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他……沒有名字。
仙籍上一片空白,隻顯示著大爺活到現在,一共在仙丹閣當了十萬八千年的看門人。
也或許是當了一輩子的看門,也或許是沒必要有個名字。
總之,陳絕了。
就這樣吧,擺爛了。
陳跑回了家去,準備將手中的罪狀撕的稀碎,可不管他如何使勁,手裏的罪狀就像是牛皮紙一般,無法撕碎。
這好像是使用了特殊材質打造的,陳目前的實力還不過是一介小散仙,無法弄碎這種仙界的高級材料。
但……這並不代表陳拿這沒有辦法。
仙界,一無人的荒原之上。
罪狀就這麽被陳扔在地上,陳捯飭捯飭,豁然掏出了一把渾金的斧頭。
開天斧啥都能劈,對付一張紙而已,灑灑水的事。
一斧頭下去,天地間忽然開始發生,山崩地裂,平原開始塌陷,一分為二。
而那張寫著他名字的罪狀,早已不知道碎了什麽樣子,不知去向。
陳鬆了口氣,這下穩了。
然而等了一會兒,平原的崩裂仍在持續,沒有毫停止的跡象。
陳汗的手忽然停下,怎麽有點不對勁?
反應過來之後,一拍大。
壞了,闖禍了。
跑路跑路。
為當事人的陳二話不說,直接跑路,影一溜煙消失不見。
隔天起了個大早,找了家早餐鋪子吃早飯。
有一些好事者聚在一起,議論著近期的新聞。
說著說著,話題就說到了昨天那件事上麵去了。
“聽說了嗎,昨天荒神平原被人一斧頭劈開了,這事兒驚了執法殿,當執法殿到場的時候,隻能看到肇事者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那可不,通緝令都發出來了,據執法者的描述,肇事者是一個穿青衫,留著長發,形拔,長的有些俊朗,手持一把金斧頭的男子。”
“劈開平原倒是小事,關鍵是平原下麵鎮著遠古魔神,聽說封印有所鬆,震了仙王大人,眼下整個仙界的大羅金仙,都趕去加固封印去了。”
“這劈開平原的小子,莫不是魔界派來的細作吧?”
陳本來在一邊開心的吃著包子,滿流油,聽到眾人的談話,頓時臉一變。
他知道這大帽子一旦扣上來,想摘都摘不下來了。
事不宜遲,這裏不能待了,至要換個份重新生活。
想到這裏,手裏的包子都不香了。
陳放下包子,起腳步匆匆,準備離去。
可沒走兩步,後議論的眾人就住了他:“等等!”
壞了壞了,難道是被認出來了?
陳心狂不止,卻隻能強裝鎮定,麵帶笑容的轉過去:“幾位何事?”
其中一個男子麵帶狐疑之,看了陳兩眼,忽的指向了陳方才坐的那一桌:
“你的包子忘記拿了。”
陳心暗自鬆了口氣:“是你的包子,不用謝。”
男子聞言,忽的笑了:“那沒事了,謝謝兄弟,我就不客氣了。”
話畢,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陳沒吃完的包子前,拿起就往裏塞。
這可不能浪費,價值一顆命元丹呢。
陳回到家裏後,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又看了看自己的影,最後又找了麵銅鏡看了看自己的臉。
真特麽俊朗啊~
焯,那幾個人口中說的,不會就是自己吧。
陳一掌拍碎了銅鏡,豁然站起來。
不行,殺人放火,毀滅跡,得趕改頭換麵,不然他以後就隻能中午出門了,因為早晚會被抓。
陳二話不說,掉了自己一直穿著的青衫,換上了田無風平時穿的布長,又掏出了儲空間的開天斧,準備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風頭過了再說。
最終,了自己的臉。
這可是個麻煩事,服可以換,斧頭可以不要,但這張臉改不掉啊。
就算是用一些簡單的易容改換麵容,實力稍微強一點的,一眼就能看出來。
思索了許久,陳還是沒有想到什麽好招,幹脆牙一咬,算球。
反正昨天也沒被執法者看到自己長什麽樣,應該是沒什麽事的,還是先把服和斧頭理掉再說。
抱著這兩樣東西,正準備開門跑路,可一出門就撞上了趕回家的田無風。
田無風手舞足蹈,一見到陳就開口道:
“陳兄,仙界出了個大事,有個穿青衫,拿著把金斧頭的二愣子,昨天把荒神……”
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田無風注意到了陳手中的青衫,還有那把極為惹眼的開天斧。
“不會是你的,對吧?”
田無風反應過來後,說話的語氣都有點不自信了。
陳:“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解釋,但事實就是這樣。”
田無風能怎麽辦,他隻是一個遵紀守法的良民。
陳是什麽,在他眼裏已經是個什麽都敢幹的亡命之徒了。
田無風一想到自己在仙界,隻有陳這一個知心朋友,就不由的歎了口氣,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陳被執法殿抓去。
無奈之下,也隻好幫助陳一起理掉了青衫和開天斧,將之藏在了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完事後,陳跟田無風講述了事的來龍去脈。
田無風聽完後,隻覺神話故事都沒這麽離譜。
而陳的份以及實力,在他眼中更是了一個謎。
擁有劈開荒神平原封印上古魔神的陣法,還有著揮霍不完的壽元,哪怕是仙王的兒子,都不敢這麽玩吧?
還有那一張罪狀,犯了天條都不用這種刑,居然被陳一斧頭劈的渣都不剩。
慨之後,還是要麵對現實。
田無風好歹是混過仙界的老油條,閱曆也比陳老道不。
待回到出租屋後,他將陳拉到了一旁:“陳兄,以執法殿的速度,你的仙籍怕是很快就會遭到通緝,現如今最重要的事,還是先改掉你的仙籍,再從長計議。”
陳一愣:“這玩意還能改的邁?”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做鈔能力的東西?”
。您提供大神南風曉意的無盡壽命,我把天道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