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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做劉禪》第60章 牛繼馬後

說到《玄石圖》,不得不提歷史上的司馬懿的野心,以及他冤殺牛金的來龍去脈,這件事,恐怕劉閃比司馬懿本人更加清楚。

公元223年,魏黃初4年,西北張掖地區的柳谷口出現了一樁奇事。當年11月,張掖地區突然下了好長時間的雨,許多地方發生了嚴重的泥石流現象。

當時的百姓都知道,大雨引發泥石流是正常的自然現象,但正是這件極為正常的事,引出了另一件奇怪的事。

柳谷口出現的泥石流,把柳谷附近的村莊淹沒了好幾個,這場泥石流死了多人,或是了什麼損失,史料里都沒有記載。但是,史料卻記載了另一件事:從柳谷口的山頂上,流下許多不同的形狀的石頭,有的像馬,有的像牛,也有的像凰的形狀。

事後,地方員到現場做了詳細的統計:從柳谷口流下來的石頭之中,有7匹石馬,1頭石麒麟,1頭石虎,還有石牛,八卦,星圖等等。

當地員把這件異象向魏文帝曹丕作了彙報,文帝接到這份報告后,看到地方員在奏章里說,張掖地區突現石凰,麒麟等,曹丕想都沒有想就把這件異象當做國家祥瑞,下令詔書班布天下。

但是,部分人在泥石流中發現另一個奇異現象:在泥石流的現場,先是出現7匹石馬,之後才出現石牛。此事又被一些世外高人編寫在《玄石圖》中,人們逐漸相信,這次異象藏著一個神的讖言:牛繼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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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的史學大師司馬幾經考證,確認此事屬實,於是把這件奇異的事,完整地收錄到《資治通鑒》這部較為嚴謹的正史里。

或許是歷史的巧合,後世巧應驗了這個預言:東晉的司馬睿並非皇族脈,而是瑯琊王府小吏牛金的兒子!

據《鶴林玉》記載:司馬氏欺人孤寡,而奪之位,不知魏滅未幾,而晉亦滅矣。何也?元帝乃牛金之子,司馬氏為牛氏所滅也。

明朝的思想家李贄,就直接稱東晉為「南朝晉牛氏」,而不稱司馬氏,後人也戲謔地稱「司馬睿」為「牛睿」。

劉閃恰好在一個歷史紀錄片中知道這件事,正是擁有「上帝視角」,他才真正明白「牛繼馬後」預示的是哪件事,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劉閃知道司馬懿的野心和顧慮。

泥石流發生之後,司馬懿暗中遍尋高人,包括星象家管輅,得到的都是「牛氏會對司馬氏的子孫不利」的預言。所以司馬懿一直忌諱姓「牛」的牛金。

讓人沒想到的是,歷史上的司馬懿以一杯毒酒殺死了現在的牛金,卻沒料到後世還有另外一個「牛金」的人!

當然,劉閃給姜維的信中,並未提到牛金會被司馬懿冤殺之事,只是告訴姜維司馬懿對牛金多有忌諱。

上午,牛金跟姜維的那場大戰,兩人剛開始時是以命相搏,後來是惺惺相惜。幾杯酒下肚后,牛金對姜維、趙廣和趙統也沒了抵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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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14年,牛將軍在曹仁麾下,僅以300人大戰周瑜的先鋒3000兵馬,將軍之勇天下皆知。可惜將軍未遇名主,有才卻不能盡施展,反而暗藏命之憂啊!」姜維嘆道。

「我追隨大都督南征北戰,深得大都督重,被封為平西將軍,「未遇名主」將從何談起?又何來命之憂?」

「縱觀魏國諸將,將軍之才雖比不上滿寵和司馬懿,至高過郭淮、費曜、朱靈等人!將軍之職至應在「四征」將軍之上,卻僅僅屈任平西將軍之職,豈非懷才不遇?」

姜維所說有些誇大,但以武藝來講,牛金在當前的魏國,確實是數一數二的猛將。牛金聽罷未作表態,只是大口地喝酒。

「將軍有所不知,司馬懿表面上重你,實際堤防,!請問將軍:你除了與周瑜一戰名震天下之外,還打過哪場大戰?上過幾次戰場?」

牛金沒有說話,姜維接著說道:「魏太和5年(公元231年),牛將軍奉司馬懿之命輕騎餌我丞相大軍,還未戰,我諸葛丞相就退兵至祁山,這恐怕是將軍打過的第二仗吧!」

牛金的臉有些難看,姜維趁勢說道:「牛將軍的第三場仗,就是前幾天截我糧道。然而將軍不知,這正是司馬懿的借刀殺人之計!」

「何以見得?」牛金疑地問道:「截你糧道是我主請兵前往,兵敗乃我輕敵所致,這與都督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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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糊塗啊!這幾年裡魏國與吳、蜀兩國多有戰爭,你多次請兵出戰都未獲批準,為何這次司馬懿如此爽快?徐質、戴陵距離你不過3里,你的5千兵馬損失殆盡,他們為何不援?」

姜維突然拉著牛金的手,誠懇地說道:「牛將軍!你既然知道《玄石圖》,可知道「牛繼馬後」的預言?預言中的「牛」自然是你牛將軍,而這個「馬」正是司馬懿!司馬懿早就知道此事,擔心你對他不利才提防。此番你主請戰,司馬懿明知是陷阱而不阻攔,明顯是借蜀軍之手將你除掉,將軍不可不察啊!」

「若是如此,都督為何派徐質、戴陵在3裡外應援?」牛金對姜維的話並未完全相信。

「司馬懿的計劃很明顯:如果這是陷阱,他正好將你除掉;如果這不是陷阱,徐質、戴陵必會一擁而上,搶奪本該屬於你的戰功!將軍陷重圍時,徐質和戴陵按兵不,將軍殺出圍困時他們才現接應,難道不是嗎?」

「這……將軍……我……」

「將軍勿再多疑!編縣以南的魏軍糧草已盡,兵敗只是時間問題,我為何要多此一舉將你至麥城?牛將軍,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這是聖上的意思!」

「蜀主劉禪?這怎麼可能?世人皆言蜀主無大志,只知玩樂,他怎會關注一個敵國小將?」

「將軍有所不知!自諸葛丞相病逝之後,聖上如夢初醒,勵圖治,施行新政,富民強軍。」

姜維掏出一枚新鑄的銅幣,指著上面的四個字繼續說道:「牛將軍,這枚「大漢萬年」可見我皇之志!復興大漢需要將軍這樣的大材輔助!皇上特別待,如果將軍願意輔助,可封「四征」將軍之職!」

姜維慷慨激昂地說著,突然起拱手說道:「雖然牛將軍不圖個人名利,但請將軍以「大漢復興」的大業為重!若能復興大漢,將軍之名必將流傳千古!」

趙廣和趙統立刻起,誠懇地拱手說道:「請將軍相助,復興我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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