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麼了?”
陳伯疑地看著急急奔的韓詩雅,微微蹙眉說,“小姐,你跑慢點,你還懷著孕呢,而且你不是說自己去逛街了嗎,怎麼什麼都沒買?”
“陳伯,你知道我剛剛在商場撞見了誰嗎,云薇薇的前夫穆連塵!還有這個,你聽聽!”
韓詩雅說著,就拿出手機,將剛剛自己在咖啡廳錄下的那段穆連塵的話給放了出來,雖然是錄的,聲音有點輕,再加上咖啡廳嘈雜,有著不嗡嗡聲,但大致的,還是能聽清:
「薇薇,墨天絕竟然枉顧你的生死是要保你的孩子,他本就是在拿你的命開玩笑,這種冷的人你究竟他什麼,你快離開他吧!」
「薇薇,你等等!上次我接伯母轉院的時候,肖逸南還諷刺說墨天絕本不可能你,他說墨天絕還曾經把你送給一個牛郎玩,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陳伯眼眸大瞠地瞪著眼,都有些難以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墨天絕曾經把云薇薇送給一個牛郎玩?
這怎麼可能?!
而韓詩雅又急急催促,“陳伯,你快點說話啊,你覺得穆連塵說的是不是真的?而如果是真的,那絕之前拼命護著云薇薇又是為了什麼?我怎麼覺得一切都那麼矛盾呢?”
陳伯蒼老的面龐嚴肅,好半響,才說,“小姐,我現在也想不明白,如果穆連塵說的是真的,那墨對云薇薇的表現,就真的很奇怪……”
凝思了半餉,陳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對了小姐,墨和云薇薇是怎麼認識的?”
其實墨天絕之前向來是不近的,后來韓詩雅說墨天絕被一個狐貍勾走了,陳伯還驚訝了好一陣。
這會兒突然間就又想到了這個問題,陳伯直覺這應該就是一切的關鍵。
韓詩雅鄙夷地哼了哼,道,“還不是云薇薇那個狐貍主勾.引的絕,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趟在絕的床上,上還溜溜的,真是賤死了!”
墨天絕是那麼容易被勾.引的人嗎?
陳伯擰眉,又問,“那后來呢?”
“后來就是在醫院啊,我去醫院確認懷孕,恰好撞到云薇薇也在醫院,竟然也懷孕了,我當時還甩一張銀行卡讓拿著錢滾蛋,卻狡辯說自己只是去絕的別墅做打掃,可后來呢,還不是氣外泄,趁著墨老爺子壽辰那天來作妖,簡直就是不要臉!”
韓詩雅說的義憤填膺,陳伯卻聽得眉頭一皺,“小姐,你的意思是,云薇薇當初和墨認識,只是因為在墨的別墅做打掃?”
“陳伯,云薇薇是借著打掃勾.引絕,然后借著肚子上位,你不要弄錯重點好不好!”韓詩雅糾正道。
陳伯搖頭,“小姐,你先等等,我覺得我們好像一直弄錯了什麼事……”
眉頭鎖如川字,陳伯沉半餉,又問,“小姐,你剛剛說,墨老爺子壽辰那天,云薇薇出現,那是怎麼出現的?”
“就是混工作人員溜進了墨老爺子的壽宴啊。”
韓詩雅悻悻道,“幸虧被我及時發現,然后我就把趕出了宴會廳,可是不巧絕出來了,墨老爺子也出來了,我急之下只能先把自己懷孕的事說了,可誰知的,絕竟然說他只要云薇薇肚子里的孩子,還說要娶,真是氣死我了!”
有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當被嫉妒蒙蔽心眼,判斷力就會喪失。
但陳伯作為旁觀者,此刻,卻是恍然大悟,“小姐,你弄錯了,墨其實剛開始本沒把云薇薇放在心上,后來是你,在墨老爺子壽宴那天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他,他才臨時用云薇薇做了擋箭牌,云薇薇肚子里的孩子,應該不是墨的!”
韓詩雅聞言一愣,“這、這怎麼可能……”
陳伯嘆息一聲,“小姐你該知道的,墨最恨別人他,尤其你是靠下藥來算計他,接著又想靠孩子來綁住他,他如果真能輕易就范,那他就不是墨了。”
韓詩雅怔忪萬分,“可、可是后來好幾次,絕都拼命護著那云薇薇……”
“我想那不過是做給墨老爺子看的。”
陳伯忖了忖說,“小姐,你想啊,剛剛穆連塵說墨曾經把云薇薇送給一個牛郎玩,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就說明墨只是把云薇薇當擋箭牌,目的就是欺騙墨老爺子。而前晚墨之所以那麼急地抱云薇薇進醫院,應該也只是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剛剛穆連塵不是手了嗎,墨為了保那孩子,可是枉顧云薇薇的命的!”
“是這樣嗎。”韓詩雅怔怔的,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欣喜,“那陳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墨老爺?”
陳伯頷首,說,“小姐,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一旦墨老爺子知道真相,必定會然大怒,而云薇薇懷的既然不是墨的孩子,那現在只有你肚子里的,才是墨家的種,墨老爺子看在唯一曾孫的份上,應該也不會再你去英國,搞不好還會因為墨的欺騙,覺得對不起你,而墨再次娶你。”
韓詩雅眼眸一亮,“真的嗎?”
“嗯。”陳伯萬般肯定,“私家偵探說,墨老爺子這幾天都住在醫院,可見他對云薇薇腹中子的重視,而所謂希越大失越大,墨老爺一旦知道云薇薇懷的不是墨的孩子,那云薇薇被趕走是必然,而你腹中的孩子,必定就會為墨老爺的心頭,珍視的不能再珍視。”
那可真是件一箭雙雕的大喜事!
韓詩雅興極了,催促道,“那陳伯,我們還等什麼,我們立即去醫院找墨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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