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開了門,鑽進來一個形靈活的小夥子。
小夥子個頭不高,但是一雙眼睛特別機靈,進來時就把這個包房掃視了一圈。
喊道:“嚴哥。”
又衝著花朵出個咧到耳子的最大的笑容:“嫂子!”
嚴肅沒吭聲,花朵冷哼了聲:“你認錯人了,你的嫂子,是那個明星林瀟瀟!你來的正好,你快拉著你嚴哥走吧!現在跑出去追你嫂子可能還來得及!”
小夥子撓撓頭嘿嘿笑,目在嚴肅和花朵之間轉來轉去。
嚴肅朝著沙發那努:“這兩個人給你了,好好看著,別被人賣了去。”
小夥子茫然的看了眼沙發上的兩人:“這麽大了,還用人看著啊?”
嚴肅瞥了一眼花朵,怪氣的說:“是啊,有人覺得他們需要人看著。”
“我……”
“走!”
嚴肅不給花朵繼續說話的機會,拉著就出了舞廳。
到了車上,嚴肅一邊開車一邊黑著臉嘚嘚花朵:
“要不是我恰好趕上,你真打算夜不歸宿了?”
“我爸都不管我,你管我?”花朵扭頭看著車窗外,無所謂的哼哼。
“叔是太忙了!不知道你在外麵玩的這麽瘋!”
“我又沒和不三不四的人玩!人家梁超……”
“閉!”嚴肅忽然很兇的吼了一句:“那小子一看就是個沒出息的!弱一樣,有什麽好的?遇上壞人,他比你跑的都快,要那樣的男人有什麽用?”
花朵轉過來,莫名奇妙的看著嚴肅:“喂!嚴肅!你以為你對我兇我會怕你啊?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剛才敲暈了我對象!你憑什麽?他惹了你了嗎?”
“呦,這就喊上對象了?”嚴肅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花朵,你才單幾天啊?這就找了新對象了?你夠閑不住的啊?這麽孤獨寂寞冷嗎?”
“哼,沒你厲害,你是無銜接。你不要臉!”
“花朵!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是不是?你就非得氣死我是不是?以後,你再也不許見那個弱!”
“我的事你管的著嗎?我看你今天就是了刺激!你眼瞅著你的林瀟瀟和別的男人大晚上的在包房裏茍茍且且,你傷了心,你就見不得我好過,把氣都撒在我上!”
嚴肅氣道:“對,我就是看到我的對象大晚上的,和別的男人在包房裏茍茍且且的,我心裏頭不爽!就要拿你撒氣!”
花朵舉起一雙抖的拳頭滿眼怒火的大聲道:“嚴肅!你給我停車!在我還能能控製著我自己別在你開車的時候對你手之前,你給我停車!”
“我要是不停呢?”
“不停大家就都別活!”
嚴肅忽然踩下剎車。
刺啦一聲,汽車停在了路邊。
在花朵的頭撞到前麵的控臺之前,嚴肅的手墊了上去。
在花朵直起之前,嚴肅又快速的撤回了自己的手,所以花朵本不知道嚴肅幫擋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就是直接裝上的控臺。
雖然花朵撞在了嚴肅的手上,額頭還是很疼,腦瓜子嗡嗡的,額頭被嚴肅的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硌紅了。
花朵癲狂的朝著空氣揮舞著拳頭大:“啊!嚴肅,你就不能慢慢停下嗎?你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要撞我的!”
嚴肅側著頭看著,雙手的攥著拳,表麵上卻很平靜的說道:“對,我就是故意的!我得不到幸福,你也別想得到!所以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和那個弱在一起,我就揍他。”
“你敢?!你怎麽這麽霸道?”
“許你霸道不許我霸道了?霸道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權利。從小你就在我麵前霸道,我現在想霸道一下,不行嗎?”
“我告訴你嚴肅,那個弱……哦不……那個梁超,我護定了!你要是敢欺負他,我和你沒完?”
“你和我沒完?怎麽個沒完?為了他,你打我啊?”
“我就打你能怎滴?你就是欠打!”
花朵揮手就是一掌,這一掌著著實實的落在了嚴肅的臉上,“啪”的一聲,很脆很響一個大掌,打的花朵的手心都麻了。
還想再打,被嚴肅握住了手:
“又犯病了是嗎?你這樣的脾氣,我怎麽放心讓你和別人對象?不是你打死別人就是你激怒別人然後被別人打死!
丈夫打死妻子的事多的是!你別看弱看上去弱小斯文,真的打起你來,你才知道弱憤怒起來,也是你招架不住的。”
“你管我做什麽?你怎麽不去管管你的林瀟瀟!你去找啊!你去打啊!都敢給你戴綠帽子了,你還不去打!”
嚴肅單手握住了花朵的兩隻手,回手從後腰掏出了一個手銬。
銬上的雙手還不夠,他還從副駕駛的座位下麵出一麻繩將綁在了座位上。
期間花朵一直在罵,罵的嗓子都沙啞了,嚴肅綁好了之後下了自己的一隻子,拿在花朵麵前,車上立馬安靜了。
“張開大鬧啊?罵啊?”嚴肅笑了下:“送你到家之前,你要是再說一個字,我就把這隻子塞到你裏!一隻不夠就塞兩隻!”
花朵的抿著,眼神憤恨的瞪著嚴肅,倒是不敢再開口罵人了。
嚴肅這小子,他說出來的話,真的敢做!
好不吃眼前虧!不罵就不罵,在心裏罵也是一樣的……
嚴肅開車把花朵送到了的家門口,車停下,花朵用眼神示意嚴肅鬆開繩子和手銬,讓回家。
嚴肅也不墨跡,手去給解繩子,他心裏還想著林瀟瀟和馬衝提到的那份名單的事。
名單他還沒搞到手,所以不知道名單上到底有誰,有多人。
放花朵回家之前,嚴肅很鄭重很認真的強調:“花朵,我不是開玩笑,今天你在舞廳遇到我事,一定不要和任何人,這是機。”
花朵撇撇心道:“機?你是怕被人綠了的事說出去丟人現眼吧?”
“還有,最近很不太平,你和叔,你們都盡可能的減外出,你不要看報紙上寫著壞人被擊斃了,就覺得南城安全了,並沒有,風暴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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