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我們繼續裝作找大理石礦,讓阿亮帶著我們上山,小池你想辦法找到你母親,然后告訴下午兩點讓帶著孩子躲在車子旁邊兒。
下午太最曬,這里的村民都在家睡覺不會出來勞作,兩點鐘基本上家家戶戶都關門休息,我們這時候走比較安全。到時候明天下午,我會讓豹子告訴阿亮,這兩天太熱,下午不上山。
然后咱們就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離開,只要把人帶出山村,到了縣城就不怕了,豹子就能把我們安全送出。”
池箐箐點點頭,悄悄離開誰都不驚,這個方法最安全。
眾人度過了一個安靜地晚上,一大早段叔他們假裝繼續上山。
“這里的山太多了呀,我快走不了。”
段叔大聲嚷嚷,阿亮著豹子哥,得知這個老板累,阿亮笑笑,這才走了多路就累,果然是城里人。
池箐箐繼續矯造作的喊疼,等眾人走了后,悄悄來阿花,讓陪自己出去轉轉。
經過一天接,阿花已經大概能搞懂池箐箐那些手勢,知道想干嘛,而且喜歡跟池箐箐在一起,不是這個阿姨給好吃的,而是這個阿姨對村里的孩子特別溫。
這個阿姨是個好人!
阿花帶著池箐箐出門,池箐箐裝出什麼都沒見過,四看,但不再和村里人,尤其是婦說話,因為已經找到媽媽了。
四下觀察這個山村的環境,發現這里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很警覺,老婦人向自己更是毫不遮掩眼中的兇狠,目中帶著警告,好像告訴老實點似的。
而三四十歲的婦則步履匆匆,絕大部分低著頭,偶爾看到池箐箐也會飛快地挪開目。
雖然只是短暫的目對視,池箐箐從們眼中看到悲痛激忍和晦暗。
估計這些婦很多人也是被拐來的,因為發現一個特點,這里的男人長得都差不多,基本都是長臉,單眼皮,面部扁平。
可這里的婦仔細看,長相區別大的,有的是鵝蛋臉,有的是國字臉,有的是尖臉,五也不同,有些人五和,有些五立,還有些五長得很大氣。
一個地域的人,長相是有一定的相同程度,這些婦長相上的差距,正說明們來自不同的地方,他們是被拐賣來的婦。
正四下打量著村里人的住房,突然看到自己同母異父的兩個妹妹,大妹妹牽著小妹妹,旁邊兒還有母親和一個又高又瘦,長得像個竹竿,手長腳長眼神兇狠的男人。
“小妹妹。”池箐箐招手。
三丫看到昨天的阿姨沖自己招手,想起昨天阿姨給了好多糖,忍不住出笑容。
雖然男人目兇狠,可池箐箐還是要過去,因為媽媽在那。
果然池箐箐一靠近,男人立刻兇狠地說著當地話,池箐箐著阿花,面懼。
男人撇撇,這個娘們真丑,要是長得還行,他就把弄回家給自己生兒子,實在是太難看,他可不想自己兒子生出來是個丑八怪,便責怪阿花怎麼帶著外人在村里逛。
阿花是個小姑娘,被男人責怪,不敢作聲。
池箐箐想了想,從空間掏出一包香煙,遞給男人,“阿花,我請他煙,別這麼兇。”
男人目閃了閃,他聽得懂普通話,男人們偶爾會去鎮子上,加上這些年買了這麼多外鄉人,多多聽得懂普通話,只是說不好。
看到過濾香煙,男人目變得貪婪,一把搶過香煙,打量了一眼池箐箐,不再責怪阿花。
“妹妹,昨天阿姨給你的糖吃了嗎?”
池箐箐邊說邊看男人,見他研究香煙去了,迅速往母親手里塞了一個紙條,這是昨天寫的,就是想著萬一母親不方便說話,把信息寫在紙條上,讓母親看。
然后池箐箐又從口袋里掏出幾顆糖分給孩子們,三丫最小,吃到糖高興地道謝。
池箐箐擺擺手,“一點糖不用客氣,阿姨車上還有好吃的,車子就在村西頭,一會兒阿姨拿好吃的,來找阿姨玩。”
說到車子和村西頭的時候,池箐箐故意加重語氣,這些都是說給母親聽的,為了不讓眼前的男人懷疑,池箐箐又假裝認出昨天另一個男孩子,又去找那個男孩子說話去了。
“哼,外鄉人。”男人狠狠吐出一口唾沫,拿起一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要不是村長說,這些外鄉人是來投資考察的,還跟縣里有關系,不許他們瞎搞,否則這幾個羊,早都被搶了,人也早都宰了。
男人狠狠盯著池箐箐看了一會兒,回過神來,怒斥妻子兒趕快去地里干活,一家四口快速離開。
池箐箐雖然跟男孩子說話,可一直觀察著母親那邊兒,看母親被男人又打又罵,忍不住心疼。
在村子里轉了轉,還看到小賣部,池箐箐掏出十塊錢讓阿花買零食。
阿花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要了自己從來沒吃過的方便面火腸,池箐箐看到還有巧克力和不知道什麼牌子的汽水,全都買了給阿花。
阿花激極了,這些東西阿媽都沒吃過,舍不得吃,跟池箐箐比劃著說,想帶回去跟阿媽和哥哥一起吃。
池箐箐雖然聽不懂,可聽懂了媽媽的字眼,笑著點頭。
把村子轉了一圈,池箐箐大概知道村子的路線,就跟阿花回去了。
回去后見屋里沒人,從房子里拿出兩個梨子,讓阿花洗了,兩人一人一個。
這個水果阿花只見過,從沒吃過,聽吃過的男孩說特別好吃,舍不得地咬了一口,眼睛猛地亮了。
真的好甜,水好多,還有一清香。
這邊兒池箐箐跟阿花在家里玩,看似悠閑,但心中十分張,隨著日頭越來越高,馬上就要中午了,就連呼吸都重了三分。
這邊段叔爬山的時候計算著時間,他們今天中午必須早點回去,一看差不多十一點了,就讓阿亮轉回家,裝出自己又累又熱,走不了。
阿亮有些奇怪,這些人說是來找大理石,咋每次還沒走到地點就鬧著要回去,明明前面就有大理石,他們都不看,城里人也太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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