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南梔無奈地說,“那我現在回答你。我愿意跟你在一起。”
真是個大傻子。
夜非寒這才開心地笑起來,探過去,在何南梔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
從今天開始,他可再也不是單狗了。
以后宋語歌和林珊珊再帶著們的男人在他面前秀恩,他也不怕了,哼!
……
宋語歌吃完晚飯之后燉了湯,然后和慕南晟一起來醫院看朱學海和席鄧莎。
誰知慕南晟剛到醫院門口,便接了個電話,說公司有事。
宋語歌讓他快去公司,自己進去就好。
慕南晟只好親了親,然后離開了。
宋語歌坐著電梯來到席鄧莎和朱學海病房所在的樓層,先來到席鄧莎的病房里。
席鄧莎看到來很是開心,還連連夸燉得湯好喝,一口氣喝了兩大碗。
陪席鄧莎說了好一會兒話,宋語歌又來到朱學海的病房里。
朱學海正在看文件,一看到宋語歌來,立刻就把文件丟到一邊,笑瞇瞇地說:“乖兒,你來啦!我都要想死你了。”
“不是前幾天剛來過嗎?”宋語歌笑了笑,又問:“怎麼這就開始工作了?都告訴你要好好休息了。”
“好,好。”朱學海連連點頭,畢竟是他寶貝閨說的話,他哪能不聽?
“我燉了湯,來喝吧。”
宋語歌把保溫盒放下,又拿出一個干凈的碗,給朱學海倒了一碗湯,遞給他。
“好喝!”朱學海和席鄧莎一樣,都是贊不絕口。
宋語歌有些小小的得意,畢竟其他的也不是太會,就會燉個湯了。
朱學海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多,又把碗遞給宋語歌:“我還要一碗。”
“沒了。”宋語歌為難道。
早知道,就再多燉一點了。
“啊?”朱學海滿是失,“可我才喝了三碗!我知道了,你剛剛是不是先去看你媽了?是不是都給喝了?”
“你別胡說。”宋語歌笑了,“人家才喝了兩碗,明明是你喝得多好不好?”
“哼。”
這時外面突然有人敲門,宋語歌還以為可能是護士或者醫生,可是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卻是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
宋語歌覺得他好像有點眼,仔細一看,這不是秦龍他爸秦威嗎?
畢竟是秦氏集團的老大,還是認識的。
他怎麼會來這里?
秦威自然也認識,看到在這兒,愣了一下。
這不是慕太太嗎?慕太太怎麼會在朱先生這兒?
他也沒聽說朱家和慕家有什麼關系……
雖然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秦威臉上還是出一笑容:“慕太太,您好,我來看朱先生。”
雖然秦龍剛害過何南梔,但這事兒畢竟和他父親無關,因此宋語歌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便讓秦威進去了。
朱學海正依依不舍地捧著已經了的保溫盒,看到秦威進來,他才把保溫盒放下,問道:“老秦,你怎麼來了?”
“朱先生。”秦威走過來,十分恭敬地說,“您好些了嗎?”
“已經好多了,勞你掛念。”
朱學海對秦威也客氣。
“朱先生,其實您現在還在住院,我不應該為著我自己的事兒來打擾您,可是現在實在是十萬火急,我思來想去,也只有您能幫忙了……”
宋語歌一聽他這話,便知道他肯定是為著秦龍的事兒來的。
只可惜……是不會讓朱學海幫忙的。
既然做了那樣的事,就應該到懲罰。
要是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他,等他出來以后,他還是會繼續去摧殘別的孩子。
“什麼事?你說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肯定幫你。”朱學海說。
畢竟他也是秦氏集團的東。
要是一點小事,他就順手幫了吧。
“是這樣的。”秦威了額頭上的汗,“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啊,最近犯了點錯誤,得罪了何家跟夜家……”
說著,他還有點心虛地看了一眼宋語歌。
畢竟,何遠澤是慕南晟的好友,夜非寒是宋語歌的好友……
他現在還當著宋語歌的面說這些,想讓朱學海幫忙。
怎麼能不心虛?
“然后呢?”朱學海問。
“現在他被關起來了,可能一輩子都出不來,您看看能不能幫一下?”秦威懇求道。
“我當什麼事兒呢,這都小事!我就不信何家跟夜家敢跟我作對?”朱學海冷笑。
秦威大喜,剛要道謝,宋語歌卻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朱學海立刻問:“怎麼了,寶貝兒?”
這一聲“寶貝兒”,把秦威嚇得一哆嗦。
原來宋語歌竟然是朱學海的兒?
他沒聽說啊!
完了,這下可完了!
宋語歌和夜非寒關系那麼好,夜非寒不肯放過秦龍,宋語歌肯定是向著夜非寒的!
宋語歌走到床邊,笑著說:“秦先生,您剛剛好像說得不對吧?您兒子做得那種事,能用犯了點兒錯誤來形容嗎?”
“他……”秦威一時間無言以對。
“你也知道這件事?”朱學海問宋語歌。
“我當然知道了。”宋語歌說,“他兒子秦龍,綁架了何遠澤的妹妹何南梔,想要侮辱。幸好南梔自己剛烈,拼命反抗才沒讓他得逞。因為這件事,秦龍才惹怒了何遠澤和夜非寒。”
朱學海皺了皺眉,不滿地看了秦龍一眼。
“我和夜非寒可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何遠澤也是您婿的發小。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秦龍的,我和您婿肯定也站在他們這邊,所以,您確定要去幫秦龍嗎?”
“當然不了!”朱學海立馬說,“我的寶貝兒都發話了,我肯定要聽你的!”
秦威萬萬沒想到朱學海竟然這麼快就變卦了,連忙哀求道:“朱先生,求求您幫幫我吧,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朱學海擺了擺手,說:“你兒子做了這種事,我是不可能幫他的。最重要的是,他得罪了我閨,我還怎麼幫?”
秦威明白朱學海的意思,宋語歌不讓他幫,他是絕對不會幫的,于是他趕去求宋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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