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薑煙站得近,聽到了手機聽筒裏的聲音。
“深哥~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你什麽時候回來呢,我在家裏等你哦!”
聽筒裏,秦若若的嗓音甜得發膩。
薑煙隔著一點距離,聽得不算真切,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從來沒見過這麽惡心的人!
發嗲得這麽矯造作!
薑煙把目投向霍景深,他該不會就吃這一套吧?
霍景深英俊的臉上幾乎沒有表,十分冷漠,不耐煩地道:“我答應的事自然會做到。”
隻說了這一句,他就掛了。
薑煙略滿意,撅著點了點頭。
算他表現不錯,沒有被‘狐貍’勾住。
“小啄米似的,你在幹什麽?”霍景深收起手機,轉頭就見邊的正傻氣地點著頭,口中似乎還嘀咕著什麽話。
薑煙亮晶晶的眼眸一轉,出手來:“你的手機可以借我用一下嗎?”
霍景深低眸,看了一眼白的手心:“你自己的手機不能用?”
“不是,你別問。”
執著地攤著掌心,向他討要手機。
霍景深沒有拒絕,把手機解鎖,放在手心裏。
“謝謝。”薑煙對他彎眸一笑,神有點狡黠。
拿著他的手機,在客廳裏走來走去,好一會兒才找到落地窗邊盆栽樹的位置,站好。
這裏線不錯,舉起剪刀手在眉眼邊,衝著手機鏡頭甜甜一笑,拍下一張自拍。
然後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作設置好,再還給霍景深。
“好啦,還給你,我沒有你的私人信息,放心。”薑煙笑瞇瞇的。
霍景深看這副鬼靈的模樣,不搖頭道:“你在我手機上搗了什麽?”
“你自己看。”
霍景深拿起手機,瞧了一眼。
他原本的係統默認壁紙變了的照片,連鎖屏壁紙都沒有放過。
照片上,孩子明眸善睞,笑得天真爛漫,微微歪著腦袋,做出一個俏皮的剪刀手,充滿可的年輕氣息。
“這就是你借我手機的原因?”霍景深失笑。
看來確實是被秦若若發的那張照片給氣壞了。
“對啊。”薑煙毫不掩飾地點頭,“誰知道秦若若會不會看你手機,我必須……”
“必須什麽?”
薑煙哼了聲,才含糊地咕噥道:“必須宣示主權。”
又不傻,怎麽會不知道,秦若若是故意發那種照片過來。
要是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太窩囊了。
“傻瓜。”霍景深手的發。
“你不許背著我換掉壁紙。”薑煙頂著被他得蓬蓬鬆鬆的長發,問道,“我還在上麵‘寫’了一行字,你有沒有看到?”
用手機自帶的照片編輯功能在照片上寫了字。
他肯定沒看到。
“寫了什麽?”霍景深重新看了眼手機,發現照片的角落裏果然有兩個字。
簡單,暴——
【我的】。
“‘你的’什麽?”霍景深挑起長眉,睨一眼,“既然寫了,怎麽不把話寫完。”
“已經寫完了。”薑煙才不上他的當。
“完整的話難道不是‘我的男人’四個字?”
“哼。”
是,沒錯,但不說。
這是的戰略示威。
就算秦若若看不到,心裏也舒服。
薑煙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夠,拉住霍景深的手,說:“來,跟我去房間。”
霍景深微微勾:“你又有什麽古怪想法?”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薑煙拉著他上樓去房間,把房門鎖上。
推他一把,霸氣的把他在門扉後,掉他的西裝外套,手就去解他的襯衫扣子。
霍景深似笑非笑地低頭看著:“想非禮我?”
薑煙不吭聲,悶頭解扣子。
解開三顆,出他實的膛和優雅的鎖骨,踮起腳來,發現兩人高差太大,這個姿勢太吃力。
“我們去床上。”說。
霍景深玩味地道:“你想主?”
薑煙一時沒聽明白:“什麽主?”
跟著他到床邊,忽然想懂了,雙頰一紅,“你想得!”
薑煙氣惱地推倒他,“你不許,不許說話,就這麽躺著。”
霍景深角勾起饒有興致的弧度:“好,我任你宰割。”
“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不準生氣。”
薑煙向他挑眸一笑,俯,半趴在他上,湊近他脖子,咬了一口。
用牙齒咬了會兒,覺得效果不好,改嘬。
功嘬出一個紅印,看了看,換個位置,繼續種草莓。
從他的脖子,到鎖骨,到.口,勤地用嘬出一個個‘草莓’。
臉頰都嘬酸了,才抬起頭來,笑嘻嘻地道:“好了。”
“做完了?”霍景深聲音微啞,眼神有幾分幽暗。
“嗯,完了。”薑煙支起子,欣賞種下的傑作。
他的襯衫扣子鬆開,顯得衫淩,上紅印斑駁,脖子的地方特別明顯,被又咬又啃的,留下好幾個殷紅痕跡。
薑煙看著很滿意,就當小氣小心眼好了,反正就是要在他上印下自己的‘印章’。
“你做完,該換我了。”霍景深突然捉住的手腕,略一使力,薑煙低呼一聲,撲倒在他上。
“你幹嘛……”薑煙胡揪住他的領,這一扯反而把他的領口扯得更開。
“蓋章。”霍景深握住的腰,一個翻轉,將在/下。
“你別來啊……你不是馬上就要去雲深別墅了嗎?”薑煙企圖掙紮。
“是誰說不能雙標的?”霍景深俯頭,在脖頸間啃齧,故意學,用力很深,留下胭紅的印記。
“你輕點,疼……”薑煙被他嘬得又又疼,抱怨道,“你會不會?我剛才不是這樣弄的。”
五年前她被逼無奈拿了五百萬離開他,再回來兩人站在愛與恨的邊緣。 他設計圈套讓她再次走投無路,她只能屈從做了他背后的女人。 后來,唐門繼承人在微博官宣,沈亦嘉是他的妻子,所有對她誹謗和人身攻擊的,唐門都將追究其責任。 沈亦嘉靠在沙發上看著手機問“你現在官宣了,離婚時還會再官宣嗎?” “離婚?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的妻子,休想再離開。”唐紀楊欺身上前將她鎖在沙發一角。
辛艾挖空心思,終於勾搭上權傾明都的簡三爺。一朝承歡,百般算計,隻為找到失蹤的姐姐。三月後,他丟來一張支票:“我膩了。”她笑容燦爛:“好,那我滾遠點。”再相遇,她對他視若無睹,他將她堵到牆角:“怎麼,同居那麼久,翻臉就不認人了?”她依舊笑得燦爛:“和我同居的人就多了,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