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閃對長安自然不會陌生,它是十三朝古都,先後有21個王朝、政權在此建都。
現在的長安,在行政上屬於魏國的雍州,然而,它又是蜀國的大漢鐵騎自由出的後花園。
陸遜正是看準了這一點,他以退為進,將長安做為魏、蜀兩國協商倭國使臣歸屬的場所,讓魏、蜀兩國都籠罩在戰爭的霾之中,而吳國只派幾個使臣前往,簡直就是坐山觀虎鬥。
在都呆了一段時間,剛剛過完元宵節,劉閃立刻領著一群文武將北上漢中。此時,魏、蜀兩國的兵馬已經在長安城外嚴陣以待,雙方的細作和哨探往來不止,陸遜卻樂呵呵地呆在襄,欣賞自己導演的這場好戲。
又過了一個月,步騭準時將倭國使臣送到長安。
使臣和武確認長安城中沒有兵馬埋伏之後,劉閃攜文武員和500兵卒從西門城,司馬懿、曹爽也帶一群員,並帶著年的曹芳,引著兵將從東門城。
自誅殺董卓之後,眾多的諸侯勢已經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僅存的魏、蜀、吳三家明爭暗鬥幾十年,此刻仇人相見,自是分外眼紅。
不過,今日是魏、蜀兩國的「友好協商」,不至於生死相鬥。雙方的君王和文武員分別在大殿的東、西兩邊座,吳使步騭則充當第三方「裁判」和「主持」的角。
步騭來到殿中央,他還未說話就被魏將滿寵喝退,曹爽不不慢地說道:「延康元年(公元220年),我文皇帝幾經推辭不下,只得順天命,禪於漢獻帝,為漢室正統;既然倭國使者前來朝見大漢天子,則只能朝見我大魏皇帝,何需跟你這西川小國協商?」
「曹將軍!你剛剛才自稱「大魏皇帝」,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曹丕篡漢,天下皆知!他連國號都改了,有何面目以「大漢」皇帝自居?」
「蔣公琰,此言差矣!」曹爽仍舊不不慢地說道:「我文皇帝既是漢人,也是漢臣,禪於漢帝,國號雖改,卻是漢室之正統!反觀長耳賊劉玄德,他先竊西川再竊漢!獻帝尚且在世時,他就以「漢帝」自居,此乃國賊也!」
曹爽說的話確實是實,當初曹丕禪時,由於消息不順暢,遠在西川的劉備以為獻帝已經遇害,這才匆忙稱帝,定國號為「漢」,以續漢統。
曹爽的一番話讓蔣琬啞口無言,夏侯霸卻站起說道:「曹將軍,你這話就不對了……」
「夏侯霸!」曹爽大聲打斷夏侯霸的話:「你本為我大魏之臣,竟然不知廉恥、屈膝投靠國賊,有何面目在這大殿之上講話?何時到你講話?」
「曹爽!你為魏臣,竟然誅殺魏皇「袁叡」!你能瞞過曹氏宗親,能瞞得住朕嗎?你這逆臣賊子!有何面在此高談闊論?」劉閃大喝道,或許是作賊心虛,曹爽的氣勢立刻就被了下去。
劉閃示意后,夏侯霸接著說道:「建安19年,曹孟德誅殺獻帝妃嬪董貴人;幽閉至死伏皇后,誅殺伏皇后宗族一百多人,還殺死獻帝的長子和次子!難道獻帝會主禪位於逆臣之子?」
「建安20年,曹孟德將兒曹節許於獻帝,並脅迫獻帝立曹節為皇后;建安25年,曹丕脅迫獻帝禪位,他的親妹妹曹節都看不下去,做出「扔璽責兄」之舉!曹丕並非禪,而是篡漢!此事天下皆知!姓曹的怎敢以「大漢正統」自居?」
夏侯霸說完,中郎譙周接著說道:「夏侯將軍說得不錯!曹丕閉獻帝,脅迫禪位,改國號為魏,實為篡漢!我昭烈皇帝乃中山靖王劉勝之後,孝景帝之玄孫,於西川承續漢統,此乃順天應命之舉!今,倭國使者要朝見的是正統的大漢天子,而非篡漢之逆臣!」
「誰是正統,誰是篡位,豈能憑你一面之辭?」司馬懿起說道:「當年高祖皇帝以漢立國,採用「無為而治」與民休息,后經文景之治、漢武盛世和孝宣之治;公元25年之後更是息兵養民,再經武中興和明章之治,此皆萬民之福!」
眾人皆不知司馬懿要表達的意思,暫時都不說話,司馬懿接著說道:「我大魏禪於漢,實現中原一統,萬民歸心;今,各國理當效法先漢與民休息,奈何你這西川小國不顧百姓之福址,屢屢興兵,使得百姓連年遭戰之苦!此等「窮兵黷武」之暴君人人得而誅之,有何面竊漢自居?有何面接八方之朝賀?」
「司馬仲達!你休得顛倒是非!」費禕起說道:「我漢皇在蜀中各地免征賦稅,萬民歸心,反而了暴君?你魏國苛捐雜稅甚重,以至民不聊生,數萬百姓逃到蜀中避禍,在你口中卻了與民休息?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費禕在趾任郡守以來,親眼見證了百姓生活的巨大變化,反駁司馬懿時聲音極大,竟然將年的曹芳給嚇得嗷嗷大哭,高聲嚷著要吃。
劉閃笑呵呵地對幾名倭國使者說道:「這就是篡逆之臣的傀儡!一個臭未乾的小屁孩!難道你們的王會同意向他稱臣納貢?」
幾名使者商議一番后,仍然不敢輕易決斷,通過翻譯告訴劉閃,他們只能向大漢天子稱臣朝貢,在他們看來,擁有大漢傳國玉璽者,方為正統的大漢天子。
聽了倭國使者的話,劉閃一臉的難堪,魏國那邊皆哈哈大笑,當場就拿出了漢帝的玉璽。
幾名倭國使者將此玉璽與當年冊封詔書上的印跡比對后,立刻向曹芳下跪稱臣,並獻上倭王的貢禮:男奴4名,奴6名,斑布2匹。
司馬懿和曹爽大喜,欣喜地代曹芳收下貢禮,然後封邪馬臺國王卑彌呼為「親魏倭王」,賜金印一枚,並向倭王回禮:龍錦5匹、絳地縐粟罽10張、蒨絳50匹、紺青50匹;
除此之外,司馬懿和曹爽代曹芳另賜倭王以下品:汝紺地句文錦3匹、細班華罽5張、白絹50匹、金8兩、五尺刀2口、銅鏡100枚、真珠、鉛丹各50斤。
魏國回贈和賞賜的品極多,其價值超過倭國貢禮千萬倍,幾名倭國使者驚得兩眼放,激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竟然忘了跪拜謝恩。
很明顯,魏國是想賞賜倭王以厚禮,促使其每年都來朝貢,藉此既向蜀、吳兩國示威,也能贏得國百姓的支持。
劉閃走到幾名倭國使者跟前,滿不在乎地說道:「雖然你們沒有向朕朝賀,朕還是會賜給倭王一件禮,順便賜給你們一個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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