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莫北的腦子立馬清醒了,表凝重。
“一個組織,他們要除掉的人名單裏有你的名字。”嚴肅說道。
莫北張口說道:“特務組織?”
“……”嚴肅沉默了片刻,說:“我不能說。”
此時無聲勝有聲,嚴肅不說,卻也沒否認,莫北知道自己猜對了。
莫北也當過兵,雖沒有親手抓過特務,也了解一些特務組織的況。
他隻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上了特務組織裏要消滅的人名單。
聯想起最近嚴肅的反常,莫北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隻因為是當事人,所以花朵不識廬山真麵目。
看不出來嚴肅對兇狠相對,是他裝出來的。
那天安然問莫北知不知道嚴肅心裏是咋想的,莫北當時心裏是有所懷疑的,但是沒有證據的況下,他不好說。
退役了的軍是不會再執行軍方的任務的,像這種抓特務的任務當然是很機的任務了,敵人在暗,我在明,不能有一點閃失。
所以,莫北大膽的猜測,嚴肅退役是假,他應該隻是借著退役的說辭來藏自己,有利於他去做更也更危險的任務。
莫北道:“你花了那麽多錢簽下的,那些錢以後要是拿不回來了,那不是把你們家多年積攢下來的家業給毀了?那不了敗家子了?”
莫北這麽一說,嚴肅就知道他全都猜到了。他猜到了林瀟瀟的份,也明白了他為什麽要把他簽到公司裏,因為要方便時刻盯著,約束的行蹤。
“放心,事之後,那些投能追回來。”嚴肅道。
莫北說道:“嗯,那就好。希你扔進去的錢能追回來,走散了的人也能追回來。”
嚴肅苦笑一聲:“那就夠嗆了。我哪敢想那麽的事?”
莫北忽然聯想到一個事:“藥廠裏那個杜祥是怎麽回事?他也是特務?”
特務都過訓練,他們隻專注於他們的任務,不是萬不得已的況下,不會節外生枝。
所以杜祥要是特務的話,他不會花那麽多的心思和時間去鑽藥廠的空子,去黑市搞錢。
“他是個倒黴鬼,被真正的特務推了出去當了替罪羊。”嚴肅說道。
“果然,所以,危險並沒有解除。”
“對。”嚴肅忽然語氣非常鄭重:“莫北,注意安然。還有,保。”
“我知道,你自己也千萬要當心。”
“好。”
“我聽安然說,花朵了兩個新的朋友,其中一個還是男的,最近他們經常在一起玩。你要是不保護好自己,你的那朵花可就真的被別人摘走了。”
莫北的話給了嚴肅一些清晰的刺痛,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激勵。
嚴肅不屑的哼道:“就憑那坨牛糞?我寵出來的姑娘,不是一般人要的起的。”
莫北說道:“我聽安然說了,這坨牛糞家裏賊有錢,格賊好,花朵想發脾氣都在他麵前發不起來。”
“……”嚴肅氣悶,半天憋出一句:“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嘟嘟嘟……”
嚴肅話音剛落,電話裏就傳出一片忙音,莫北勾了勾角,聽的出來,嚴肅是很在乎花朵的,既然在乎,就要好好的安全的完任務,把心的姑娘娶回家啊!
莫北獨自在客廳坐了一會,消化了一下嚴肅的話之後才回了房間,重新躺回到媳婦邊。
顧安然本來是背對著他的,他剛躺下,媳婦就似乎有所察覺,滾了一圈,準的落了他的懷裏,並且一條還搭在了他的腰上才老實。
莫北輕輕摟著媳婦,眼睛一片清明,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名單上有他的名字……
還好,隻有他的名字,沒有媳婦的!
這樣的話,嗯,為了媳婦和孩子的安全,他們一家三口不能同時出行。
對,他還要抓時間,明天讓公司的律師顧問把他手裏所有的財富和產業做一個轉移,轉移到媳婦上。
誒?莫北想了想,覺得不對勁。
不能這麽做!
假如他上了被獵殺的名單,就是因為財富呢?前麵三個不幸的人可都是財富不的老板。
那他把財富都轉移到媳婦上,那豈不是轉移了特務們的槍口方向?
不能做財產轉移,太惹眼了。那就寫個囑吧?以防萬一呢。
他慢慢把媳婦的從自己的上拿下去,想起去寫囑,卻不想媳婦竟然醒了。
“莫北,你幹嘛啊?不好好睡覺,你來去的幹什麽?”顧安然了惺忪睡眼,委屈吧啦的嘟囔:“快點,抱著,睡覺!”
“嗯。”莫北躺好,顧安然又鑽進了莫北的懷裏,媳婦的白大又搭上了他的肚子,不一會又沉沉的睡著了。
莫北的手搭在媳婦的上輕輕的了兩下,這滿足,這幸福,一下子充滿了心田。
他在心裏罵自己:糊塗啊!剛剛怎麽想到了要撇開媳婦和孩子的層麵上?我絕不能出什麽意外,絕對不能!我還要守著老婆孩子幸福的過一輩子!我要是走了,就算留下再多的錢,對於安然來說,也沒任何意義了。今後就要提起十二分的神,小心才對。
第二天一早,蕭遠從外麵帶了豆漿油條過來。
等都吃的差不多了,莫北又囑咐起媳婦和蕭遠來:
“我聽說杜祥隻是個可憐的替,真正的壞人還在逍遙法外,你們出行還是要小心。車輛還是要每天檢查,不去人的地方不去偏僻的地方。”
“你聽誰說的啊?”蕭遠撇:“報紙上都登了,基本確定壞人就是那個杜祥,怎麽到你這又不是了?你這消息可靠嗎?”
“消息從哪兒來的你就不用問了,但消息肯定可靠。”
看莫北說的這麽認真,蕭遠終於收起了嬉皮笑臉,罵道:“媽的!老子還以為壞人歸案了,可以隨便去耍了,看來還是不行。”
莫北點頭:“嗯,為了和前麵的案件撇清關係,壞人很有可能會改變行兇的方式,所以不僅要每天檢查車輛能,還要多多留意邊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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