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模樣,阮父非但沒有毫憐憫,反而看更加厭煩。
要不是破壞了他的計劃,他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
這下可好了,如今阮甜和他斷絕了父關係,背後還有霍家撐腰,他本不得,就算日後真的和井鐸在一起了,他也不能以父的名義脅迫做什麽。
都是阮這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薑煙等人對此一無所知,井鐸送阮甜回家,霍景深則跟一起回到公館。
折騰了這麽久,薑煙早就累了,但好歹解決了一件大事,懸在心頭的石頭也跟著落了下來,很快就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窗外的灑進房間照在臉上,翻了個,還沒睜開眼睛,手便下意識往旁去。
手心到一片冰涼,薑煙猛然睜開雙眼,霍景深早已不見蹤影,看看時間,估計他早就去公司了。
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但他真的不在邊,總覺得有種莫名的惆悵。
薑煙躺在他睡過的地方,被子和枕頭上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想到雙胞胎還是起了,下樓時看到許婆婆已經在照顧兩個孩子了。
“叮咚~”門鈴聲突然響起,薑煙和許婆婆飛快對視了一眼,便朝門口走去:“我來吧。”
門開了,一大束豔滴的深紅薔薇映薑煙眼簾,微微一怔,那人已麵帶笑容道:“薑煙小姐,這是送你的花,請你簽收。”
薑煙愣愣的接過,芳香撲鼻,麗人的臉龐在薔薇的映襯下更加豔:“是阿深送的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位先生是直接打電話到花店來的。”
薑煙已百分百確定就是霍景深送的,隻有他們知道深紅薔薇對彼此的含義,何況霍景深一貫張的安全,這種來曆不明的花換了往常還沒到手上,就會被井鐸等人拿去檢查確認沒問題了才會給,這次卻不是。
薑煙簽了名,轉回到客廳。
“是誰啊?”許婆婆疑的目在看到懷中芬芳似火的花頓時化作深深的欣喜,“又是景深送的吧?”
“嗯。”薑煙角掩不住歡喜的笑容,眼神溫似水,“我去找個花瓶把花起來。”
許婆婆笑看的背影,薑煙很快找到一個花瓶,誰知剛拿到手中還沒來得及將花花瓶,薑煙眼前突然一黑,手無力的鬆開花瓶。
“砰——”花瓶掉落在地,在腳邊碎片四濺。
“煙煙!”許婆婆被嚇了一跳,連忙到邊查看況,“煙煙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傷到哪?”
“我沒事,”薑煙扶著桌子,好一會才緩過來,原本模糊的視野恢複清晰,搖了搖頭,已經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我就是突然有點頭暈。”
許婆婆眉頭微蹙,眼中滿是擔憂:“怎麽會突然頭暈呢?是不是哪出問題了?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薑煙搖頭笑了笑:“不用了,可能就是早上沒吃飯有點頭暈,婆婆,你千萬別告訴阿深,我怕他會擔心。”
許婆婆微微點點頭,見薑煙彎下腰想把花瓶碎片撿起來,連忙拉了薑煙一把,阻止道:“你別了,一會再劃傷手,我去拿掃把把它清理了。”
清理幹淨地麵,薑煙又找了個新花瓶將花進去,看著深紅的薔薇和花瓶相得益彰,欣賞了一會,角始終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忍不住給霍景深打電話,輕聲問:“你怎麽突然想到送我花了?”
“不喜歡?”霍景深的聲音隔著手機聽在耳中不知為什麽更磁了,低沉中帶著一淺淺的笑意,令怦然心。
薑煙低頭笑了笑,神有些怯:“喜歡……我隻是好奇你怎麽突然想到要送我花了。”
霍景深語氣笑意更深:“昨天說的話提醒了我,以前我沒有正式追求過你,如今補上。”
薑煙眼睫微,怦然心,上故意放狠話:“我可是很難追的。”
“不怕。”霍景深嗓音極其溫,“我早就做好了跟你糾纏這一生的準備。”
薑煙不上心口,覺心髒跳得更快了。跟霍景深呆一起久了,對他還是一點免疫力都沒有,經常臉紅心跳發燙不止,再這樣下去,都擔心哪天會心髒病發而亡。
“你啊,總是油舌。”
霍景深輕笑一聲,仿佛是對著耳語:“有嗎?這可都發自我的真心。”
薑煙臉更紅,兩人靜默片刻,霍景深忽然歎了口氣。
“怎麽了?”薑煙既好奇又擔憂,他在麵前從來是無所不能、遊刃有餘的姿態,從沒見他歎氣過。
“想你了。”霍景深聲音低沉,薑煙耳尖微紅,眼神也有些慌起來:“晚、晚點不是就能見到了嗎?”
“我現在就想見你。”
薑煙角止不住的上揚,又格外害:“別鬧了,我可不想被人當禍國禍民的妖妃,你專心工作,晚上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麽?”
“隻要是你做的。”
薑煙故意問:“真的嗎?那我要是喂你喝毒藥呢?”
“心甘願。”霍景深的聲音雖不大,卻著一堅定的意味。
心神微震,完全被他了。
“煙兒,你忍心看著我飽相思之苦的折磨嗎?”霍景深又問。
薑煙當然是不忍心的:“可我不是都答應你晚上你回來給你做好吃的了嗎?”
“不夠。”
徹底拿他沒轍了,無奈的重重歎了口氣:“那你想我怎麽樣?”
“主親我一下。”霍景深語氣裏帶著笑意。
薑煙微微一愣,臉龐又有發燙的跡象。
雖然他們都已經行過夫妻之實了,但連親吻都沒有過,霍景深對此耿耿於懷了許久。
薑煙還沒失憶之前每天早上起來他們都會換一個帶著意的吻,薑煙送他上班前他們會送別吻,更別提平時數都數不過來的親額頭、親臉頰、親手背等親昵的作了,然而如今什麽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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