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相信,為什麽剛才在酒店,楚魚那樣說話的時候,霍景深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就是明擺著不相信。
霍景深雖知道薑煙生氣的點,但是他沒有辦法和說出他的想法。
以及他的苦衷。
“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剛才沒有直接說我相信你。”
薑煙聽到霍景深的道歉,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霍景深,一時間忘記了他們爭吵的原因。
不由自主開口,“七,你剛才是和我道歉了嗎?你能不能再說一次?我拿手機錄下來。”
說著薑煙從口袋裏拿出手機,能聽見霍景深道歉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的事。
等到抬起頭的時候,霍景深傾靠上來,吻在的上。
車的氣氛曖昧而又人,的心都被這個男人牽著。
心裏的怨氣也漸漸消散。
他竟然和道歉了……
其實,和井鐸剛才那種況,又何至於讓他誤會。
他和之間,這點信任總是有的吧。
……
薑煙跟著霍景深老實回到醫院,不再鬧。
隻是回到醫院,越想越不對勁,為什麽井鐸會給發信息?
而井鐸見到的時候,當時眼神裏明顯有了驚訝,似乎等的人不是。
難道,井鐸想見的人本就不是?
楚魚又為什麽來得這麽及時?
帶著霍景深一起來的架勢,分明就是要“捉”。
一旦有了這樣的念頭,薑煙的懷疑就深深散發開來。
等到霍景深離開病房的時候,立刻打電話給井鐸求證。
薑煙開門見山問出心所想,“井鐸,是我,你今天收到的見麵短信是不是以誰的名義發給你的?”
井鐸在那邊應聲,“七,約我在景泰見麵。”
果不其然對應了薑煙心裏的猜想,“我的信息是以你的名義發出來的。”
“不可能,我沒有給你發過信息。”
“所以,這件事是有人在中間搞鬼。”
而且這個人還是悉他們事的人。
其實並不難猜。
這個人除了楚魚,還能有誰?
“井鐸,你把你手機上的短信截圖發給我。”
掛斷電話後,井鐸馬上把短信發來。
看到截圖以後,薑煙越來越覺得楚魚這人有點問題,似乎想破壞和霍景深之間的關係,挑撥離間。
可是不久之前,楚魚還說什麽‘真正的選擇權在深哥手裏’。
如此前後矛盾,行為言語不一致……
真是古怪。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霍景深坐到薑煙旁,薑煙沒有任何猶豫,將兩條短信擺在霍景深麵前。
“你看,我說了我是清白的,今天這個短信分明是有人故意偽造。這是井鐸收到的短信,以你的名義發出來的,而我的是以井鐸名義發出來的,我剛才問了井鐸,他本沒有給我發過這樣的短信。”
薑煙直接把證據擺在霍景深麵前,而他看著手機上的照片沒有說話。
剛才在他進門前,井鐸已經匯報了中間的彎彎繞繞,霍景深已經心裏有數。
“嗯,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這個人分明是故意冒充你,騙取了井鐸的信任,以及利用了我的心理,有這個本事的人隻……”
薑煙話未說完,但意思已很明顯。
指的就是楚魚。
霍景深拿過薑煙手中的手機,“不會,楚魚不會幹這樣的事。”
“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是選擇相信楚魚?”
“這件事可能是楚魚做的,但是楚魚絕對不會有你想要表達的意思。”
薑煙頓時氣惱起來。
他千般萬般的護著,反倒像是在挑撥離間他和楚魚的關係似的。
“我現在就去問清楚,讓你看看到底什麽樣的人。”
薑煙從他懷裏出來,直接下床跑到隔壁的病房。
氣勢洶洶打開楚魚病房門,將證據放在楚魚床上。
這個態度挑釁到楚魚,目一厲,但看到跟在薑煙後的男人,楚魚還是住子,好聲好氣和薑煙通。
“薑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自己看,我就想問問,是不是你約的井鐸,設計我們兩人見麵,又通知了阿深?”
“你在說什麽?”
楚魚故意反問。
“我在說,是不是你安排了一出這樣的戲,就為了讓阿深誤會我?”
楚魚定定看著薑煙,半響後開口,“薑小姐,你不要以為拿出了所謂的證據,就能給我定罪。”
“我不是為了給你定罪,我就是想要問清楚,是不是你做的這一切?”
“如果你不是真的關心井鐸,你就不會去找他,更不會同時和井鐸出現在酒店,以那樣的模樣出現在深哥麵前不是嗎?”
楚魚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是做的這些事,甚至遊刃有餘的,把錯誤怪罪在薑煙上。
薑煙簡直要氣笑了,“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就問你,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存心籌劃,隻為了讓我和阿深造誤會?”
楚魚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再從薑煙手裏奪過的手機,撥打出電話。
“看到了,這才是我的電話,你上麵的都不是我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楚魚是陸戰隊出,經過專業的訓練,這點造假本事肯定有的,薑煙本不相信的說辭。
“薑小姐,這件事上你偏袒井鐸,但是你不能對我也有偏見。”
“你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有數。”
薑煙不願意把話說的太難聽,這種事明顯是楚魚下了套。
隻是沒想到,楚魚拒不承認,態度還這麽強。
出於最後的風度,薑煙抿著不再對說些什麽,隻是楚魚在心裏之前那些英氣瀟灑的形象,變差了很多。
薑煙沒有再說話,直接從的病房離開。
霍景深卻暫且留下了。
他溫聲對薑煙道: “你先回去,我有話和楚魚說。”
薑煙嗯了一聲,也懶得多問,先回去自己的病房。
房間裏隻剩下霍景深和楚魚兩個人,等到薑煙離開,霍景深英俊的臉上所有平和悄然退去,隻剩下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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