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被他的誠意,不過涉及到顧璇的私,對卡爾說:“我要先問一問的意見。如果不同意,你不能這樣冒昧去打擾。”
卡爾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有時候講一些原則的。不過我現在是你的客戶,我想去參觀你們的生產線,這樣可以嗎?”
金穗愣住:“卡爾,你何必這麼執拗?”
卡爾搖了搖頭:“你就換個思路想,把我當你們很純粹的顧客就可以。你要是不把地址給我,我也可以自己去找。紡織廠那麼大,要找也是很容易的。”
金穗把紡織廠的地址寫下,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就把自己當一個純粹的客戶去參觀生產線,不要夾帶其他的私人。”
卡爾笑了笑,沒有回答。
金穗本人能明白,這種話對他本沒有什麼約束力。到了顧璇面前,他說什麼做什麼,沒有人管得了。顧璇可以躲著不見,顧文良卻不行。
“再過一個星期就是我們的春節了,你要在這個時候過去嗎?”金穗問道。
卡爾點頭:“對,我去一下南方的春節,看看跟京城有什麼不同的習俗。”
金穗說:“卡爾,你是個年人,要知道有些事是勉強不來的。”
卡爾對的勸告不以為然:“顧士也是個年人,我希可以遵從自己心的選擇,不要逃避。”
金穗見說不,無力地擺擺手:“那你便去吧。”
待他走后,金秀問金穗:“姐,這卡爾真要去找顧璇姐?”
金穗噘問道:“你覺得呢?”
“唉!我覺得顧璇姐也難的,跟個外國佬談,確實是不太好。”金秀說。
“你都知道不好,難道自己不知道嗎?”
“這個卡爾給我的覺還蠻好的。要是顧璇姐真跟了他,況也不至于太糟糕。”金秀又說。
金穗說:“我們是的朋友,是希過得好的。但其他的人卻并不一定這麼想。晚上回去給打一個電話,提前告訴,好讓有個準備。”
金秀抿著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梅村市場剛開張,來看熱鬧的人多,但買東西的人。尋常人家過年要給家人裁布做新服,是早就開始準備了,這會兒再買布料本趕不上。不過金秀會紉機,做幾床簡單的被套,還是可以賣掉。
晚上從梅村市場回到家里,金穗給顧璇打電話,直接說道:“那個卡爾說要去省城那邊找你。”
顧璇急得跳起來:“你干嘛要讓他來找我呢?我什麼況你最清楚的。”
金穗說:“我攔不住呀!我又不能限制他的自由。他現在是我們的客戶,要求去參觀廠里的生產線也無可厚非。你要是不想跟他有過多的流,就克制住自己的。”
顧璇嘆氣:“我怎麼覺得這是一種耍流氓呢?萬一他說我跟他在京城有染怎麼辦?”
金穗說:“如果他真是這種人,那麼我們就沒必要跟他再做生意。人品不好的人,做生意也并不可靠。我現在在梅村市場有鋪面,往后會開發很多的客戶,不差他這一個。”
顧璇松了一口氣:“這樣還行。我真不喜歡被人著脖子我談。”
金穗說:“你放心吧。如果他真的敢說,我這邊有的是法子治他。就怕他是那種深的人。”
顧璇輕額頭:“唉,我為什麼要認識他呢?”
春節臨近,醬菜坊異常地忙碌。因為年前大家都開始囤年貨,“京穗”醬菜既可以買回去自己吃,也可以送親戚朋友。平常買一瓶的人,這下都得買上三五瓶。
金穗讓金秀獨自一人去看梅村的鋪面,去醬菜坊生產間支援。可是再能干,能手做的事也就是裝裝罐,包裝。
代工廠也差不多這個況,鄧個空過來對抱怨:“金經理啊,工人們都抱怨干不了。再這樣干下去,整個春節人都得廢掉。”
金穗把一個冊子扔給他:“干不怎麼辦?你看還有那麼多人等著要貨。”
鄧說:“我們的工人力氣就這麼一點大,你就是讓他們往死里趕,都沒有辦法完這麼多產量。”
金穗嘆氣:“還有什麼辦法嗎?”
鄧搖頭:“我沒有什麼辦法了。現在你就算去找代工廠,人家也做不出來。添加人手,設備又跟不上。”
金穗無可奈何:“能做多是多吧,給工人們多加點工資。做到大年三十再放人走。”
鄧苦笑:“都要過節了,有些人家并不在京城,還想早點放假回家呢。給多錢都不愿意干。”
金穗擺擺手:“罷了罷了。一下你回廠里說,愿意干到大年三十的,由我個人出資,額外給三十塊錢加班費。不想干的就按正常時間走。”
費巧嬋和鄭秋月這個時候過來,聽到的話,無奈地說:“這點錢對于他們來說力不大。我們如今給的工資很高,他們不一定看得上。”
金穗皺眉:“總有些人需要這些錢的吧?我就不信了,老話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費巧嬋說:“我們的生產能力跟不上訂單了,年后要考慮到是不是要擴大規模。”
金穗說:“年后的訂單可能會暫時地下跌,到時候又不需要這麼多人手了。如果要擴大規模,我反而覺得不如提高生產效率。有一些工序我們是可以用機替代的,比如切片機,拌料機,傳送帶。”
鄧聽得咋舌:“這得需要多錢啊?”
金穗也在腦子里盤算,這些設備沒有買過,也不知道要多錢。
費巧嬋則是擔憂:“如果買了機設備回來,我們是不是不需要這麼多人了?”
金穗點頭:“原則上是這樣。”
鄭秋月問:“那你周轉得過來嗎?”知道搞鋪面,又買了半車皮的布匹囤著,能的錢可能已經不多了。
金穗笑了笑道:“這事也不是馬上去辦。過完年之后咱們再合計合計吧,眼下就是得在年前盡量多地消化一點訂單。”
費巧嬋說:“現在就是我們三班倒,都還差一點。因為要過年了,原料和運輸那邊都出現一些短缺。”
金穗嘆氣:“反正就盡量吧,實在完不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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