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不對勁,但,里面也許不是寶藏,說不定是……野的窩?”唐念不覺得這是一個寶藏。
“娘子,我們之前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在附近搜尋寶藏。”沈君柏將他無意聽到的說了出來。
唐念的眼睛一亮:“你們沒被別人發現吧?白沙灣那邊……”
那個大鹽場,如果被別人發現,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本守不住。
“放心,方向都不一樣,他們應該是得到了某種消息,就一直在那一塊搜索著。”沈君柏道:“我聽著,好像是前朝姓高的富商,將大量的財寶藏到了這里。”
“現在都永慶二十三年了,前朝的富商,那有好幾十年了。”唐念想著今天和沈君柏去的那個地方,確實很容易被忽視,也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就算發現了,也不一定能猜到里面有寶藏,別說是猜到了,就是和沈君柏在那里耗了大半天,也不得其門而。
“對,我想,里面肯定有很多好東西。”說來也巧,沈君柏他們那天回來的晚,改了路線,就怕上別人發現他們在運鹽。
沈君柏方便的時候,洗了個手,就聽到了。
隔天,半路歇腳的時候,沈君柏就四閑轉了一下。
“唉,老天爺眷顧,該我們的,跑也跑不了。”唐念笑著說道:“寶藏這東西,也不一定我們拿了,才是好事,既然有人來尋,誰知道這其中會遇上什麼危險?”
“娘子說的對。”沈君柏頗為贊同的點頭,他們現在就是平頭小老百姓,就算拿了這麼多的寶藏,也沒什麼用。
“鹽已經可以送貨了,你們什麼時候送過去?”唐念拋開這個寶藏話題,詢問著。
“這天越來越冷了,我和姑爺爺他們商量過了,明天就去送。”沈君柏解釋道:“這幾天,天氣眼見著越來越冷了,正好白沙灣那邊也去不了。”
海風吹來,能把人都凍哆嗦,之前出太,還算好,這天氣一變得涼之后,這服就有點扛不住了。
“也好,到時候我給你準備點干糧。”唐念思考著,說:“君柏,如果,如果我們人多一些就更好了。”
“娘子,也不是一味的人多,最重要的是可靠。”沈君柏提醒。
“你說的對,如果,我們能組建自己的人手就好了。”唐念想,財帛人心,在他們沒有護住白沙灣之前,這個,一定要嚴防死守的。
“以后,肯定會有的。”沈君柏安的說著。
唐念篤定的點頭,豪言壯語:“以后,說不準,我了最大的鹽販子?”
的眼底,綻放著自信的芒,沈君柏有些移不開眼,說:“娘子想當最大的鹽販子?”
“當然,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唐念滿眼驕傲,憑著別墅空間里的食鹽,當最大的鹽販子,那應該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娘子,你肯定可以的。”沈君柏想,他會努力,讓唐念的愿實現的。
唐念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問:“你不覺得我在吹牛嗎?”
“怎會,娘子說到做到,從不說空話。”沈君柏的眼底,充滿了信任。
“來。”唐念手。
沈君柏看著小的掌,遲疑的將他的手掌也了出來。
唐念輕拍了下去,小的掌和沈君柏的寬厚的大手掌,形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道:“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娘子說的對,我們夫妻同心,沒有什麼做不到的。”沈君柏的微揚著,他的手扣小的指間,這只手,他要牽一輩子。
……
沈君柏和曹德旺等人,趁著夜出發,這次唐念依舊拿了兩電給沈君柏,就擔心這半路上會有什麼問題。
沈君柏突然手將攬在了懷里,寬大的手掌著的頭發,他低著頭,漆黑如墨的眼眸凝視著,低沉的聲音在夜中響起:“等我回來。”
唐念仰頭,視線描繪著他堅毅的臉龐,揚笑著,將眼底的擔憂全部都斂去,說:“等你回來,我給你做丸子。”
“好。”沈君柏鄭重的應下。
唐念一直看著他們的影消失在眼前,角的笑容才慢慢的落下,喃喃的說:“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大姐,姐夫肯定能平安回來的。”唐靜思抱著的說著。
唐靜晚抱著唐耀,也附和的說:“對,姐夫肯定能平安回來的。”
“肯定會平安回來的,你們姐夫還答應給你們做個秋千呢。”唐念將唐耀抱在了懷里,領著們姐妹回屋道:“外面冷,快進屋吧。”
唐靜思著手,脖子全部都了起來:“太冷了,不會又要下雪吧?”
唐靜晚反駁著:“這都春天了,怎麼可能還會下雪呢?”
唐靜思最后一個進屋,將門鎖上了,才說:“可是姑說,奉天春天下雪是常有的事。”
“還是晉州好,沒這麼冷。”唐靜晚坐上了炕,才覺得舒服了,炕上暖暖的,的手暖了之后,就開始打絡子了。
絡子洗干凈后,重新挑了一相近的紅繩,和以前的舊絡子錯的編在一起,問:“大姐,你看,這樣是不是看起來更好看了?”
“看著不像舊的了。”唐念的視線落在唐靜晚那纖長的手指上,不得不說,唐靜晚在這刺繡這一方面,是有天賦的。
就邊高嬸也一直夸唐靜晚,學習的非常的快。
唐念把唐耀放在炕上,小家伙現在每天晚上都把大大的炕當了游樂場,從這頭爬到那頭。
“大姐。”唐念不厭其煩的,每次都教著小家伙說話,就算他還不會說話,也喜歡跟著他說話。
“啊啊~”唐耀比以前‘啊’的更有節奏了,兩個白的牙齒從最開始的小白點,慢慢的冒了出來,看著他們吃東西的時候,唐耀都會手搶了,你不給他吃,他這口水就牽的老長老長。
隔天一大早,唐靜晚就發現下雪了,拿著打好的絡子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給佟明坤看一看,如果他不喜歡的話,就拆了,重新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