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薑煙的神頓時振起來,興的提議道:“阿深,我們明天去民政局吧。”
“怎麽突然想到要去民政局了?”霍景深弄著的長發,眼中著漫不經心。
薑煙搖搖頭,糾正道:“不是要去民政局,我是想去重溫過去,再做一次我們做過的事,走走我們以前一起走過的路,也許我能想起什麽。”
“好。”霍景深聲答應下來,“我陪你。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帶你回趟老宅,爸一直說想見你。”
薑煙微微一愣,從劇本裏知道霍老爺子將當親生兒一樣疼,隻是他對如今的來說始終是個陌生人,不有些怯。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
對上他的雙眼,這句話讓心一下安定下來,薑煙角微抿,目變得堅定:“我要去,爸以前對我這麽好,而且我在老宅也生活了不時間,回去一趟或許也能勾起我某些回憶。”
“好。”霍景深牽起一隻手,深邃的眼眸裏倒映出一個人的影子,“那我們回去。”
薑煙心髒了一拍,隨即一困意湧上心頭,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角泛著淚:“好困。”
霍景深眉梢微挑:“誰讓你看這麽久的劇本?睡吧,你躺下來,我給你敷冰袋。”
“好。”薑煙一口答應,忙不迭的躺了下來,裏還嘟囔著,“必須敷,不然我明天沒臉見人了……”
霍景深啼笑皆非,離開房間去取冰袋去了。
翌日一早,薑煙睡了個飽覺,神清氣爽,一早就和霍景深坐車趕去老宅。
去老宅的路上,他們還去了趟景商場給霍老爺子買了點東西。
離老宅還有段距離,恢宏雄偉的建築已映薑煙眼裏,在劇本裏看到過關於老宅外觀的描寫,但當它真呈現在眼前時,帶給的震撼完全不能同冰冷的文字而語。
黑鏤花大門在眼前緩緩打開,車子通過鏤花大門時薑煙忍不住將頭探出了車窗,張著鏤花大門上繁複華麗的花紋,心頭驚歎不已。
“危險。”霍景深不悅的將拉了回來,薑煙還沉浸在震驚中無法回神。
車子最後在華麗的大理石臺階旁停了下來,外麵有人替他們拉開了門,下車與那人視線相對,微胖的老者看到眼眶一紅,聲音都有些哽咽:“煙煙小姐。”
突然想起什麽,他連忙又道:“你不記得我了,我是——”
“鏞叔。”薑煙確的出他的名字,鏞叔愣了愣,出了有些寵若驚的神,薑煙微笑著看了眼霍景深道,“阿深都跟我說了,他說鏞叔你以前很照顧我。”
鏞叔連連點頭,神十分欣:“老爺在裏麵等很久了,煙煙小姐、七爺,快進去吧。”
“好。”薑煙和霍景深相視一笑,兩人走進客廳,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霍老爺子立刻站了起來,瞪大的雙眼死死盯著,繃的臉龐微微抖,眼中翻湧的複雜晦的緒暴了他激起伏的心緒。
“煙煙……”蒼老的聲音隻是了一聲,薑煙的心便仿佛被什麽一下擊中,的聲音不自覺也有些哽咽:“爸。”
霍老爺子連連點頭,眉間長期留下來的壑看上去還是十分嚴肅,但卻不像剛才那樣令人覺得難以接近不自覺到畏懼害怕了。
霍景深拉著在霍老爺子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們說明來意,霍老爺子自然是一口答應:“煙煙啊,這裏就是你的家,你想什麽時候回來就什麽時候回來,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待多久待多久,不用有什麽顧慮。”
“我知道了。”薑煙微微點頭,心頭一暖。
霍老爺子忽然起拄著拐杖走到他們跟前,將一個香囊遞給:“煙煙,把這個收好。”
“好。”薑煙乖巧應道,疑的問,“爸,你怎麽突然想到要送我這個?”
霍老爺子語重心長道:“聽說你回來後,我就去廟裏求了張平安符,放在這香囊裏了,你收好,千萬別打開,但願它能保佑你平平安安、順遂無災。”
“謝謝爸,”薑煙捧著香囊,如獲至寶,眸晶亮,“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保管的。”
霍老爺子角勾起一抹欣的弧度,轉而道:“行了,你上去看看你原來的房間吧,阿深你一會再上去,我有話問你。”
兩人相繼起,考慮到如今失憶早已不記得自己的房間在哪,霍老爺子便讓鏞叔跟一起去,兩人剛要上樓,旁邊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張和霍景深有幾分相似的臉映薑煙眼簾。
鏞叔在旁邊小聲提醒:“煙煙小姐,這位是霍承澤澤爺,也是七爺的侄子。”
薑煙若有所思的微微頷首,的劇本裏對他隻有寥寥描寫,一筆帶過,不是很了解眼前這人,不過他應該認識,就不用自我介紹了。
薑煙客氣的朝他點頭致意,就算打過招呼了,越過他就要上樓,耳邊忽然傳來一道突兀直白的聲音:“你沒死啊。”
薑煙眨了眨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看這位大爺的眼神也變得微妙了幾分。
他這話聽上去怎麽像應該是死的呢?
似乎察覺到自己說話欠妥當,霍承澤掩飾的清了清嗓子,目有些飄忽:“咳,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前段時間,他們都說你死了,你也明白——”
“我明白。”薑煙笑得很敷衍,他簡直是越描越,都聽不下去了。
霍承澤神輕鬆不,目在和鏞叔之間打轉:“你明白就好。你今天來這是?”
“我想看看我以前住過的房間,也許能對恢複記憶起到一定幫助。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一步。”薑煙飛快說完,想上樓就被他給攔了下來:“等一下!”
薑煙眉心蹙,不明白這大爺到底想幹什麽。
對上明顯不悅的目,霍承澤移了移目,道:“我帶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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