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岳懊惱地說:“那天,我確實是想我們父兩個好好吃頓飯,可是我沒想到老秦會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想撮合我兒和他兒子,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把南梔推給了那種人?”宋語歌冷冷地問。
“老秦他兒子,應該不會真做什麼吧。”何岳遲疑著說。
林珊珊嗤笑一聲:“那只是你以為,那天若不是夜非寒和我們及時出現,后果不堪設想!”
這時,徐月桂突然好像瘋了一般沖了過來,撲到何岳上,用力地捶打著他:“何岳!你還是不是人啊!這麼多年來,你放著我們母倆不管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害南梔!可是你的親生兒啊,你怎麼能這麼做!你算什麼父親!”
“我沒有!”何岳用力地把推開,“你還好意思指責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都是怎麼對南梔的,你以為你就有個母親的樣兒嗎?”
“你!何岳,你不是男人!”
看著這兩人這副樣子,宋語歌頭痛得很。
有這樣的父母,也難怪何南梔會對這個世界沒有一點留……
但是,的人生還很長,以后肯定會有幸福在等著的,不能就這麼走了。
“何遠澤在里面嗎?”慕南晟問。
“嗯,他在,畢竟是南梔的手,他說不在里面看著不放心。”林珊珊說。
何岳咬了咬牙,道:“我倒要問問老秦,他家那個小崽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完,他便怒氣沖沖地走向一旁,給秦威打電話去了。
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宋語歌等人回頭一看,是夜非寒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夜非寒氣吁吁地問,他原本有一個飯局,可是一聽說何南梔出事,他便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
林珊珊又把事跟夜非寒講了一遍,夜非寒聽完后,拳頭一直地握著。
看到徐月桂就站在一旁,他走過去,問道:“你就是南梔的母親?”
徐月桂愣愣地看著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有些膽怯地咽了口唾沫。
這小伙子,該不會要揍吧?
宋語歌也怕夜非寒一時沖對徐月桂手,連忙示意慕南晟,如果一會兒夜非寒出手了,就趕把他拉住。
可是,夜非寒卻只是深吸一口氣,冷冷地說:“南梔是你的親生兒,你為什麼就不能對好一點?”
“我,我怎麼就對不好了?”
徐月桂雖然上這樣說著,可是,明顯的有些底氣不足。
“都已經難過到想離開這個世界了,這就是你所謂的對好?”
徐月桂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真后悔。”夜非寒說,“之前我和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聽到跟你打電話,就覺得在你邊肯定不開心,我怎麼就沒留意這件事呢?”
“夜非寒,你別太著急了。”宋語歌安道,“我相信,南梔一定會沒事的。”
夜非寒冷冷地對徐月桂說:“你最好祈禱沒事。”
要不然的話,即便徐月桂是何南梔的母親,他也不會放過。
夜非寒不再搭理徐月桂,徐月桂反而開始打量他。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好像很在乎何南梔的樣子,而且渾上下看起來都是名牌。
難道,這是何南梔吊到的金婿?
呦,看來這個兒,還是可以的嘛,要是兒真能吊到個金婿,那的下半輩子,也就食無憂了。
與此同時,何岳正在給秦威打電話。
他打了個好幾個,秦威才接。
“喂。老何,什麼事啊?我在開會呢。”
“你還好意思問我?”何岳的火蹭蹭地往外冒,“你兒子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麼?我可是信任你才讓我兒和他見面的!”
“什麼?”秦威一愣,“他,他做什麼了?今天早上我問他,他說聊得好啊。”
“放屁!他肯定是欺負我兒了!我都聽說了,要不是我兒昨天晚上遇到了的朋友,恐怕就要被你兒子給強行帶走了!”何岳怒火中燒。
“老何,這,這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放心,我肯定找這小子問個明白,給你和南梔一個代!”
見秦威說得誠懇,何岳的怒氣,才消散了些。
他回到手室門口的時候,恰巧門被打開,何遠澤和幾個醫生護士從里面走了出來。
“遠澤,怎麼樣了?”林珊珊和宋語歌立刻就走過來問道。
何遠澤說:“失過多,幸好那個型,庫里的比較充足,現在已經沒事了。”
聽說何南梔沒事了,眾人才都放下心來。
宋語歌有氣無力地靠在慕南晟懷里,剛剛的神經一直繃著,這會兒,終于能放松一些了。
何遠澤摘下口罩,看到徐月桂,他的眉目間閃過一怒意,走到徐月桂面前,冷冷地說:“等南梔出院之后,我會把接到我邊。你既然當不好這個媽,那就別當了。”
“別,不行啊!”徐月桂連忙說,“是我的兒,得在我邊才行!你不能把接走!”
“也是我妹妹。”何遠澤說,“我不能再讓你折磨。”
“我哪有折磨?”徐月桂小聲為自己辯解,“不過就是讓做點事而已……”
“你!”
“好了。”林珊珊趕過來勸何遠澤,“以后再跟說,你剛做完手,去休息會兒吧。”
有了林珊珊的勸解,何遠澤的怒氣才消散一些。
這時,護士推著何南梔走了出來。
何南梔還沒有醒,小臉兒煞白,看著讓人十分心疼。
“把送到vip病房去。”何遠澤說。
“好的。”
眾人也連忙跟了過去,不過護士把何南梔在病房安置好后,說不能打擾到病人休息,所以一次不能進去太多人。
徐月桂本來想進去的,卻被何遠澤一個眼神嚇得只能退了回去。
“我想去看看南梔。”何岳幾乎是懇求著說,“我想肯定是誤會我了,我真沒想把推進火坑里,如果一會兒醒了,我想跟解釋一下。”
“沒什麼好解釋的。”夜非寒臉冰冷,他現在心很不好,所以就算何岳說那是誤會,他也看何岳很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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