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三、紅靈、青茵自然是驚訝到無以復加。
眼前這名九星武師竟然有了這麼逆天的實力?
作為師姐的龍三,似乎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位是自己的小師弟了。
那雙會發電的大眼睛,撲哧撲哧的眨了幾下,覺得萬分不可思議。
這四個人有多厲害,自己可是與之過手的。
一隻四級妖,五隻三級上階妖,即便這樣強悍的群實力,也沒有滅掉他們,反倒是被這幾人強強聯手,將妖全都殺死了。
但僅僅一刻鐘的功夫,剛才還張牙舞爪、耀武揚威,囂張到不行的幾人,現在竟然瞬間化作了灰飛和腥末,飄散在空氣中,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
小師弟真是厲害到家了!
而一旁站的紅靈,此時臉上也是火辣辣的。
沒想到,剛剛自己還在懷疑這個年強出頭,是年輕狂,想在們三人面前表現一番,卻不曾想到,這人是有著真正的實力。
巨劍門的兩名五星大武師,極為強悍的英弟子,放到外界,說句話就能夠抖三抖的強存在,就這樣被他舉手投足間,彈指滅殺。
而且,看那樣子,似乎特別輕鬆一般。
如果,別人告訴他,一名九星武師能夠輕易滅殺四名五星大武師,那紅靈一定會認為別人瘋了!
怎麼可能?
這種層次的越級殺敵已經不能夠用天才來形容了,只能夠說是一名妖孽,或者是超級天才!
紅靈一直以天資卓越著稱,這也是最得意自豪的地方,甚至苗條的材,姣好的面容、完的氣質,都只能夠排在第二位。
但今天,實實在在的到了打擊,而且被震撼住了。
作為師姐的紅靈都被震驚這副模樣,那青茵、青懟懟就更加不用說了。
想想之前自己對楚晨的那些諷刺,瞧不起,現在都覺得臉紅、害臊,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也知道自己的脾氣,是個冷麵熱心腸,刀子豆腐心。
說話的時候句句扎心,但辦起事來,從來沒有含糊過。
用別人的話來講,那就是,人不錯,可全都壞在這張上了。
一想到,楚晨獨自對戰四名英弟子,依舊面不改,更是彈指之間,將其滅殺,這種實力讓青茵敬佩之極!
同宗門,和他這般年齡的年,當真是無人能比!
想到這裡,青茵臉有些紅了,心也開始反思自己說話為什麼喜歡句句扎心,越是反思,越是後悔剛才那樣和楚晨講話。
此時,不僅僅是龍三、紅靈、青茵們震驚,在遠,其他人也是震驚不已。
這裡的其他人,指的是北方向煉宗弟子張蠟、洪銀槍,東方向的張濟世。
這三人都觀看了這場打鬥,雖然所方位不同,但心的震撼都是一樣的。
特別是張濟世!
他的跟過來,就是為了觀察一下楚晨的實力。
進武宗境,還能夠活著出來,想必收穫肯定不小。
這次楚晨和巨劍門、無量宗弟子之間的戰鬥,正好可以驗證一下他的實力。
剛開始他還期待。
但真正打起來以後,僅僅幾個瞬間,楚晨就把對方給殺的飛灰湮滅,那場面讓張濟世心驚慌不已!
武宗境到底有什麼!
進之前,楚晨與劉妙手打鬥,還要艱難應對,險些死在劉妙手手上。
但出來以後,竟然能夠直接彈指滅殺四名和劉妙手實力相差無幾的對手!
楚晨要逆天了!
張濟世眼神中泛著濃濃的驚奇和嫉妒,但很快就被他遮掩住,取而代之的是高興。
畢竟現在楚晨實力越強大,殺死劉懸壺為自己報仇的機會就越大。
但他不知道,自己在拜楚晨為大哥,利用楚晨殺死劉懸壺,其實楚晨也在利用他。
當時,楚晨略作猶豫的答應收張濟世為小弟,是有原因的。
既然知道了二師兄朱武能的世,是這一任藥王谷接班候選人之一朱聖手之子,那本屬於二師兄的谷主位置,自己就要幫他爭一爭!
過上幾年,這屬於二師兄的藥王谷,自己就要為他搶回來!
可是這沒有應是不行的。
所以張濟世就了最好的選擇。
自己幫他殺了劉懸壺,可以先扶持張濟世當一個傀儡谷主。
即便張濟世雄韜武略,特別有發展眼,已經牢牢把藥王谷攥在自己手裡,自己本控制不住他,但這也不怕。
他已經認了自己當大哥,了小弟,兩人滴起誓不可互相殘害對方。
這說到底也是一重保障,有利於九靈門和藥王谷結盟。
所以和他為兄弟,本就是互相利用的事。
結拜,只不過是塊遮布。
有時候,越是看似愚蠢的事,實則幕越深。
本來張濟世還擔心楚晨能不能幫助自己殺死劉懸壺,但現在看來,楚晨有這般實力,外加九靈門掌門,和幾名長老,真有有可能直接轟殺劉懸壺那個老匹夫。
他越想越是興,覺得自己之前的舉很正確。
他這邊是高興了,可煉宗那邊徹底傻眼了。
「師兄……」
張蠟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那一幕。
他看到了什麼?
一人彈指滅殺四人!
這是什麼概念?
自己和洪銀槍兩人聯手能夠打贏這四人就已經是逆天戰績了!
可這個九星武師,竟然彈指滅殺,將四名英弟子瞬間滅灰飛!
本來,他和洪銀槍還準備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靜靜的等著他們兩敗俱傷,然後發揮出本派優良傳統,趁火打劫、截富發財。
但沒想到這場看似需要打很長時間的戰鬥,竟然頃刻間,就結束了。
面對這麼強勢而又有實力的年,他們兩個怎麼發揮優良傳統?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洪銀槍此時萬分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以至於都沒有聽見師弟的話。
見此,張蠟推了推洪銀槍,再次咽了一口唾沫,艱難的說道:「師兄……」
「嗯?怎麼了。」
洪銀槍還沒從震驚中醒過來,心不在焉的回答。
「不如……不如……咱們退吧,命要。」張蠟小心翼翼的嘗試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