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瞎鬧,哈哈。”沈幹笑一聲,轉頭溜了。
薑煙看他背影一眼,走進病房。
這才看到李司晏坐在沙發上,微微一愣,然後客氣地點頭致意:“晏。”
“小薑薑,你剛剛聽到了吧?”李司晏站起來,沒好氣地道,“沈那家夥不知道哪筋搭錯了,居然問我那麽神經的問題。”
“他問你什麽問題?”薑煙好奇地問道。
剛才並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麽。
“他問我,如果你和深哥分手了,我會不會追你。”李司晏沒當回事,所以當作玩笑來說,抱怨道,“你說他今天是不是有病?”
薑煙挑了挑眉,向霍景深去。
他依然沉篤地坐在沙發上,英俊的臉上神高深,看不出喜怒。
薑煙忽然生了一頑皮的心思,故意說道:“如果是和平分手,誰都可以追我啊。如果是分手分的很不愉快,那我就不想再接任何與他有關的人了。”
說著坐到霍景深邊,湊近問道,“你說是不是?”
霍景深勾起薄,似笑非笑地道:“你這麽快就把後路都想好了?”
“還不是你們奇奇怪怪的,說這種話題。”薑煙鼓了鼓腮幫子,小聲咕噥。
“沈胡說八道,你不必理他。”霍景深手,尋到的手,握掌心裏,向李司晏的方向,“司晏,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去找一個人。”
“找誰?”李司晏問。
“左博山,這個名字你應該聽說過。”
“哦……我知道,他以前幫我家老頭子做過一次針灸,神奇的很,我爸左手微抖的老病就治好了。”
“你去打聽打聽這個人的下落。”霍景深略微沉片刻,道,“如果需要用暗的人手,井鐸會配合你。”
“好,沒問題。”李司晏爽快地點頭,也不問緣由。
這是男人間友的默契。
並不是什麽事都要追究底。
李司晏見這裏已經沒有他的事,非常識趣的告辭走人,“我不打擾你們倆談了,拜拜。”
他揮揮手,瀟灑的離開。
薑煙回了一句“拜拜”,轉向邊的男人,問道:“沈醫生沒有去找秦若若問左博山的消息嗎?”
霍景深反問道:“如果我讓沈找秦若若,你不介意?”
薑煙搖頭,認真地道:“我不介意。真的。經過上次的事,我不會再隨便誤會你了。就算這次秦若若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我也會選擇信任你。”
隻要能治好他的眼睛。
“但是我不想讓你不開心。”霍景深語氣淡淡,卻說得令心弦一。
薑煙眼眸微凝,注視著他英氣而俊的臉龐,心底過一暖流,嗓音不由下來:“你現在怎麽這麽啊……其實為了你的眼睛,我就算被秦若若欺負一下,也值得。”
“不配。”
“那你的意思是,不配欺負我,你可以欺負我,是嗎?”
“我也舍不得欺負你。”霍景深低低一笑,臂將摟進懷裏。
“好稀奇啊,你竟然會說好聽的話了。”薑煙笑著靠進他膛,小心避開他的傷口,撒道,“我等下要去做產檢,你陪我去吧?我可以幫你推椅。”
“好。”霍景深的大手探索著到的小腹,“快三個月了,你還沒有顯懷。”
“才三個月,哪會那麽快就變大肚婆?”
霍景深沒有出聲,掌心隔著料輕輕著的腹部。
見他陷沉默,薑煙開口道:“等會兒照B超,我們可以看到寶寶現在在我肚子裏的模樣,應該還隻是個小小的胚胎。聽說過兩個月,就查得出別,你說我們要不要提前知道寶寶是男孩兒還是孩兒?”
“你想知道?”
“我隻是有點好奇。你喜歡兒子還是兒呢?”薑煙仰起小臉,在他懷裏著他。
“我希是兒子。”霍景深低頭,輕啄白的麵頰,回答得毫無猶豫。
“為什麽?”薑煙皺起眉頭,輕輕推開他,“你重男輕?兒不好嗎?”
“不是兒不好,而是——”霍景深話語一頓,輕描淡寫地道,“兒子長大了可以保護你。”
“你不保護我嗎?需要兒子代勞?”薑煙不滿,與他唱反調,“我覺得兒好,乖乖的,像我一樣可,多好啊。”
“還是兒子好。”霍景深堅持道。
“重男輕的老古板,我不理你了……”薑煙推開他站起,悶悶哼道,“我自己去做產檢,代替兒鄙視你!”
“你怎麽知道是兒?”霍景深勾笑睨向,雖看不見,但也能猜到此時嘟起的樣子,一定可又俏皮。
“人家都說酸兒辣,我最近喜歡吃辣,應該是兒。”薑煙存心不讓他稱心如意,故意道,“我兒一定長得像我,不會像爸爸那樣固執冷酷,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
“你歧視兒,還不是不講道理?”
“按照你的‘道理’,那你豈不是歧視兒子?”霍景深反將一軍。
薑煙一噎,氣呼呼道:“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後,男人起,走過來,攬住的腰:“說好陪你去產檢,怎能不算數。”
如無意外,以後的每一次產檢,他都不想錯過。
直到,無法再參與。
“我去把椅推過來,你還是不要自己走路了。”薑煙終究心,一點小氣很快就消了,“你的傷口還沒結痂。”
轉去角落裏把椅推過來,非要他坐下來,“你不坐的話,你兒也會生氣哦。”
霍景深勾,如所願,坐在椅上:“兒子不會。”
“兒子也會生氣,因為他爸爸不聽他媽媽的話。”薑煙反駁,俏麗的小臉上帶著一笑意。
這種閑來無事鬥鬥的日子,也開心的。
生兒還是生兒子,又有什麽關係呢,隻要他在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