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策馬上前一步,近葉宸,撕下臉上的黑布,出猙獰邪惡的面容,眼睛迷迷地流連在葉宸的臉上和前,「陪你哥哥爽一下,伺候得哥哥高興了,或許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葉宸破口大罵,「你無恥,休想!」
「無恥?」黑人哈哈大笑,「你可怪不得我們兄弟,我們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葉宸從馬背上落,幾乎站立不穩,一手扶住馬,恐懼地問道:「是什麼人要殺我?兩位行行好心,讓我做個明白鬼。」
黑人嘿嘿地笑了兩聲,「我們兄弟與你無冤無仇,自然不是我們本意要殺你,只是,是誰要殺你們,我們兄弟二人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我們也不會泄僱主的份。」
說著,兩人又近了一步,然後同時下馬,走向葉宸。
葉宸驚恐地退後,腳後跟挪到一塊石頭,石頭鬆開,順著懸崖邊上滾了下去,嚇得葉宸尖起來,瑟瑟發抖地看著兩名黑人,「你們要殺我便殺我,只管出手,我清白之軀,卻容不得你玷污。」
黑人yin笑道:「對不住了,這也在任務之,我的僱主你的敵人,要你面地死去,至於如何面,自然是把為子該領的都領一遍,才算面。」
說著,他撲了上來,抓住葉宸的肩膀,想把葉宸往拖,葉宸驚著,一口咬下去,膝蓋抬起,剛好便重重地頂在了黑人的部,黑人痛一聲,鬆開葉宸,捂住部大吼,「好一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休怪我下手狠辣。」
他出鋸齒短刀,往葉宸的手臂砍過去,他倒不是要葉宸的命,至現在不會,只想傷了制服。
葉宸退後一步,凄厲地怒吼:「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說完,竟往懸崖邊上縱一跳。
兩名黑人一怔,迅速跑到邊上,只聽到下面傳來「怦怦」的聲音,想來,是人已經摔了下去。
一名黑人馬上點起火把,卻看不到底下,那裡一片漆黑。
一名黑人踢下一塊石頭,只聽得石頭一路滾下去的聲音,然後,「啪」的一聲,聲音比較清脆,想來,下面是石堆而非河道。
人從這個高度摔下去,必死無疑。
「晦氣,本還以為可以爽一下,這二小姐的貌,我可是惦記很久了。」一名黑人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地道。
「罷了,人死了就算了,也算是完了任務,咱趕回京稟報公主領賞去吧。」
「嗯,走!」黑人在懸崖邊上巡了一圈,然後熄滅了火把翻上馬,馬蹄聲噠噠噠地下山去,從近到遠,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過了片刻,兩道影從懸崖邊上飛上來,落地后,兩人相視一笑,竟是白擎夜與葉宸。
「話說,你怎麼對這邊地勢如此悉?還知道這裡有個山?」葉宸攏了一下頭髮,問道。
「我前兩年曾在十裡外駐兵,對這邊的地勢十分悉,」白擎夜著,有些意外地道:「你說你懂得武功,我還不相信,想不到你輕功還真的不錯,就算不用我接應,你躍下五六丈也不是問題,我剛才看你輕功的套路,竟跟我有些相像,你師父是誰?」
「你猜?」葉宸漫笑,自然是一樣的,他們都師承杜元帥,而的輕功,還是他當年指點的。
葉宸重生之後,沒怎麼施展過功夫,不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以前有沒有分別,剛才試了一下輕功,發現並沒有退步,不有些奇怪,要知道,武功是練出來的,這雖然也是的,可畢竟這個時候的還沒開始練武,怎麼可能會懂得武功?
只是這個問題是想不明白的,如果來日有機會見到鬼醫獨孤蓁,再向請教一下。
白擎夜搖頭,「我怎麼能猜到?天下高人這樣多。」
「其實功的心法大同小異,只看個人的修為,我是下過一番苦功的。」
「你既然是懂得武功的,在府中為何?」
葉宸微微一笑,「你的武功也很高,但是在平常候府,你不是也於弱勢嗎?」
白擎夜淡漠一笑,「那是我不去爭,也沒有意義,只要他們不太過分,大家相安無事就是。」
葉宸微微嘆息,如今的白擎夜自然不知道日後平常候府的人是怎生對他迫剝削,怎生的欺負他。
槍打出頭鳥,白擎夜若一直籍籍無名,或許,府中那群眼紅的人不會去招惹他,但是,一旦他名利就,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因為,白擎夜在他們看來,一直都只應該是被踩在腳下的爛泥,這爛泥再有出息,也上不了牆,可他最後不僅僅上了牆,還登頂了,這便刺痛了某些人的心。
國公府。
「回公主,事已經辦妥,二小姐墮崖亡。」暗衛稟報道。
「確定?」清平眸一閃,閃出冷毒的芒。
暗衛回答說:「確定,是暗衛兩名衛親眼看著掉下去的,兩名衛本想對下手,想不到不堪辱,竟跳下了懸崖。」
「那也沒見到的啊。」清平蹙眉,「那懸崖有多高?」
暗衛道:「公主儘管放心,莫說一個弱子,就是武功高強的高手,掉下懸崖也活不了,那懸崖深百餘丈,底下怪石嶙峋,掉下去是必死無疑的。」
清平這才展眉,「若是有百餘丈,那是決計活不了。」
只是,片刻之後,又不悅地道:「如此說來,是就這樣摔死了?未免死得太痛快了。」
暗衛單膝跪地請罪,「公主恕罪,是衛沒想到會如此剛烈跳下懸崖,若非如此,衛早就得手。」
「罷了,人死了就算了,橫豎還有一個葉天,本宮是絕不會再讓他死得這麼容易的。」清平滿臉的戾氣,咬牙切齒地道。
李嬤嬤示意暗衛退到一邊,然後問清平,「公主,人雖然死了,但是找不到,這如何對外宣稱死了?」
「的侍如今何在?」清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