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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唳江山》第一千七百四十四章 我也恨

懸崖絕壁之間,兩道影如轉!

容祁借北冥澈之力狠狠沖向遠,那一瞬間,他的手反拉住北冥澈,更以半數力推助其再往前沖。

而在北冥澈翻轉一刻,並沒有鬆開容祁的手。

如果說第一次翻轉,容祁經住了考驗,那麼第二次,北冥澈哪怕猶豫的念頭,容祁都會墜萬丈深淵。

容祁何嘗不是在賭,而且他賭贏了!

就在容祁攀住山一刻,左臂狠甩,北冥澈倏然躍進山,雙足落地。

然在容祁形躍起,落足瞬間,北冥澈卻突兀叩住他頸,用力推向懸崖,「容祁!」

此時此刻,容祁於絕對下風。

但凡北冥澈稍稍用力,他必墜萬丈深澗。

「你剛剛沒鬆手,現在卻想推我下去?」容祁並不畏懼,「若不想推就拉我回去,外面很冷你沒覺到嗎?」

下,北冥澈看著容祁口黑,寒目如錐。

下一刻,北冥澈終是鬆手。

千鈞一髮,容祁猛然出手扯向北冥澈臉上面

北冥澈未料容祁會朝他出手,急之下提力後退,容祁哪肯放棄,倘若之前他不是很在乎菩提齋的齋主是誰,但現在,他很興趣。

按道理,此人不該捨命救他。

彼時從懸崖墜落,若非此人及時拉住他,他現在怕是早就踏上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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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救人也要先自救,此人救他之時,自己亦十分兇險。

這不合理!

容祁出手太過突然,以致於北冥澈未佔先機,被其的步步後退。

終於,容祁尋得機會將力灌注於右掌,猛朝北冥澈面門襲去!

與此同時,北冥澈掌風疾馳,正拍在容祁傷左肩。

咔嚓-

容祁吃痛倒退剎那,眼前那張金被他以力震碎,自中間裂開。

墜落瞬間,容祁跌坐在地,噴出一口箭。

四目相視,容祁連痛都忘了。

他震驚看向眼前男子,眼中儘是難以置信!

「怎麼會是你?」

容祁無法形容自己此刻心境,他心裡有至十個人選,唯獨沒有眼前人!

面對容祁臉上那份震驚,北冥澈冷漠無溫的目出一嘲諷,「本王不配?」

容祁捂住傷左肩,艱難起,哪怕是現在,他亦無法接這樣的事實。

北冥澈又如何能接容祁就是小皇子的事實!

,二人相視而立,卻無言……

皇城,世子府。

天歌被雷伊背回來之後,屈平又將一枚可以讓人昏睡的藥丸喂服到天歌裡,秦則被關進世子府地窖。

此時房間里,屈平頹坐在椅上,因被秦拍過幾掌,角還流著

「屈先生,天歌就拜託給你了!」自地窖回來,雷伊縱步而,目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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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雷伊轉跑出去,屈平猛然轉椅,「你幹什麼?」

「去找主人!」雷伊聲音沙啞,眼眶紅。

屈平到底還是年長了些,「你一個人去能找什麼?人啊!去四海商盟找溫慈!林營的古若塵!龍魂營的君無殤!還有雀羽營的項晏!虎騎營副將是誰,找找找!還有武院的公孫佩,把所有能找的人都找去後山,活要見人,死要見!」

「主人不可能死!」

「誰希他死啊!」屈平怒吼,「他死了我的欠條怎麼辦,你的工錢怎麼辦!誰希他死!我不得他長命百歲!」

屈平因為激,忍不住咳嗽幾聲,有溢出角。

雷伊狠狠抹淚,「我這就去人!」

屈平原是想跟著雷伊一起去,可行至門口停下來。

他不能走,他得替容祁守著天歌。

若最後容祁沒事,天歌有個三長兩短,他拿什麼給容祁代!

哪怕心急如焚,屈平還是轉回到室,守在天歌邊……

這廂,雷伊火速趕去幽市跟四營,拽了差不多十幾個高手一同擁向武院後山,公孫佩得知況,亦將文府武院所有新生都去後山,能腦子腦子,沒有腦子的綁繩子!

哪怕萬丈深淵,他們也要下去一探。

此刻,峭壁懸崖的山裡,容祁與北冥澈終於在沉默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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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祁坐靠在山左邊,抬頭看向北冥澈,「為什麼是你?憑你的份怎麼敢給景帝下毒!」

對面,北冥澈嗤然冷笑,「憑我的份,如何不敢給北冥景下毒?」

「你是他皇子!」

「你又何嘗不是!」

一語閉,容祁震驚。

「容祁!看看你口的!」

北冥澈指著容祁口,「李伯配的葯,但凡遇到親之即刻變,容祁!你的,遇到我的了黑,你……你居然會是小皇子!」

容祁這才注意到,自己左肩跡一片烏黑。

萬沒料到,他想方設法想要瞞住的,連媳婦都沒敢告訴,卻被北冥澈這麼容易識破。

「容祁,你為何不承認?」

這是北冥澈最想不明白的事,他死都要弄清楚!

面對北冥澈的質疑,容祁苦笑,「我現在否認我是小皇子,你會不會相信?」

北冥澈寒目如冰,赤紅眼中滿布。

知道北冥澈不會相信,容祁佯裝瀟灑聳肩,隨後反問,「我為什麼要承認?」

「你看到了皇上對佟無瀾的好,只要你肯承認,那些好就都是你的!」北冥澈實在不明白,「只要你承認,你何必要到金鑾殿上搶親?那所有的一切,你唾手可得!」

容祁知道,他知道只要他承認就會有那樣的結果,可他不想!

特別不想!

「我能憑自己的本事得到那些我想得到的東西,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靠別人。」容祁平靜看向北冥澈。

這是他的想法,亦是他的心聲。

「那個人,不是別人!」北冥澈冷冷看向容祁,「尤其對你而言,他不是別人。」

「那個人對我而言如何,對你而言便如何。」容祁抬眸,目絕對平靜。

北冥澈眼中恨意在這一刻升到極點!

「你與我,不同!」

「有何不同?」

「我恨他!」曾經有多熱烈的企盼,而今就有多深沉的恨意。

尤其在景帝拿著聖旨到顯慶殿那一刻,恨至肺腑!

「我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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