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把話說明白了,阮雪反而消除了心對他的那點質疑。
把利用擺在明麵上,大家按需索取,好。
阮雪現在也不再執拗於想知道麵前這個男人的份,明白,不配。
依著這男人的實力,要弄死顧安然那不是小菜一碟?
隻需要做好他讓做的事,必然就能達到想要的目的。
梁把他的計劃告知了阮雪,阮雪聽後臉微白。
梁沉聲道:“你好好想想,要是舍不得這張漂亮的臉蛋,我也不強迫你,你現在就可以下車了,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阮雪遲遲不語,大山下了車轉到側邊,拉開了阮雪這邊的車門。
“阮小姐,舍不得這張臉就不要和我們老板合作了。請吧。”
“我舍得!”阮雪的雙手扣住下的座椅,下定決定般緩緩點頭:“不就是臉嗎?我的臉已經丟盡了,我早就不想要我這張臉了!”
梁冷漠的提醒:“你想好,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想好了!隨時可以。”
“很好。”
……
阮國強變賣了能賣的東西跑的無影無蹤的,阮雪拿了能拿的東西也人間蒸發了。
賀秋實氣的想揍人的時候,阮博衍帶著嚴妍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裏。
賀秋實眼神恐怖的看著他們,哈哈大笑:“好啊,還敢來?你們膽子倒是不小。”
阮博衍和嚴妍並不清楚這一夜之間發生了那麽多的事,他們隻知道他們今天一早回到南城,發現家門進不去了!
去阮國強負責的項目上去找,大門鎖,看不到一個人影。
再到賀秋實服裝廠這邊來找賀秋實,這廠裏的工人們,一個個見到他們,全都用奇怪中夾雜著震驚的眼神盯著他們。
直到現在站在賀秋實的麵前,看到賀秋實這副憤怒的臉,阮博衍都沒往別的方麵想。
他隻知道是阮雪害的賀秋實在婚禮上丟了麵,讓賀家人在京市商圈被人笑話。
殊不知他那個好爸爸和好姐姐,做的遠不止這些。
他彎下腰,一個九十度鞠躬:
“賀總,我代替我姐向你道歉。我知道做錯了事,我本來是沒有臉麵再出現在你的麵前的,但是也請你看在往日分上,能不能先別那麽快趕我們走?至,等我們找到合適的住再把你送我家的房子收回去,行嗎?”
賀秋實眉心深擰,真是彩啊!看樣子這母子倆是被那父倆給甩掉了?他們竟然以為那房子是他收回來了?
那說明他們母子也不知道那父的下落?該不會也不知道項目材料被倒賣的事吧?
賀秋實沒急著說明況,而是試探的問道:“要不要我再通融通融,讓你和你爸繼續跟著我幹項目啊?”
阮博衍心想,這賀秋實人還怪好的!阮雪做出這麽有損男人麵的事,他竟然還會對他們網開一麵!
雖然他不可能再要阮雪了,但他恩怨分明,念在他們曾經努力的想幹好他給的工程項目,還願意繼續給他們一條活路,讓他們有口飯吃。
阮博衍抬頭,眼神中著愚蠢的天真:“可以嗎?我剛剛去工地上看了,外麵大門鎖,裏麵的工程材料也被搬空了,是換地方了嗎?換到哪兒去了?”
賀秋實的拳頭已經握,隨時都有可能控製不住:“換到哪兒去了?我怎麽知道!那不得問你的好父親?”
阮博衍還沒鬧清楚狀況:“我父親?他私自換的地方?那家裏的鎖也是他換的嗎?我和媽進不去家了,打他的電話他也關機,賀總你能聯係上他嗎?”
賀秋實本來就怒火燎原無發泄,再看到阮博衍這傻裏傻氣的樣子,他忍不住一拳頭掄在了阮博衍的臉上:
“我讓你給我裝蒜!”
一拳怎麽能解心頭恨?
賀秋實衝上去對著阮博衍拳腳相加。
嚴妍被這一突發況嚇到了,癱在地上無力的哭喊:“別打了!別打了!住手!”
賀秋實打的累了才住手,他一直起來,嚴妍就看到了蜷在地上的阮博衍。
阮博衍雙手抱住頭,膝蓋彎曲,團了一個球,嚴妍看不到他的臉,不知道他傷的怎麽樣。
“博衍?博衍你沒事吧?”嚴妍想衝過去看看兒子的況,但心裏越著急,子越是拖不,挪了好半天才挪到阮博衍的邊。
其實阮博衍傷的並不重,就算賀秋實的拳腳不長眼,阮博衍也是護住了自己的主要部位的,不打。
他一不的蜷在那裏,是因為心裏難。
是的,上的痛並沒有讓他覺得承不住,而是他心中的痛折磨的他快要崩潰了。
為什麽?憑什麽?
阮雪犯的錯,為什麽最後挨打的人是他?
這就是他當初選擇繼續留在阮家的報應嗎?
九泉之下的親生父母一定怪他不去認祖歸宗吧?
“博衍!”嚴妍終於爬到了兒子邊,捧起兒子的臉,看到他竟然在哭,眼淚鼻涕的流了一臉。
這哪兒還有以前那個笑的兒子的影子了?
阮博衍從小就笑,就算自己不小心摔疼了,他也就哭兩聲,大人一哄就馬上笑了。
嚴妍覺得兒子一定是被打的非常疼,才會疼的哭的這麽傷心。
“是不是很疼啊博衍?”
阮博衍眼淚繼續流,不看嚴妍,也不吭聲。
嚴妍攢了點力氣,站起來抓著賀秋實的領就往他上撞頭。
一邊撞還一邊哭喊:“你們賀家太欺負人了!人是你們要娶的,又不是我們非要嫁的!出了狀況就取消婚禮,還撒氣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誰來管管啊!太欺負人了!嗚嗚嗚……”
“夠了!”
賀秋實吼了一聲,推開撞向他心口的嚴妍的頭。
嚴妍踉蹌後退,背後撞上了辦公室的白牆,白牆蹭了一,無暇顧及狼狽,雙手撐著背後的牆麵,想要借助牆的力量再撞向賀秋實。
還沒,賀秋實接下來的話讓嚴妍瞬間卸了力,雙目圓睜,充滿質疑的著賀秋實:“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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