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馬拓怒道:「簡直一派胡言,本將什麼時候過草原人的恩惠?分明是谷德可汗狼子野心,想挑撥離間,元帥,以本將所見,不如把他就地正法,殺儆猴!」
白擎夜道:「先不忙,查問一下再說。」
然而,司馬拓卻一手奪過親衛的劍,狠狠地刺向那細的口,鮮從那細的口迸發而出,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司馬拓,面容扭曲,「司馬拓,我父汗必定踏平你大周的國土,把你五馬分……」
司馬拓哼了一聲,「好,本將便等著!」說完,狠狠地把劍丟在地上,看著那細倒地,搐幾下就斷了氣。
狄永鑫看著白擎夜,見他別過臉,神複雜,彷彿沒料到這個結果。
狄永鑫不由得暗笑,白擎夜啊白擎夜,耍詭計,你又怎會是我的對手?
親衛見細已經死了,上前鬆綁並且搜他的,從他的懷中搜出一個令牌。
親衛把令牌上呈給白擎夜,白擎夜看了一下,遞給牧仁,牧仁瞧了一眼道:「果然是特爾!」
司馬拓冷眼看著牧仁,事到如今,還在裝?不過,他只當不知道他們在做戲,冷冷地道:「殺了谷德可汗的七皇子,簡直是大快人心。」
白擎夜欣賞地看著他,然後激昂地對將士道:「太好了,司馬將軍忠肝義膽,忠君國,誓死維護我大周領土,是我大周的好將帥!大家要以司馬將軍為榜樣,誓把谷德可汗的鐵騎趕出我大周的國土!」
「司馬將軍好樣的!」牧仁也高喊道。
士兵們被白擎夜的慷慨激昂的話激得熱沸騰,紛紛喊道,「把谷德可汗的鐵騎趕出我大周的國土。」
「把他趕出去!」
「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司馬拓傲然地看著黑的士兵,然後振臂高呼,「我們先把這草原的細五馬分,警告谷德可汗,若有心染指我大周國土,這細的下場,便是他的下場!」
「好!」
「好,五馬分!」
四周的士兵越聚越多,吼聲震天,緒激,讓人瞧見了也不熱沸騰。
司馬拓命人策馬而來,五匹馬分開五個方位,系住手腳和頭顱,然後命人策馬飛奔,就這樣,這位倒霉的七皇子便被生生地扯六塊,飛濺了一地。
狄永鑫一直都看著白擎夜,漸漸地,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今晚的事進行得太順利了,而且,破了白擎夜謀,他竟然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而且,顯得很高興。
他想到這裡,對狼牙吩咐了兩句,狼牙走到那上了一下,出一封
書信,他遞給狄永鑫,狄永鑫打開一看,頓時臉發白。
李湘和蘇傅看見狄永鑫面容大變,不由得一怔,湊上前來,狄永鑫把書信給他們二人,他們接過來一看,與狄永鑫一樣,神皆變。
「天啊,這竟然真的是草原的七皇子!」李湘喃喃地道,「如今殺了他,只怕谷德可汗會認為我們單方面撕毀盟約。」
狄永鑫隨即怒看著狼牙,狼牙也一臉的無措,「屬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之前確實是聽到牧仁吩咐阿木爾,讓他命兵扮細混司馬將軍的營帳,屬下也不知道會變真正的七皇子。」
司馬拓也留意到幾人的異常,正想前來,卻聽得空中忽然傳來嗖嗖的聲音,他抬頭,只見兩箭羽劃破空氣,飛速而至,等他反應過來,兩箭沒了他的膛,他出手,還沒及箭尾,人便倒在了地上,鮮噴涌而出。
牧仁大喊一聲,「是七皇子的同黨,他們殺了司馬將軍,快追!」
剛才司馬拓還在振臂高呼,頃刻便了箭下亡魂,這怒了將士們,大家怒火中燒,阿木爾帶領一隊人前去追趕,白擎夜則留下來理現場。
狄永鑫臉發白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幾乎立刻就能猜到後果,不管殺司馬拓的人是草原兵還是白擎夜的人,都已經引起了司馬拓的將士們的憤怒,他們是勢在必行要攻打草原,為司馬拓報仇了。
而且,殺了七皇子,谷德可汗還會履行誓約嗎?不會了,他只怕會即刻就領兵南下,這便等同斷了後路,他們的人,沒有辦法掉頭會京城,只能是繼續奔赴戰場了。
他冷笑一聲,這白擎夜果然是不簡單,只怕他是故意泄風聲出來,說要找個細陷害司馬拓,然後把司馬拓塑造一個抗原英雄,再命人殺司馬拓,於是,將士們的憤怒都被他調了起來,且不說靈州曹州的將士,單單他手下的三萬士兵,只怕是已經立誓非殺草原谷德可汗不可了。
他走到白擎夜邊,道:「白元帥,本候真是輕看了你啊。」
白擎夜點頭,「我也認為是的。」
「只是,本候十分疑,你是如何知道七皇子要來的?」狄永鑫問道。
白擎夜微微一笑,「他不來,可以讓人請他來。」
狄永鑫冷笑一聲,「只怕七皇子不是隨便就能請來的。」
「很難嗎?」白擎夜看著他,「事實上,我只是命人傳信給他,說司馬將軍要與他商議要事,他便親自前來了。」
「親自前來?並不帶士兵護衛?他不會那麼愚蠢。」這中間到底是怎麼樣巧妙的安排?
白擎夜愉快地道:「莫非侯爺不知道,谷德的八個兒子中,就數他最為愚蠢?我不過是讓人告知他,一切盡在司馬將軍的控制之,讓他可以大方地進來,為了彰顯他的勇氣,他帶著隨從來到營地外,並無人攔阻,便長驅直進,以為一切都在司馬拓的掌控之下,殊不知,這一路的順暢無比,是因為我調走了所有守衛。」
「而他的隨從,是親眼看著他被殺死?」
白擎夜道:「距離是有些遙遠,但是,相信他們都看到了司馬將軍振臂高呼的一幕,快馬加鞭回去稟報谷德可汗,侯爺猜,谷德可汗得知之後,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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