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張雨一聽就不樂意了,“事實明明白白擺在眼前,夏小姐的病好了,到你這裏,反倒了江湖騙子?”
夏大城點點頭,“是啊。”
徐神醫說,“夏小姐的病是好了,不過應該是由他人治好,而不是你。”
張雨大怒,“你是什麽東西?你說不是我治好就不是?”
徐神醫怒目瞪著他,“西醫都治不好的東西,中醫,更是無法治好!何況,你說的是用音樂治病,這不是江湖騙子是什麽?”
“嗬嗬,我看你這是更年期到了,火氣這麽大,見不得別人比你治病厲害。”
“你說我什麽?”
張雨的話令徐神醫氣得渾抖。
想堂堂神醫,是許多達貴人的座上賓,何曾被人笑話更年期?
而且還是被這麽一個頭小子。
再說了,年紀雖是四十出頭,但保養很好,平日養尊優,加上會打扮,皮也不錯,看上去就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婦,連一魚尾紋都看不到。
見他們就要爭吵,夏大城連忙站起來,笑道,“大家有話好好說!”
張雨笑道,“老爺子,你自己說吧,冰涵這病是怎麽樣的。”
如今已完全治好了夏冰涵的病,要是夏大城反悔,不把香海馬賣給他,張雨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來。
“徐神醫,我確實請張小子為冰涵治病,隻是三天時間,冰涵就完全好了……”
“老太爺,我是冰涵的主治醫生,你要相信我!說不定,就是我之前的藥治好了!”
聽到這,張雨總算有些明白,徐神醫是來搶功的?
張雨一陣冷笑。
徐神醫怒道,“你笑什麽。”
“我笑你不自量力,更年期的人,還是多喝點紅參補補子,這能避免月事不準……”
“你說什麽?”
徐神醫大怒。
自己竟然被一個頭小子說月事方麵的事?
“你說你有病。”
“你才有病!”
張雨淡淡的說,“你不信?如我沒有說錯,你月事紊至有一年多了,而且,我還想問你,是不是經常到夜晚難以眠?容易口幹,緒很不穩定?一工作起來就停不下?”
徐神醫一呆,沒想到被這人說中了。
說,“你怎麽知道?”
雖然是神醫,但是醫人不自醫,知道這些癥狀,卻沒有怎麽去想深的原因。
畢竟這些隻是小事。
再說月事紊,也有在服藥,有時候是能夠控製好的。
張雨嗤笑說,“阿姨,我有一句話,說了,你不要生氣。”
阿姨?
徐神醫氣得渾抖。
夏大城角搐一下,這小了,這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出來啊。
“有什麽就趕說出來!”徐神醫瞪著他。
張雨緩緩的說,“有一句俗語,作: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地……”
“基於阿姨你這狀況,若是不找個好藥方控製一下,那我建議你找個男朋友……當然,你應該有老公了,他完全可以滿足你的日常需求……”
“小子,你給你閉!”徐神醫被張雨氣得幾乎要吐了。
張雨翻著白眼,“我隻是說出了你的問題,同時也給你了你不錯的建議,你是醫生,應該知道諱疾忌醫的危害!”
夏大城看著氣得臉發白的徐神醫,不由一陣苦笑。
這個張雨,看來是想把徐神醫氣死……
不過,他說的話是真的?徐神醫在那方麵真的特別旺盛?
“張雨!”
就在這時,樓上走出了一道倩影。
夏冰涵在臥室裏聽到了外麵的吵鬧聲,就出來看看,剛好聽到了張雨說的那些話。
走下來,對徐神醫笑道,“徐神醫,張雨的醫很不錯的,我讓給你治一下?”
夏大城說,“是啊,我之前有過心絞痛,就是張小子給治好的。”
徐神醫話也不說,拿起夏大城老邁布滿老人斑的右診脈,一會後,震驚的說,“老爺子,你的心絞痛好了?”
“是啊,真的好了。”夏大城樂嗬嗬笑道,“就是張小子給治好的。”
張雨拿起茶杯喝茶,徐神醫說,“你是怎麽治好他的?”
“我沒必要向你解釋。”張雨淡淡的說。
徐神醫輕咬說,“如果你給我開個方子,治好我,那我就相信夏小姐是你治好的。”
張雨喝了一口茶,發出幾聲冷笑。
徐神醫怒道,“小子,我給你機會,你不要不識好歹。”
更年期的人,當真是惹不得。
懶得理會,張雨看向了夏冰涵說,“你好好在家,我回去了。”
“這麽快就要回去了?”夏冰涵極為不舍。
張雨點點頭。
“你明天來找我?”
張雨搖了搖頭。
夏冰涵嘟著說,“不,我就要讓你來找我。”
看見那小子隻是笑了笑就向外麵走去。
連忙跟上去,撒說,“你來找我,好不好?”
張雨很想說,你把香海馬拿給我。
但是夏冰涵的病剛好,這樣說的話,有點太過功利了。
現在治好了的病,得到香海馬是遲早的事。
張雨也不怕夏家會反悔。
老爺子夏大城也不是這種人。
再說了,即使他們反悔不肯把這種藥賣給他,張雨也有一萬個方法拿到這種藥。
為帝師,帝都就是他地盤中的地盤。
隻要在蘇映雪病發之前拿到這個藥就行了。
現在放在夏家,等於是寄存在他們那裏。
“好,我有空會來找你。”
張雨那若凝脂的臉蛋說。
看著張雨離開,夏冰涵嘟著,要是爺爺他們不來當電燈泡,自己和張雨還能好好的打罵俏。
“冰涵,別給人騙了。”
走回客廳,徐神醫對說。
夏冰涵搖搖頭,“他確實治好了我的病。”
說著,就像給針灸,以及在音樂會上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音樂當真能夠治病?”徐神醫在震撼之餘,不也發出了這種提問。
“應該說,是張雨的音樂能夠治病。”
“徐神醫,是否需要我給你問問張雨?”
小聲問道。
徐神醫歎了一口氣,那小子說的確是實,事實上,已經結婚了,可是年近五十的丈夫到了力不從心的年紀,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