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要學拳腳功夫,干嘛要讓邢遠教啊,他那幾手也只能對付幾個普通人,一遇到真正的古武高手,三兩下就得趴地上,還不如讓我教……”祁長生聽羅立凡說要學拳腳功夫,而且還找上邢遠,頓時毫不客氣的打擊邢遠,只是他話還沒說完,便到后一凜冽的殺機向自己撲來,祁長生不用想也知道這殺機從哪來,霍然轉,毫不猶豫的向后揮出一拳。
“砰”一聲,兩只拳頭相撞,祁長生和邢遠兩人各自后退一步拿樁站穩,邢遠抿了抿。刷,右腳猛向前出半步,右手握拳,青筋暴起,疾如閃電,直奔祁長生的口而去,沒有一猶豫。
祁長生臉上出一笑意,右手五指勾,抓向邢遠的手腕,邢遠快若閃電的一拳,竟就這樣被祁長生破解,微微一怔之下,子右轉九十度,右手化拳為勾,向祁長生的嚨。
兩人霎時間在狹小的房間里換了五招,不分勝負,羅立凡看著兩人的比斗,眼前大亮,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手掌,“好!”
他話音一落,邢遠和祁長生兩條影分開,邢遠滿臉默然走到羅立凡邊。“怎麼樣,長生、邢遠你們兩個誰的手更好!”羅立凡一時間來了興趣,不由自主的問道。
祁長生笑笑不語,邢遠見狀回道:“切磋我支持不了百招,生死戰他死。他的路子更適合老板,強健。”
“那好,長生今后你負責教我一些手腳功夫,我也不求為多強的高手,只想強健,有一點自保能力!”羅立凡想了下后道。現在是熱兵時代,征服世界并不靠蠻力,而要靠腦子,羅立凡自然沒有興趣為高手。“怎麼樣,昨晚跟老劉接了沒有?”
“我親自出馬自然沒有任何問題,老劉對于我們出的價格很高興,只要錢那老劉記野味館就是我們的了,他老劉占一的份,買隔壁兩家的房子也給老劉去進行,我們不用心。”祁長生得意的道。
“那就好,你現在就去老劉記野味館,將事給辦妥了,這是錢,合同你自己擬吧,也簽你自己的名字。”羅立凡從包中取出一個信封,里面有兩萬塊錢,這些錢是給老劉的,算是購買老劉記野味館的款項。等老劉記裝修完畢,重新開業,新店老劉也占一的份,其實這個才是大頭,這兩萬塊錢才是小錢。
祁長生聞言沒有什麼疑問,即使老劉記野味館登記的是他祁長生的名字,祁長生也不會放在眼里,祁長生找上羅立凡并不是為了弄這幾個小錢的,而是想跟隨羅立凡干一番大事業的,這個才是祁長生最看重的。
等祁長生前往老劉記野味館,羅立凡兩人也離開旅館,前往瑞機械廠,羅立凡知道他父親羅興邦今天要去瑞機械廠和進達塑料廠。羅立凡也想看看這兩個廠子的況,看能不能助父親一臂之力,解決這兩個廠子遇到的問題。
瑞機械廠,立于1947年,原名第918301廠,是一家軍工廠,負責加工和維修各種槍械和地雷手榴彈等比較低級的軍工品。六十年代,不再負責加工,只負責維修,并且開始生產、儀表等產品,逐漸向高新技產品過渡。八三年,第918301廠重組,軍民分開,生產軍工產品的部分搬遷,而原廠改名為瑞機械廠,為專門生產民用產品的國企。
經過分組的瑞機械廠現有工人七百多人,廠子總固定資產超過一千萬,去年為懷中縣上繳利稅一百多萬,為懷中縣的重要財政收來源之一。瑞機械廠生產各種型號的機、探照燈、汽車儀表盤等產品。
瑞機械廠在剛改名時原本定位副廳架構,從屬懷中地區,后來不知什麼原因,瑞機械廠重新定位副架構,從屬懷中縣。估計當初這麼做也是為了懷中縣的財政收而考慮吧。瑞機械廠黨組書記是由縣委常委、縣委副書記兼任的。
瑞機械廠現任黨委書記為季向,四年前由黨組副書記兼第一車間主任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季向是瑞機械廠的老人了,在瑞機械廠呆了二十二年,從一名普通工人一步步走到現在黨委書記,見證了瑞機械廠的由盛到衰,經歷了風風雨雨。
羅立凡和邢遠兩人來到瑞機械廠的時候,羅興邦已經帶著王勝利離開了機械廠,前往進達塑料廠了。兩世為人,羅立凡卻還是第一次來到懷中縣的第一大廠,看到瑞機械廠的占地面積,羅立凡有些目瞪口呆。一圈圍墻中圈占的土地,略估算不下于兩千畝。如果這在后世,這兩千畝地價值就非同小可。可惜這是懷中地區,即使經過二三十年發展,最終只是個二線城市。如果在省城或東部大城市等一線大城市,這片地就更值錢了。
像瑞機械廠這樣的,現在估計不在數,這都是歷史留下來的問題。
羅立凡繞著瑞機械廠四周走了一圈,這才來到正門,沒花費什麼力氣就進了廠子里面。廠子總共分為三個區,生活區、生產區和辦公區。廠子的工人絕大部分都住在廠子的生活區里,那邊有幾棟筒子樓和蘇式建筑,這些蘇式建筑自然是供廠子高層領導居住的;生產區共有兩個大車間,和兩個貨倉;辦公區則有一棟辦公樓和一個小禮堂。
羅立凡施施然的在生活區逛了一下,這才來到生產區,拉著幾個工人聊了幾句,通過旁敲側擊倒也了解了不有用信息。本想再去找廠子的領導接一下,但想想自己的份,估計這樣明正大的找上門也套不出什麼東西來,便只得作罷,和邢遠施施然離開瑞機械廠前往下一站進達塑料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