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城外,杜預、樂綝二將引著兵馬屯於城西,守將楊康急忙向令狐愚報告。
由於杜、樂二將只有五千兵馬,令狐愚和曹彪自然不懼;不過,稍經思索后,曹彪放棄了今日舉事的打算。
「令狐將軍,我是否稱帝,是否今日公告天下,這並不重要!」曹彪正說道:「我之所以前來許都,只是為了掃除佞,復我曹氏天下;此時,樂綝、杜預二將屯兵城外卻不攻城,這甚是奇怪;我若派人出城,對二將曉之以理,或許能為我所用,對我攻陷廣關有莫大的助益。」
「楚王,這……恐怕不妥吧?」令狐愚猶豫著說道:「在舅舅的計劃中,楚王今日舉事稱帝,以天子之名號令天下,如此一來,我攻方能師出有名;若是臨時放棄,這……恐怕……」
「令狐將軍,你與王將軍忠於大魏,本王甚是激。然,我等的初衷是復我曹氏天下,本王姓曹,當今陛下也姓曹,這又有何分別?若是沒有司馬氏黨羽的挾持,有了眾臣的輔助,陛下必能為一代明君;我若稱帝,等殺之後,當朝陛下又將何?我若稱帝,縱然剷除了司馬氏黨羽,我大魏恐將陷混,這絕非你我所願吧!」
令狐愚還相勸,曹彪繼續說道:「令狐將軍,王將軍雖已取得虎牢關,但是,如果司馬懿早有防備,我殺必將阻;此時,別人對我沒有防備,我若拉攏城外的杜預和樂綝,然後迅速兵進廣關,與王將軍兩路呼應,咱們功的希就多了幾分。」
細細想來,曹彪的話很有道理,令狐愚也有些心,猶豫著問道:「楚王,杜預和樂綝,二人皆聽命於鄧艾,要想拉攏這二人,恐怕不易吧?」
「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曹彪正說道:「杜預,乃是史大夫杜恕之子。杜恕位及三公,他為清廉,剛正不阿,看不慣司馬氏及其黨羽的作為,是朝中為數不多的,敢於頂撞司馬懿的老臣。」
令狐愚點點頭,曹彪接著說道:「樂綝,乃我大魏前「右將軍」樂進之子;樂進忠於武皇帝,多有軍功,從祀於武帝廟庭,樂綝經常以此為榮;此時,我若對二將曉以大義,明之以理,要獲二將支持,這應該不難。」
「若得二將相助,舅舅從虎牢關進兵,我亦從廣關、伊闕關殺,這確實是上上之計!然,我如何能勸服二將?」
令狐愚說罷,曹彪也多有為難。此時,令狐愚的心腹小將楊康主請纓:「末將願意前往,必能勸得二將相助!楚王和將軍可靜候佳音!」
此時,許都城中缺兵將,更無能言善辯的謀士,曹彪和令狐愚別無他法,只好派楊康出城。
兩個時辰后,楊康怏怏地回到城中,面有不悅地說道:「楚王,將軍,這二將同意相助。不過,二人所提的要求有些過份了!」
「哦?這二將有何要求?」令狐愚急切地問道。
「楚王,將軍,這二將要求,在事之後能封「四征」將軍;除此之外,二將還要銖錢二百萬銖,並且要先付錢,他們才願出兵相助。」
「放肆!這二人實在大膽!」令狐愚憤憤地喝道:「為國掃除佞,這乃大將應有的本份!若論軍功,在事之後封二人為「四征」將軍,二人之無愧!然,事之前就索要銖錢,這實在太過份了!」
「令狐將軍,此言差矣!」曹彪正說道:「蜀軍以銖錢激勵全軍,對我軍將領的人頭明碼標價,每到上陣之時,蜀軍將士個個如狼似虎,我大魏軍中正在效仿;依我看來,二將索要銖錢,這並不過份;如今,我對二將許以「四征」將軍,這不過是空口承諾。對二將來說,拿到銖錢再出兵,這乃人之常,令狐將軍何故憤憤不平?」
「楚王,為國除,此乃大義之舉;二人索要軍職,索要銖錢,此乃小人作為,不足為謀!」令狐愚仍舊滿臉怒容,憤憤地說道:「此時時間迫,越早出兵越能事,二將明知我舉事倉促,明知我付不出四百萬銖,卻故意以此要挾,其心可誅!」
「令狐將軍,其實……要湊齊四百萬銖,這並不困難。」曹彪信心滿滿地說道:「此去陳留不過三百里,若以快馬前往,不出兩日便返;我可寫封書信,請兩位兄弟湊足四百萬銖,這絕非難事。」
曹彪說罷,又安了令狐愚一陣,然後提筆寫下書信,給親信隨從,命他速往陳留。
「唉!既然楚王已經應允,我再無反對之理。」令狐愚不悅地說道:「楊將軍,你再去一趟城外,告訴樂綝和杜預,就說明日傍晚能湊足四百萬銖,讓他們派人前來,先議進兵大計!」
「諾!」
……
由於鄧艾屯兵虎牢關外,王凌與令狐愚難以再通書信;王凌為了穩妥,令次子王諶引三千兵馬死守虎牢關,然後與王廣、張式引著大軍西出虎牢關,僅用半日就殺退高的一萬兵,然後引兵屯於伊河以西。
「王將軍,據前方哨探來報,伊水一線還有一支魏軍,應該是司馬和王觀統領,兵力大約五千,暫未發現虎豹騎出。」
「父親,我屯兵伊河西岸,這是背水列陣,若高和司馬領兵殺來,我恐陷被啊!」
「不,我故意背水列陣,就是吸引高來攻!」王凌堅定地說道:「我好不容易擊退高,若是屯兵東岸,高必會趁夜返回西岸,屆時,我還得浪費時間渡河,也會造更多的兵卒死傷,對我不利;再者,我軍兵力優於高,我故意賣個破綻給他。若他引兵殺來,我正好與之決戰,何樂而不為?」
「父親,我既已攻破伊河,應當迅速西進,殺至伊水再屯兵休整,何故按兵不前?」
「你別忘了,還有兩萬虎豹騎!」王凌謹慎地說道:「我暫緩進兵,一來,可以探清虎豹騎的位置,二來,我要等待虎牢關運來足夠的拒馬鹿角;若是沒有準備充分,我必會全軍覆沒,必須得謹慎而行。」
「王將軍,你也太過謹慎了!」張式呵呵笑道:「嵩山距離黃河不過百里,我已經派出近百名快馬哨探,在伊河以東並未發現虎豹騎的蹤跡;據言虎豹騎一直駐於伊闕關以北的平原地帶,我沿著黃河南岸而行,虎豹騎對我的威脅並不大。再說了,自武皇帝駕崩之後,虎豹騎屢遭敗跡,多次換帥,早已今非昔比;現有的虎豹騎軍不過一年,我無需太過畏懼。」
「張將軍,話是如此,還是謹慎點好!」王凌搖搖頭說道:「我此番舉事,已無退路可走,唯有功誅滅司馬懿,我等才有一線生機,絕不可大意!」
「王將軍,我再有兩日便可殺至伊水,若能在伊水擊敗高和王觀,就只剩五千步卒,要破城並不難;只怕……只怕高和王觀撤堅守!若是如此,我恐陷被啊!」
「哼!我背水列陣,就是吸引高來攻,以便將他殲滅在城外;明日,若確伊水以東沒有虎豹騎,我就長驅直進,再賣他一個破綻,他必會引兵來戰!傳令:拒馬鹿角,必須明日辰時全部運到!延誤軍機者,定斬不饒!」
……
次日,傍晚,許都。
樂綝、杜預二將仍然屯兵城外,二將收到錢后,大膽地引著幾名小將進許都城中;曹彪、令狐愚因為用人在即,並無殺害之心,設下宴席好生款待。
幾碗酒下肚之後,令狐愚說道:「此次舉事,因為虎牢關已在我手,司馬懿的主力必被吸引到以東,廣關和伊闕關必然空虛;幸得兩位將軍大義相助,我可放棄許都城,全軍速取廣關,司馬懿難以兼顧,必能事。」
「不錯,此時的滿寵被蜀軍拖在葉縣,鄧艾又在虎牢關以西,我繞過襄城北上,無人能阻。」
「樂將軍,話是如此,但我絕不可大意。」曹彪正說道:「廣關雖然比不上虎牢關和潼關,但它南有九皋山,東有外方山,有「兩山夾一川」之險,不易攻取。」
「楚王,你實在多慮了!」杜預神地說道:「若是正面強攻,我這點兵馬遠遠不夠;不過,九皋山的東北有一條的小道,就算當地百姓也極有人知道,我若以三千兵馬輕裝速行,可輕易繞至廣關之後,屆時……」
「不錯,我也聽過這條小道!」令狐愚正說道:「其實,軍中老將,幾乎都知道這條小道,三千兵馬遠遠不夠!」
「令狐將軍,你的意思是……」
「楚王,我先以主力推進至廣城關下,做出正面攻城之勢;等到夜裡,我與樂將軍引五千兵馬悄悄上山,必能瞞過守關兵將;等到次日傍晚,我兩面夾擊,必能一舉攻破廣關!」
「好!就依令狐將軍和樂將軍之意!我等三更造飯,五更出發,大軍北上,剷除黨,重振朝綱,建功立業就在今日!」
幾將很快就商議妥當,曹彪和令狐愚得二將相助自然欣喜;然而,杜預和樂綝卻相視一笑,臉上閃過一詭異之。。
普通上班族小薇在故宮裡一次意外迷路,穿越回清朝,在危機四伏的皇宮後院開啟了一段奇妙之旅。 熱情如火的十三阿哥、深沉內斂的四阿哥、命運多舛的小姐妹、威嚴的康熙皇帝,無數在史書中讀過人物,帶著各自的喜怒哀樂,紛至遝來。
穿越到異界,要是沒點本事磅身,肯定死路一條,但是不要緊,因爲我帶著手槍穿越了,而且,這把槍還在穿越的同時,發生了變異!誰敢跟我耍橫的,老子一槍崩了他! 丫丫個呸的,不就是異界麼?老子來了!
作為現代特種兵的隊長,一次執行任務的意外,她一朝穿越成了被心愛之人設計的沐家嫡女沐纖離。初來乍到,居然是出現在被皇后率領眾人捉奸在床的現場。她還是當事人之一?!她豈能乖乖坐以待斃?大殿之上,她為證清白,無懼于太子的身份威嚴,與之雄辯,只為了揪出罪魁禍首果斷殺伐。“說我與人私會穢亂宮闈,不好意思,太子殿下你親眼瞧見了嗎?””“說我與你私定終身情書傳情?不好意思,本小姐不識字兒。”“說我心狠手辣不知羞恥,不好意思,本小姐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從此她名噪一時,在府里,沒事還和姨娘庶妹斗一斗心機,日子倒也快活。卻不料,她這一切,都被腹黑的某人看在眼里,記在了心里……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