想再找個兒子。”
剛剛王凱人在梯子上,下麵的況他看不真切,他就信了莫文隻是個剛好聽見靜出來抓小的鄰居。
現在麽,離著幾步遠的距離,今晚月這麽亮,這個鄰居的神他可看的清清楚楚了。
都是男人,男人還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嗎?
王凱一下就看出來了,這個“鄰居”也和他一樣,是鄭安安的慕者!
“年紀小怎麽了?”莫文臉驟冷:“年紀小還有錯了?”
“你激什麽啊?我說的是事實!像安安這種結過婚的人,怎麽可能看得上你這種小屁孩!隻有我這種大齡單,還工作麵的人才是適合安安的!”
王凱了兩顆大門牙,說話呼呼風,就這樣,他嘲諷起別人時照樣話很:
“我父親是進出口公司科長,母親是糧食局的正式工,我在電視臺工作,一個月工資三百八十元。
你能比嗎?你父母做什麽工作的啊?你又是做什麽工作的啊?說出來比一比啊?
小夥子,要是說不出來,就乖乖的回去努力!別想著找個有錢的姐姐等著吃飯!”
這個人可真是討厭!瞧瞧他那自恃清高瞧不起人的樣子!
莫文的拳頭已經準備好了,他上前一步,就要奔著王凱去了,邁步的時候他還在考慮,是打他個烏眼青還是幹脆把他這一口牙全都搗碎?
他剛要過去,鄭安安又細又的胳膊就挽住了莫文的胳膊。
的忽然,讓莫文當即僵在了當場。
這是繼那次醉酒,莫文送回家之後,鄭安安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他,並且還是挽著他的胳膊。
這樣的讓莫文的心如同久旱逢甘霖,他極這種覺,側著頭怔愣的看著。
他沒想到的是,鄭安安挽著他的同時,還用言語回懟了王凱:
“是啊,你爸是進出口公司的,你媽是糧食局的,要不是這樣,你能進的了電視臺嗎?你家送了多禮,請了多客你自己心裏沒數嗎?你不過也就是個什麽事都靠父母的蛀蟲,你得意什麽啊?”
王凱惱怒:“那又怎麽樣?我有父母可以依靠,這個小白臉有嗎?他不就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嗎?”
“他有我啊!”鄭安安用那細細的胳膊生生把比高出一頭的莫文給拉過來,兩人挨著,中間不過一月。
“你這是什麽意思?”王凱震驚到忘記捂著他那缺了兩顆門牙的盆大口:“你難道要養小白臉?”
“怎麽了?不行啊?”
“小白臉圖的就是你的錢!你清醒一點吧?你以為圖你什麽?圖你年齡大?圖你帶著個大兒子?”
“好啊!他圖我的錢,我圖他的子。”鄭安安故意扭頭看莫文,視線從他的臉一直往下,然後大膽的定格在某:“臉好看,強壯,牛、牛厲害,嘖嘖。”
鄭安安的一番話把莫文和王凱都說愣了。
都說人一旦結過婚,生過孩子,開起黃、腔來那是比男人還猛的,果然如此。
王凱愣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不安守本分的人!離了婚就開始養小白臉!你你你,以前是我看走眼了!像你這種行為不檢點的人,我才不要!”
莫文不舍的從鄭安安的臂彎裏出自己的胳膊,他臉沉沉的走向王凱。
這家夥找死,了莫文的底線,說他什麽都可以,但是不能說鄭安安!
還說的那麽難聽,說是不檢點的人?!
“閉!”莫文衝上去朝著王凱的側臉給了一腳。
王凱被踹的趴在地上:
“噗……”
又吐出了三顆牙齒,看著散落的牙齒,王凱猛、男落淚:
“警察呢!警察怎麽還不來?快帶我離開這個傷心地!”
“來啦來啦。”
有人應聲回答:“就是你們報的警啊?怎麽回事啊?”
“我扮鬼,我趴窗戶嚇唬人。快帶我去警局吧!把我關起來!”
來的兩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
還有這好事,辦案子什麽都不問嫌疑人主全部代,還著急跟著回警局要求被關起來。
走近了一看:“謔!地上的牙都是你的?”
王凱苦的點點頭。
另一個警察撿起被丟在地上的麵,用銬子把王凱拷上:“走吧走吧,再不走你牙都要掉沒了。”
“況就是這麽個況了?還有沒有要補充說明的?”警察問鄭安安和莫文。
鄭安安道:“不用補充了,就是他說的那樣,他多次半夜趴窗嚇唬我們。”
“行了,現在證據確鑿,你們既然沒什麽要補充的,就回去歇著吧!就不用跟我們去局裏跑一趟了。”
警察收起地上的梯子和裝著這些作案工的袋子,著王凱去警察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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