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立凡這幾天很忙,先后見了不人,雖然忙但很充實,另外姜希韋給他帶來個好消息,那紫玉觀音終于完了,羅立凡看過之后心生嘆,姜希韋不愧是北派玉雕大師,皇家紫翡翠給他雕刻果然沒有埋沒了這塊稀世材料,紫玉觀音栩栩如生,右手印,左手持凈水瓶,腳踩蓮花,面部慈悲寧靜,仿佛向人傳遞無盡的佛意。
羅立凡仔細看過紫玉觀音,發現并沒姜希韋所說的雕刻者印記,不解的看了眼姜希韋,后者微微一笑,“羅兄弟,我想過了,真要在這紫玉觀音上流下標記,恐怕我心不安,即使我的獨門標記很簡單,只有寥寥幾筆,但也會破壞了這紫玉觀音的整和諧,我不想人生最后一件作品有任何瑕疵存在,”
“人生最后一件作品,”羅立凡微微一怔,“姜大師想要退休,”
“不錯,”姜希韋笑道,“我一生經手過很多材料,也雕刻了很多的作品,但是之前無論是哪種材料都比不上這皇家紫翡翠的珍貴,雕刻的作品無論是哪一件也比不上眼前這紫玉觀音,這紫玉觀音已經是我人生最巔峰之作,今后再雕刻,絕對不會超過這紫玉觀音,以我益求的格反而有可能毀了其他材料,還不如就此封刀,我一生的事業已經沒有任何憾,急流勇退謂之知機,”
羅立凡聞言微微點頭,卻也沒有再勸什麼,作為頂尖的藝家,自有堅持,羅立凡提及報酬一事,但姜希韋卻怎麼也不要,再三推辭,羅立凡見狀,終于沒有再提這事,最后在告辭之時,向姜希韋道:“姜大師,有朝一日這紫玉觀音要出售的話,我會將您的名字留在鑒定書上,”姜希韋聞言大喜,盡管他不知道羅立凡到底什麼時候會出售這紫玉觀音,但這至是個念想,一旦真的要出售,想必他姜希韋很快就會再次名天下,甚至萬古留名,這紫玉觀音實在太見了,稱之為價值連城一點也不為過,翠玉白菜雖然被譽為國寶,無價之寶,但現世的翠玉白菜卻已經不,而這樣的紫玉觀音恐怕就此一件。
羅立凡讓邢遠捧著那裝有紫玉觀音的致木盒,離開了姜希韋四合院,兩人上車后,羅立凡從邢遠手中接過紫玉觀音,微微揮了下手,示意邢遠啟車子,“去藍山咖啡屋,”羅立凡吩咐道,這是京城第一家真正的藍山咖啡屋,是有人通過非正常渠道,直接從牙買加拿到貨,在后世,國的藍山咖啡遍地開花,價格奇高,但百分之九十六以上都是假的。
藍山咖啡屋位置比較偏僻,但裝修卻很豪華,羅立凡的路虎攬勝車子在咖啡屋的門口停下,羅立凡下車,徑直進了藍山咖啡屋,而邢遠依舊留在車上,那個紫玉觀音的盒子放在他膝蓋上,邢遠雖然不知道這盒子中紫玉觀音的真正價值,但他很明白,這紫玉觀音是價值連城,這話聽起來很矛盾,但實際上卻一點也不矛盾,事實上,別說是邢遠不知道這紫玉觀音的真正價值,就連羅立凡乃至于姜希韋都心中沒底,因為紫玉觀音就此一件,有人看上的話,即使出價十億,也有可能,羅立凡倒想將其給拍賣行,假拍一下,看看到底能拍出什麼樣的天價來。
此時咖啡屋中就五六人,事實上,這會兒人們還不怎麼適應喝咖啡,畢竟中國的傳統是喝茶,當然中國文化兼容并蓄,在接下來短短的幾年時間,咖啡文化將在國大行其道,羅立凡看了眼四周的座位,最后向最里面那個座位而去。
“羅立凡,”看著羅立凡坐下,對面那人抬著頭,微微打量著羅立凡,悠然問道。
羅立凡點了下頭,然后手招了一侍應生,要了杯藍山咖啡,他不怎麼喜歡喝咖啡,但并不是完全不喝,偶爾應應景自然無妨,前世,他偶爾也會浪漫一下,在休假時,獨自一人帶著筆記本電腦,找個咖啡屋,瀏覽新聞或是看書,一坐就是半天,手機什麼的自然全部關掉,這得浮生半日閑。
羅立凡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眼前這位是林家長子嫡孫,林國昌的長子,也就是林詩琪的大哥林書君,林書君今年三十一,某縣縣委書記,已經在縣委書記一職上干過兩年,不出意外,明年將會踏上副廳級別,林大雖為林家長子嫡孫,但是進場以來,卻不像其他那世家子,他的升之路并沒有走部委,,地方,,部委這樣的螺旋形上升之道,他呆在部委到正科后,便選擇了在基層歷練,從副縣長、縣委副書記、市直部門一把手、縣長一直到現在的縣委書記,可以說
林大的路基本上是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林大甚至準備要在基層一直熬到正廳,再回部委鍛煉幾年,增加自己的大局觀,林大的路和羅江華完全不一樣,因此兩人現在雖然都是正級別,但含金量也完全不同。
羅江華有可能在今年走上副廳級別,甚至比林大還要早一步踏上這道路,但是羅江華將來下基層,肯定遠不如林大那般順利。
羅立凡收回思緒和視線,端著咖啡抿了一口,一陣清醇的香氣在口中彌漫,齒留香,今天見林大,并不是他主要求的,反而是林大自己提出來,羅立凡甚至都沒做好準備,他心中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見林詩琪家長,羅立凡暗自嘆了口氣,剛想說話,卻聽林大道:“我是林書君,秋澤的大哥,早就聽秋澤說起過你,但一直都在外地,正好這兩天回京跑一個項目,便想著見見你,沒有別的意思,”
羅立凡愣了愣,卻沒有說話,看向林書君,林大說話方式有些奇怪,竟然沒有一點世家子的韻味在,更像是個普通人,不像羅江華,說話不就會來個同志間的溫暖,或許這是林大長時間在基層工作而到影響吧。
“我們都是年輕人,而且你也是普通大學生,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如果有什麼不到之,你盡管提出來,一切都可以通,”林書君說著,喝了口咖啡,“聽秋澤說,你跟詩琪的關系很不錯,我想聽聽你心中真實的想法,”
羅立凡再次一愣,林大這話說的也太直白了吧,簡直像把鋒利的刀子,靈羅立凡有些措手不及,但羅立凡畢竟不是剛出道的雛,林大想要占據談話的上風,但羅立凡卻避實就虛,“林書君同志,我和詩琪都還是學生,我們彼此間曾流過,當前以學業為重,”
林書君暗自一怔,羅立凡的溜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盡管他弟弟林秋澤早就說過羅立凡不是普通的年輕人,也將羅立凡一些事向他代了下,但林書君沒有親眼相見,一直半信半疑,此時他終于明白,自己面對并不是個普通的大學生,“我說過,我們都是年輕人……”
羅立凡突然揮手打斷了林書君的話,笑道:“林書君同志,我覺得我們在這討論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什麼意思,”
“林書君同志也說過了,我們都是年輕人,有些問題是年輕人不適合討論的,給大人去解決更好,”羅立凡不想跟林書君討論林詩琪的問題,他已經看出來了,林書君雖然說話方式很直白淺顯,但是為世家子弟的傲氣和矜持卻一點也沒,羅立凡不覺得自己有把握會說服林書君,“明天我要去錦江市,正好路過嶺南省省城,我想拜訪林書記,只是不知道林書記到時候有沒有空,”
林書君意外的看了眼羅立凡,心中暗自慨羅立凡膽大包天,羅立凡要去見為嶺南省的省委書記林國昌,難道堂堂一介省委書記真是有人想見就能見到的嗎,當然林書君也明白羅立凡提出這個恐怕是有讓他林書君遞話的意思在,林書君悠悠的道:“不知道立凡同志見林書記是私事還是公事,”羅立凡一再稱呼他為林書君同志,林書君也終于改變了稱呼,這也表明了林書君第一次見羅立凡落了下風。
“我在錦江的投資頗大,對錦江乃至整個嶺南省經濟發展有些思考,因此想給林書記提個建議,”羅立凡笑道,現在不是二十一世紀,當前時刻,羅立凡是普通大學生,想要見一些省委書記或者是給中央某領導寫信提意見,渠道還是有的,也有可能實現,不像后來,一個大學生想要讓一個省委書記私下里接見,比登天還難。
“這是我的一點淺薄看法,是有關嶺南省經濟發展存在的問題,”羅立凡說著隨手從兜里掏出幾張紙,放在林書君的面前,示意林書君看看,羅立凡前往嶺南省,完全可以通過林二或者是林詩琪去見林國昌,但他思考了良久,最終還是希能打林書君,畢竟林書君是長子嫡孫,在林家的地位非同一般,另外羅立凡也要讓林書君知道自己的能力,免得林書君認為他羅立凡將來想要娶林詩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林書君默不作聲的接過那幾頁紙,看了幾眼后,隨即抬頭愕然的看著羅立凡,“這些真是立凡同志你寫的,”
羅立凡點頭,“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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