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塔溫和的臉忽然笑了笑,李福只覺得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一,他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提起然後飛了出去,落在地上,他全的骨頭都快要散了。
他怒極,正發火,卻見阿依塔站在他的面前,皺起眉頭,「踩過去?那麼胖圓的子還真不好踩,但是既然是你的吩咐,那我就只好照做。」
說完,竟從他的小一路踩上去,腹部口再到頭部,然後安然落地,落地之後,阿依塔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摔。」
桑娜見狀,也跟著踩了過去,踩完之後,笑著說:「我覺好玩,舒服。」
廚房裡的幾個人,見李福被摔在地上,竟無人上前幫忙,紛紛退開一條路,讓給桑娜與阿依塔進去。
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為李福往日主管廚房,輒打罵剋扣工錢,大傢伙都恨死了他,只是不敢他而已。
如今見桑娜與阿依塔踩著他的走過來,心中不知道多痛快。
李福跳起來,蠻牛一般便沖阿依塔撞過去,阿依塔連看都沒看,一個迴旋把人踢飛,李福昏了過去,桑娜淡淡地瞧了一眼,對那些人道:「抬他回去歇著吧,他吃了咱阿依塔姐姐的一腳,起碼明日才會醒來,這地上冰冷,可別冷著了。」
幾個人見阿依塔著實厲害,加上打了李福也是為他們出了一口氣,遂連忙抬起李福便走了。
桑娜和阿依塔走進廚房裡,廚房裡材料十分富,因今日做酒,所以備下了很多東西,吃了沒有三份之二,剩餘的材料就這樣放著,浪費極了。
桑娜搖頭道:「這侯府真的是財大氣啊,這麼鋪張浪費。」
「富人的奢侈作風,卻不是宦人家該有的品德,白家遲早衰落。」阿依塔道。
「不管他們,日後等將軍立了大功,賜府另居,便徹底斷了這裡。」桑娜道。
兩人聯手,炒了幾道小菜,又煮下一鍋米飯,前前後後,不到半個時辰,便全部弄好,回到了房中。
葉宸讓兩人也坐下來吃飯,桑娜卻說:「不了,我們另外做了一些,你們吃,便不打擾你們新婚之夜。」
說完,便與阿依塔退了出去。
房中終於只有他們兩人了,這個婚禮,弄得飛狗跳,著實讓人心力瘁。
白擎夜凝著葉宸,然後為倒了一杯酒,也為自己倒了一杯,「我們是要喝杯酒的,喜娘走了,我們便自己來吧。」
葉宸含笑端起,凝濃眉星眸的男人,前生的種種,已經被如今地幸福覆蓋,毫都不願意想起。
繞過他的臂彎,含脈脈,「喝過這杯酒,我們便生死相依,永不分離。」
白擎夜聽了很用,他想了一下,搜腸刮肚也想不到什麼好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最後,他只能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也會這樣做。」
然後,又覺得這樣說太過簡單,加了一句,「我今天很很高興,這幾個月來,我一直想著娶你的一刻,現在終於實現了,我覺得,有點像做夢,你今晚很麗,像一杯酒。」
葉宸撲哧一聲笑了,縱然前生便知道他不會說話,但是還是被他雷了一下,嫵地道:「像酒?或許是毒酒。」
「是毒酒也好,酒也好,一旦開始了,便得都喝下去。」白擎夜喝完了杯中酒,看著葉宸,「快喝,快吃飯。」
葉宸喝完杯中酒,龍蠟燭映照得面容緋紅,越發的嫵。
白擎夜幾乎看呆了眼,簡直想把進自己的里,他一個勁地給夾菜,催促道:「吃,快點吃。」
「吃這麼快乾嘛啊?」葉宸一時沒想到他意何為,抬頭問。
「吃完早點睡覺,累了一天了。」白擎夜簡潔地道。
葉宸想起他今日確實是夠奔波的,便道:「好,快吃!」
兩人風捲殘雲,把滿桌的飯菜都掃了個乾淨。
吃完之後,白擎夜看著葉宸,清清嚨,「現在還剩下房的最後一個環節了。」
葉宸頓時便明白過來,臉陡然一紅,雖然說不是頭一次與他同房,但是,這一次和之前都不一樣,那時候的,並非心甘願。
帳幔一落,遮蓋了所有。
紅燭燃起,長明燈也點著,燈花開的聲音讓這個夜顯得特別的寧靜安謐。
兩人幾近天亮的時候,才相互擁抱睡去。
首先醒來的是白擎夜,他看著枕在自己臂彎中的人,的睡特別的純凈,甜,的角微微綻開弧度,彷彿是在做一個很好的夢。
白擎夜還是有一種很不真實的覺,他不知道為什麼,總認為葉宸不該是這樣對他的,彷彿不會上他,一切都是虛幻。
但是,抱著在懷中的覺,又是那麼的真實,就在他邊,手可及。
他此生所求不多,只求順順噹噹地活下去,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樣,親生子,有一個家,還有一個他的和他的人。
胡思想的時候,葉宸醒來了,枕在他的手臂上,聲音沙啞嫵,「想什麼呢?」
白擎夜低頭看,手在的臉上輕輕地刮過,「想著以後,我該怎麼做,為你。」
葉宸笑了,幸福溢滿了心底,「那你有什麼想法?」
「看你要什麼。」白擎夜道。
「我要什麼?」
「你要什麼,我便努力去做什麼。」白擎夜很認真地道,「你值得世間所有的一切。」
葉宸失笑,「總該不會說我想要這萬里江山,你便去為我奪過來吧?」
白擎夜笑笑,道:「有何不可?」
葉宸很是,但後宮是非向來不是喜歡的。
「只要你好好地陪在我邊,與我共度以後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日,便足夠了。」葉宸輕聲道。
白擎夜慎重點頭,「我會盡一切的努力,陪你到最後。」
前生無論如何,都已經是過去了,從葉宸重生那一天開始,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在他懷中,葉宸陡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好好地,只要他一直在邊,前生所虧欠的他的,願意用一輩子來還,一輩子對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