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壽康噤聲。

吃完飯，沈清歌陪薄家二老聊天，講述著在國外的見聞。

薄庭聽了一會兒，就一個人去了花園。

他方才看見薄壽康失落的模樣，心里特別暢快。

薄壽康剛愎自用，自以為是，簡直是活該。

他從兜里拿出煙跟打火機，正點燃，一只白的手把煙搶走。

“不許。”沈清歌擰著眉頭。

薄庭角彎出一抹弧度，“本來差不多戒了，你出國后又開始了。”

“那你現在重新戒。”把手進他的西裝里面，從兜掏出一盒煙。

“好。”

……

兩個月過去，剛夏，沈清歌了論文就著手管理服裝廠。

這時候許多學生一邊準備答辯，一邊寫信申請分配工作或者自己找工作了。

清早，沈清歌開車到了工廠。

這兩個月考了國的駕照，這時的轎車駕照很好考，考試項目簡單，而且考試不用排隊。

不像后世，至一個月才能把駕照考下來。

到了工廠辦公室，沈清歌從檔案柜里拿出資料。

發現服裝廠的盈利不低，一個月高達兩千塊！

除了自家的單子，他們廠偶爾能接別人家的單子。

現在廠里一半的機都沒運行，工人都有空打。

要是能多接點全國各地的單子，利潤會更高！

中午，薄庭打電話過來說要臨時開會。

沈清歌只好去一樓的食堂吃飯。

穿著國外某品牌的黑白運外套，毫不起眼的盛了飯獨自在角落吃起來。

服裝廠的管理人員不多，他們聚在一起吃飯。

“真好笑，廠長對咱們這個廠還沒掃地阿姨悉。”一個男人笑著說。

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人道：“聽說還沒畢業，薄總哄玩罷了。”

“今天一來就讓我把財務報表給看，什麼都不懂，眼睛里著清澈的愚蠢哈哈哈哈哈……”

小王端著飯菜走來，低聲音道：“廠長在那邊呢，別讓人聽見了。”

人咂舌，“聽見就聽見唄，還能開了我們不？我們幾個都是薄總從珠縣請來的，有本事自己找人啊。”

“廠長在國外留學過，還是有點本事的。”小王小聲勸道。

沈清歌咬著筷子，目從他們的臉上劃過。

這幾個人，記住了！

下午，沈清歌去市場部辦公室想要一份客人的名單。

人正在著小鏡子涂口紅，見沈清歌進門，繼續涂抹，“廠長，什麼事？”

“我想要一份客人名單，快端午節了，到時候給他們寄點禮。”沈清歌道。

人面前擺著工位牌，顧晶。

顧晶抬眼瞥了一下，笑得譏誚，“廠長，咱們廠又不是大公司，折騰什麼啊？”

“既然你我廠長，就乖乖聽話。該說的說，不該問的別問。”沈清歌冷著臉開懟。

顧晶黑了臉，從屜里拿出名冊，重重摔倒桌上，“都是我拉的客戶。”

沈清歌把名冊翻開看，發現上面只有地址，沒有電話，“電話呢？”

“呵，這些都是我自帶的人脈資源，不屬于工廠。您想聯系的話，給我說一聲就好。”囂張的說。

沈清歌明白，在賣弄資質，故意給下馬威。

輕揚下，“顧晶，你多聯系幾個客戶，廠里一半的機都是閑置的。”

顧晶點點頭，裝模作樣的拿起電話，“我知道，那是因為咱們工廠太小了，只能接這種小單子。想接大單子，得擴建場地，增加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