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悝做夢也沒想到,部分戰馬城后,就在辦理接之時,幾個小卒突然發難,傾刻間就將王悝擒獲,城門口的守兵也被押運戰馬的兵卒制住。
「王廣,你敢謀反不?」王悝大喝道,幾個近衛緩緩靠近,試圖救出王悝。
「虎牢關守將王悝,私通叛國餘孽,證據確鑿;本將奉征東將軍王凌之命,押解王悝至審;誰敢阻攔,以叛國斬!」
楊弘大聲喝道,大批兵卒湧關;由於王悝被擒,加之他沒有發布指令,城上的守軍未敢放箭。
眼看部分兵卒已經爬上城頭,王悝這才預到事態不妙,咬牙令道:「王凌謀反!放箭!快放箭!速速派人稟報太傅……呃……」
王悝的脖子噴出一陣霧,城上的守軍驚駭不已,立刻與城頭上的王廣所部戰一團。
「征東將軍王凌,奉太傅之命,斬除黨王悝!爾等速速放下兵!否則,以叛國罪斬!」
「王悝叛國,現已伏法!執迷不誤者,定斬不饒!」
王廣所部本來就是有備而來,二人的兵馬控制城頭后,王廣和楊弘不停地大聲喊話;匆匆趕來的兵卒不知真偽,起抵抗者甚多,也有許多兵卒猶豫著放下兵。
與此同時,幾個兵卒發現況不妙,搶過幾匹戰馬,趁著西門還沒有被控制,打開城門后匆匆往方向而去,虎牢關很快陷落。
「傳令下去,被俘的王悝所部,全部斬首!」
「王將軍,這樣……恐有不妥吧……」楊弘猶豫著問道。
「楊將軍,我手上只有三千兵馬,在大軍到來之前,虎牢關絕不能有失,我不可有婦人之仁!」
王廣態度堅決,楊弘也意識到虎牢關的重要,於是不再猶豫,下達了決俘虜的軍令。
……
南郡,襄城。
黃權的被尋回之後,姜維命人將他安葬在睢陵城外,同時飛鴿傳書至襄。
劉閃對黃權的忠義敬佩不已,考慮到黃權是西郡閬中縣人,於是追封黃權為閬中縣侯,由其子黃崇承襲此爵。
「陛下,黃權在魏國續妻某氏,另有一子黃邕,現居南郡育縣。」
「陸將軍,我暫未完全控制南郡,某氏畢竟是魏國人,先不要驚擾,派人暗中保護就行;黃權戰死之消息,很快就會得知,若想遷往,不得阻止。」
陸遜點點頭,劉閃心頭慨萬千,猛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問道:「陸將軍,我此時的軍中,可有參加過長坂坡之戰的老兵?」
陸遜不知劉閃之意,如實說道:「陛下,長坂坡之戰是在建安十三年,距今已有三十二年,參加過此戰的兵卒,若是至今尚在,至也年近半百;當前,我軍之中皆是青年壯卒,恐難尋找。」
「黃權將軍忠義,待我平定淮北,定當為黃將軍修廟築祠,以供後人萬世傳誦;我大漢的子,也不乏剛烈忠貞者,罷了,罷了,恐已難尋……」
「陛下,可是打算尋找糜夫人之骸?」陸遜大膽地猜測道:「此事不必找軍中老兵,若到當尋找當地百姓,特別是年紀較大者,可能會有所收穫。」
「陸將軍所言甚是,百姓對當地的環境變化更加悉。」劉閃心頭又燃起一線希:「陸將軍,朕並無統兵之能,南的戰事,就給陸將軍全權理;劉璿在雉縣和方城一線,也請陸將軍多加照顧。」
「南、淮北的戰事對我十分有利,我北伐大業很快就能功,陛下可靜候佳音;陛下宅心仁厚,乃是天命所歸,太子文武雙全,又得兩位義弟輔佐,建功立業不過彈指之間;陛下儘管放心,末將必當儘力輔助!」
陸遜的話並非阿諛奉承,從姜維的信中就能看出來,漢軍的大勝仗就在眼前,對於淮北和南的戰事,劉閃確實不用心。
當日,百餘匹戰馬從襄南門而出,直奔當縣而去。
……
淮北。
魏國戰船撤離淮水之後,漢軍用了兩日時間,將大批兵馬和糧草軍資運往北岸,姜維設中軍帳於睢陵。
「大將軍,我在淮水一線共有十五萬步卒,其中一萬屯於郯縣;如今,我已取得淮水航道,正該大舉渡江,陳兵黃河的同時,再以主力威脅虎牢關;大將軍,你為何如此謹慎?為何只渡三萬兵馬?」
「我說過,淮北是水師的用武之地,也是騎兵的用武之地,步卒不需要太多。」姜維說罷,略帶挑釁地問道:「關將軍,鄧艾的大軍必將全軍覆沒,在我看來,三萬兵馬足以殺到虎牢關!關將軍,你還嫌?」
「大將軍,你……不準備北渡黃河?」關索奇怪地問道:「此時的魏國,恰逢王凌作,正值虛弱之時;陛下不是經常說「趁他病,要他命」麼?我若大舉渡淮,屯兵黃河南岸,既可圖虎牢關西取,又可北取冀、幽、並三州,魏國再難抵擋,何樂而不為?」
「供應三萬大軍之糧很容易,為何要白白浪費人力,供應十五萬軍之糧?」姜維說罷,見關索仍有不解,於是解釋道:「眼下已是十月,很快就到冬季,我軍士卒難以適應北方之嚴寒;就算我以十五大軍北上,也很難迅速渡河;因此,我在淮北有三萬步卒,再加三萬騎兵,這就足夠。」
「大將軍,你的意思是……我那侄子已經了騎兵?」關索臉上多有欣喜之,狡黠地問道:「大將軍,你將我送過河,不怕我也變騎兵?」
「只要你能敵於虎牢關以西,阻敵於黃河以北,你想變啥都行。不過,對面只剩一萬七千匹戰馬,你要想全部變騎兵,還得想點辦法才行。」
「大將軍,你看不起末將是吧?」關索不屑地說道:「魏國正在向鮮卑、匈奴和烏桓徵召戰馬,還有兩萬虎豹騎,他們遲早會送上門來。屆時……嘿嘿……既有錢賺,又能變騎兵,真是哉!」
「關將軍,你此番渡淮,最終目的是掃清豫、徐、袞、青四州之敵;在這之前,最好先擊退沂水、沐河的魏軍戰船,也要威脅滿寵的後路和糧道,切不可等閑視之!」
「大將軍,你也知道,末將平生之所求,不過是沙場破敵、立功賞、妻妾群;只要上了戰場,末將絕不會等閑視之,哈哈哈!大將軍,諸位將軍,末將去矣!哈哈哈!」
關索欣喜地領兵而去,柳略有擔憂地問道:「妹弟,縱有王凌作,我在淮北也不可輕敵啊!司馬懿新征的二十萬大軍隨時可能南下,並且鄧艾足智多謀,他平之後必會捲土重來,關將軍魯莽,我確實擔心啊!」
「不必太過擔心!」姜維鄭重地說道:「我分析過關索、李球、燒戈等人與鄧艾手的幾場戰鬥,我總有一種覺,這幾人必能輕易擊敗鄧艾;反之,就算是相同的戰鬥,若是換了本將指揮,這就變得難上加難。」
「妹弟,你的意思是……你就如此放心關索?」
「關索並非孤軍戰,他若按我的建議,擊退沂水或沐河之敵,我三萬騎兵就猛虎出籠,鄧艾必會畏首畏尾;再者,我屯兵淮水,為關將軍提供後援和保障,鄧艾極可能以大軍來攻;只要關將軍抓住戰機,要破鄧艾並不困難;如此一來,我也樂得清閑,何樂而不為?」
柳仍有憂慮,姜維滿不在乎地說道:「我的大舅哥,你就放心吧!關索有張翼、廖化、鄧芝、文欽、句扶和李相助,再有咱們給他做後援,必能事!對了,那個誰,再借我五千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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