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生怕誤會,不跟報備況……
現在都會瞞了。
“庭哥,你的名字是哪兩個字?”沈清歌問道。
“日薄西山的薄,庭院的庭。怎麼了?”薄庭微微扭過頭問。
抓住他的襯衫,臉在他的背上,“提前悉一下我丈夫的名字。”
薄庭子一僵,呼吸都停滯了。
他覺都要找不著北了,整個人都要炸掉。
“咳,別!”他嚴肅的訓斥。
可看不見的另一面,男人冷酷的面孔出稍有的笑。
到了飼養場的山坡下,關支書沖他們倆招手。
“什麼事,關支書?”沈清歌從自行車上下來。
關支書擰著眉頭道:“沈清歌同志,你的房子得先停工!村西頭的稻田這幾天被麻雀啄壞了,這兩天得集逮麻雀!”
“不用逮麻雀吧?扎幾個稻草人就行。”沈清歌勸道。
“你抬頭看看天吧!不說了,我也要去逮麻雀了!”關支書騎上自行車就朝村西頭竄去。
沈清歌抬頭一看,天上真的好多麻雀在飛。
烏央烏央一片,雖然稱不上遮天蔽日,但數量多得反常。
電火石之間,突然想到了什麼,臉嚇得蒼白。
上輩子,也就是在夏末秋初的節骨眼上,周圍的幾個村遭了蝗災!
雖然國家及時運來了救濟糧,蝗災也很快就結束了,但田里的糧食也都被吃了。
大米的儲量的,公社食堂都供應不上米飯。
那一年,好多小孩瘦得跟排骨似的,甚至因為營養不良病死了。
“沒事,我找人幫你蓋。”薄庭看臉不好,忙安著。
“不是!我懷疑會有蝗災。”沈清歌見他不解,忙解釋,“我在書上看的,天上突然鳥雀變多,后面可能會有蝗災。”
薄庭的腦袋,“放心,庭哥不會讓你挨!”
“可我不想連青菜都吃不著!你送我去找關支書。”沈清歌重新坐在車后座上。
不一會兒,到了村西頭,一群人在用彈弓打麻雀。
死麻雀稀稀拉拉滿地都是,好多小孩都烤著吃。
沈清歌找到關支書,“支書,不能捕鳥,我懷疑后面有蝗災,請農業局的人看看吧!我們先別沖。”
幾個孩酸溜溜的說:“沈清歌,你都沒上過學,你憑什麼懷疑關支書?笑死人了!”
“就是!你是怕鄉親們不幫你蓋房吧?你就想著自己!”
關支書在京海市是上過大學的,他思考了一會兒,嚴肅的問:“你怎麼知道有蝗災?”
“我在書上看過,蝗災前鳥雀會變多。您不覺得麻雀這麼多很反常嗎?”反問。
杜琪琪看到薄庭在旁邊,也站出來,嗲聲嗲氣的說:“支書,我表叔是縣城農業局的,我這就打電話請他來。”
關支書點點頭,他踩在田埂上大:“不要捕鳥!把鳥趕走就行!”
村民只好把彈弓收起來,把木棒綁上破布趕鳥。
杜琪琪這邊也很快聯系到了縣城的叔叔,叔叔答應會過來考察。
關支書把杜琪琪、沈清歌到辦公室,“蝗災,我也聽老人講過,跟沈清歌同志說的一樣!”
“杜琪琪,你叔叔要來考察,總不能讓農業局的同志住不好,你倆進城置辦點東西。”
他掏出兩塊錢,一人分了一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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