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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砍翻亂世》第二百七十二章:三分江湖與洞天之秘(1.2w大章)

聽到秦攸的問題,顧斬一時間有些許錯愕,愣了一會兒,輕笑道:“從未有過希,有何來失一說?”

此話一出,

秦攸反倒有些錯愕了,沉默了許久,才反應過來,說道:“倒是我問得有些差了,忘記了你的年齡也不過才二十出頭,記事也才十幾年,正好趕上的就是最為混的時局。”

顧斬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秦監正,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如果是談論大義之類的事就沒必要了,我的環境你是清楚的,談不了。”

秦攸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本來,我是沒打算來見你的,因為你太優秀了,我每次聽到你的消息心里都會懊惱后悔我錯過了一個絕世天才,來見你我肯定會更后悔了。

不出所料,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后悔極了,若你只是一個武道天賦絕佳的天才,我尚且還不會那麼后悔,可你不一樣,我在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看到了你上的無敵之勢,

這是一個人的信念和氣魄,很難培養出來,而每一個擁有這種氣魄的人,在不同的環境之下,會做出截然不同的就,若是你當初我門下,在欽天監那種環境引導之下,必然能夠幫助朝廷掃清寰宇鎮建立不世之功!

可我錯過了,導致你流落到江湖之中,也就是因為我的一念之差,而使朝廷錯過了一個雄才,至江湖出現一個霸主,是福是禍難以斷定,我心中的悔意更添了好幾倍。”

顧斬沒有評價,而是問道:“那是什麼原因讓你決定來見我的?”

秦攸指了指顧斬手中的信件,說道:“因為與榮亦初的見面,他讓我來找你。”

顧斬微微瞇了瞇眼睛,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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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繼續說道:“榮亦初讓我與你合作,經過他的分析,我覺得可行。”

“怎麼合作?”顧斬問道。

秦攸手指搭在車窗上,平澹道:“我助你為云西真正的江湖巨頭。”

了一下,秦攸繼續說道:“我是真心想要與你合作,所以我就實話實說了,朝廷不可能放棄云西,這個事不用我多說你應該也明白。”

顧斬點了點頭。

這一點,不只是他明白,明眼人都明白,否則,今日的談判也不會扯皮那麼久。

秦攸說道:“但是,朝廷如今無暇收復云西,而云西如今失去了青峽盟約的掣肘,接下來也必定會發生一場巨變。

云西武林正道,看似和氣,但是,實則矛盾很大,三十幾年的平穩發展,導致各方勢力的力量都井噴式發,但是,云西就只有這麼大個地方,資源是固定的,各方勢力變得更強,也就導致資源越來越張,各方勢力的早已經到了一個無法遏制的地步。

之所以一直都還算克制,只是因為青峽盟約的掣肘,導致各方勢力不得不聯手應對,單打獨斗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撕破青峽盟約,而現在,青峽盟約淪為了一張廢紙。

云西正道武林失去了共同的敵人,大家都沒有了約束,相互之間積多年的矛盾必定一即發。”

顧斬沉聲道:“這對于朝廷來說,應該是一個好事兒吧,云西越,朝廷越有機會手控制。”

“唉,”秦攸嘆了口氣,說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如今朝廷的況你也知道,北魏和南晉虎視眈眈,邊境沖突不變,朝廷已經分,而偏偏這時候,屋偏逢連夜雨,云州白蓮教又趁機造反。

跟你實話實說,朝廷已經國庫空虛,連皇宮都一再減開支,可是云州這邊的軍資還是不足,白蓮教到底需要多久才能平息,誰都說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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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斬疑道:“這與云西江湖有什麼關系嗎?”

“自然是有的,而且關系極大,”秦攸沉聲道:“若是朝廷沒有憂外患尚有余力,那云西是好事兒,我欽天監可趁機手,有極大概率收復云西。

可是,如今況不一樣,朝廷分力有所逮,我欽天監一時半會兒本沒辦法手云西,而云西不會等我欽天監騰出手。

如今的云西,看似錯綜復雜,勢力盤踞,但是,對于我欽天監來說卻只有兩方勢力,一個是魔道拜月教,一個是正道劍王城。”

顧斬注視著秦攸,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云西一旦,在風波之下,最后只會有劍王城和拜月教留下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秦攸緩緩道:“不論會不會有意外,最終的結果都顯而易見,沒有了青峽盟約的掣肘,新的一場正魔大戰必定會出現,而在這時候,拜月教和劍王城這兩個天下八派之中的頂尖勢力必定會對

而其他的勢力,不論是正道的頂級勢力還是魔道的頂級勢力,在這種況之下,還有的選擇嗎?要麼被這兩大勢力碾末,要麼就是歸附其麾下,不論是什麼況,云西都將會一分為二。”

顧斬皺了皺眉,道:“正魔對峙,結果顯而易見,云西將會徹底大,而且會不斷地相互損耗,對朝廷來說,依舊是好事兒!”

秦攸搖搖頭說道:“可是時間呢?朝廷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空出手,三年?五年?還是十年?這一次的正魔大戰和四十年前不一樣,

當年那一場正魔大戰,朝廷有余力手,強行將云州一分為二,而這一次則不一樣了,朝廷分,只能坐看正魔兩派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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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正魔大戰分出勝負在朝廷平定之后,那自然是好事兒,可若是在朝廷平定之前呢?那就意味著云西將會誕生一個超級大派,且有時間將云西打造鐵桶一塊,到那時候,朝廷再想收復云西,那恐怕需要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

顧斬聽明白了,

秦攸就是不想云西平定,一個統一的云西收復的難度之大遠遠不是一個分散的云西能比的。

各方勢力分散的云西,欽天監有很大把握收復過來,可面對一個力量被整合統一的云西,那欽天監再想要收復,可能就很低了,稍不注意就是下一個白蓮教。

“所以,秦監正的意思是扶持我做欽天監的傀儡?安在云西之中!”顧斬問道。

秦攸輕笑了一下,說道:“你顧斬是那種能做別人傀儡的人嗎?”

顧斬沉聲道:“秦監正明說吧!”

秦攸點頭說道:“兩方對峙的局面,是很容易就被打破的,并不穩定,維持的時間不會很長,但是,若是三方對峙,那就很穩定了,所以,對于朝廷最有利的局面就是云西一分為三。

但是,云西沒有第三個有資格與拜月教和劍王城對峙的第三方勢力,朝廷就需要資助出一個第三方,但是,拜月教和劍王城傳承久遠,藏的實力極強,不是誰都有資格為這個第三方的。”

顧斬緩緩道:“所以,你是覺得我有這個資格?”

秦攸沉了一會兒,道:“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原本并沒有想到這個計劃,正是苦惱之中,恰好這時候在皇宮遇到了榮亦初榮先生。

他知道了我的苦惱之后,當即就當著我和陛下的面提出了三分云西的計劃,這個計劃,的確很妙,不論是我還是陛下都非常認可。

但是,隨之而來,最大的問題就是第三方的人選,我和陛下在書房商量了一整夜,將云西所有的巨擘都考慮了一個遍,都沒能找到合適的,不得已,又求到了榮先生上。”

顧斬沉聲道:“所以,是亦初向你推薦了我?”

“對,”秦攸說道:“書房中,榮先生只說了一句,若是你都不行,這天下便無人能行,其實,我是不太信的,但是,當今日見到你之后,我覺得可行很高。”

顧斬疑道:“亦初信我,我尚且能理解,畢竟我與他的關系,便是說我能只手遮天,他也會無條件相信,可,秦監正你憑什麼也信?”

秦攸輕笑道:“剛開始我就說了,見了你之后,我就后悔了,你擁有著鎮天下敵的氣魄,你若朝堂必能肅清寰宇,你若江湖,必能稱霸一方。

這是一個人獨特的氣質,而你不僅擁有這份氣質,還擁有了穩坐一方的實力,我已經打聽過了,今日宴會,你能坐在首位,是因為將劍王城都住了。”

顧斬詫異道:“就這一點,你便覺得我能有資格為第三方?我只是的魏無涯罷了,劍王城的底蘊,不是我能得住的。”

秦攸說道:“自然不止如此,我還研究了你在明月峽一戰的戰績,如果我沒猜錯,你的神通法,并不比莫景舟差,也就是說,若你退守滄瀾道,踞怒江而守,除非是劍王城的老天師或者拜月教那位老祖出手,否則,你將立于不敗之地。

拜月教與劍王城對峙起來時,即便第三方實力遠遠比不了他們,但只要擁有一戰之力,他們就會忌憚,因為你隨時可以投靠他們的對手,讓另一方一對二落下下風。

所以,并不需要你一定擁有比肩拜月教和劍王城的實力,但是,卻也沒有那麼簡單,這個人必須同時備兩個條件,第一,自實力夠強,能夠完全鎮自己麾下勢力,且必須是一言堂的層次,第二,必須擁有足夠的大氣魄,敢直面劍王城和拜月教這兩個天下頂尖門派,第三,必須要足夠年輕,至是在壯年,不能短時間就走下坡路,讓劍王城和拜月教投鼠忌。”

說罷,秦攸沉聲道:“這三個條件,縱觀整個云西,唯有你顧斬能夠達,而且,特別是第三個條件,你還在上升期,更能讓劍王城和拜月教忌憚!”

長街有風,人

馬車走走停停,行得很緩慢,里面也氣氛也有些抑。

顧斬沉默了良久,問道:“兩個問題,第一,朝廷需要我做什麼,第二,朝廷能給我什麼?”

秦攸輕笑道:“朝廷什麼都不需要你給,因為你如果能為第三方,對于邊聽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獲益了,至于將來,朝廷能夠騰出手了,那時候你做什麼選擇,我們到時候再談判,

不可能要求你將來在朝廷騰出手時直接就歸附,你不可能答應,朝廷也不可能相信這個承諾,只不過,有過合作香火在,談判起來就更加方便了。

至于朝廷能給你什麼,其實能給的也不多,如果朝廷擁有能夠直接讓你為第三方的實力,那我們就不需要合作,直接扶持一個傀儡就行了。

所以,朝廷只能是在你所需要的方面盡可能的給你,另外,說句實話,見了你之后,我覺得以你的格,便是朝廷不資助你,你也會自己向著第三方發展,因為你,不可能投靠任何一方。”

顧斬輕笑了一下,說道:“這種花里胡哨的話就沒必要說了,直接說吧,你現在能給我什麼幫助?”

秦攸說道:“北斗幫位于滄瀾道,而滄瀾道踞怒江天塹,最強的就是水上戰力,但是,說實話,北斗幫的那些裝備,真是不堪目,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只是江湖勢力。

所以,我能夠為你提供一批頂尖匠師,是從工部選出來的,他們能夠為你打造強大的戰船,讓你北斗幫能夠短時間填補底蘊的不足,另外,在陸戰方面,我還可以提供一批會打造戰甲的匠師。

有這兩方面的填補,北斗幫中堅力量的不足能夠得到很大的彌補。”

顧斬點了點頭,

這兩個方面的確很重要,以軍方的械來面對江湖幫派,的確是有點降維打擊的意思。

秦攸繼續道:“另外,欽天監還會為你提供一大批的武功籍,彌補北斗幫在個人戰力方面的欠缺,雖然比不了劍王城這種千年傳承的底蘊,但是能盡可能的彌補,在安排欽天監一些名師來指導授藝,都是專業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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