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神一端,規規矩矩地再行了一個禮,「原來是沈老爺子,失敬,失敬!」
沈大老爺問道:「七公子,聽公主說,您曾在簪花樓救了一個姑娘,自稱是沈家的孫,是不是?」
程七道:「是的!」
沈大老爺神一喜,「不知道如今在何?」
程七猶豫了一下,「你們……」
沈大老爺連忙讓小廝取來畫像,展開給程七看,「是不是?」
程七瞧這畫像,點頭說:「是,沒錯。」
「太好了!」沈大老爺喜看著沈三,「爹,找到了。」
程七鬆了一口氣,「原來,真的是沈家的人,我還以為胡說的呢。」
「那如今在何?」沈大老爺連忙問道。
程七這才願意說:「被我安置在城東的隆興客棧里,做了男裝的打扮,而且,我給了足夠的銀子,叮囑不可出門。」
葉宸道:「你這小子,還機警的,這簪花樓與某些人一直都找,但是誰想到做了男裝的打扮?」
程七不好意思地道:「表妹,之前我不信你,不願意告知的下落給你知道,就是怕再被人抓回去,這下好了,的家人找上門來,我也總算可以了結此事。」
葉宸道:「你也是謹慎行事。」
喚來桑娜,「桑娜,你帶著沈老爺子和大老爺去隆興客棧接回沈家小姐。」
「是!」桑娜應聲道。
沈三連忙道:「不敢勞煩公主,我們自己去接就好。」
說完,他拱手,與沈大老爺告退了。
葉宸看著程七,道:「這姑娘的家找到了,接下來,是你的與簪花樓的恩怨了,你把砸了的東西給我看看,我讓人估價。」
程七看著,「只怕簪花樓不願意妥協,他們給出的賬單是一萬三千多兩銀子。」
「你都砸了什麼?」葉宸問道。
「就是一些傢,一扇屏風,樓梯壞了一點,可以修好的。」程七道。
桑娜也道:「對的,公主,我也了解過,砸的東西確實不多。」
「那為何敢要價一萬多?」葉宸問道。
「一則是要我出沈姑娘,二則,是要斂財吧,那些人貪得無厭。」程七苦笑一聲,「尤其,人家背後還是平常候做靠山,我程家如今沒落了,誰不欺負啊?」
葉宸道:「你把東西寫下來吧,我親自去一趟。」
程七詫異地道:「你要去簪花樓?這地方可不是子去的。」
「我不去,誰去?」葉宸反問。
「算了,你不要管這個事,免得壞了你的清譽,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去。」程七倒是個有骨氣的人。
「你去了沒用,連你父親都理不了,可見他們半點面子都不賣給你們程家。」
「但是,他們也未必會賣這個面子給你。」程七說。
葉宸緩緩一笑,「那就不賣面子,咱就鬧起來吧!」
程七聽了葉宸這句話,不由得微怔,「鬧起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這簪花樓的背後是什麼人?」
「白擎風!」桑娜說。
程七道:「是白擎風沒錯,但是,聽聞白夫人也有參與其中,而且,是白夫人極力主張白擎風盤下這家青樓的,然後給白擎風的小舅子管理,名譽上是他小舅子的,但是實際上,卻是白擎風與白夫人的。」
「白夫人?是白擎風的夫人還是白擎風的母親?」阿依塔問,這中原人的稱呼就是麻煩,什麼都是夫人,一個大宅門裡,七八位夫人,誰知道那個算那個。
「當然是白擎風的母親,平常候的夫人,如今平常侯府的當家主母,」程七看著葉宸,「也就是你的婆母。」
葉宸倒是有些意外,「是啊?一把年紀了,也不是缺錢缺,怎麼卻做起了這種生意來了?」
程七冷笑,「來銀子快啊,你不知道嗎?一家青樓一晚上的收,是多?」
「這我還真不知道,能賺多銀子啊?」葉宸問道。
「這青樓裡面,喝酒分幾種,當然怎麼喝都沒有單純的喝酒,肯定會找姑娘相陪的,這有姑娘相陪,則一兩銀子一個時辰,這是簪花樓的價格,這個價格,外面是比不上的,若夙夜,則是十兩銀子起,開。苞過千兩,所以,簪花樓得不斷地供應黃花閨,哪裡有那麼多人自甘墮落?所以,便了歪心思。說回正題,簪花樓還有一個花魁夜,一個月有五次,誰能投得花魁,則由花魁相伴一宿,這輒就是幾千兩銀子一晚,當然,這爭的也不是了,而是面子,咱京中的富公子們,有的是銀子,要的就是這個面子。」
「聽你這麼一說,這簪花樓一個月下來,起碼得賺五六萬兩銀子啊?」桑娜吃驚地問道。
「可不是嗎?多了還不止呢。」程七道。
桑娜與阿依塔對了一眼,這平常候的俸祿,一月折算下來,才五十多兩銀子,一年才五六千兩。當然,平常候也不止俸祿,還有食邑分封,只是算起來,也不多的。
這簪花樓一個月便五六萬,誰不要啊?
葉宸道:「看來,這平常候府是窮瘋了嗎?」
程七道:「這麼多的銀子如流水一般流向白夫人與白擎風的荷包里,沒有平常候的保駕護航,有這樣大的膽子嗎?平常候背後,若沒人撐腰,又敢這樣嗎?」
「你是說?」桑娜吃驚地問道,「莫非還有猛人在背後撐著?」
程七分析道:「這簪花樓本來是清平公主的,但是,我尋思著也不是,因為清平公主之前是皇家公主,食邑分封賞賜等等,夠風一輩子了,沒必要做這樣的營生,所以,我猜測這簪花樓,是有人過清平公主的手,送給白擎風的。」
葉宸不由得對他格外看待,想不到他竟然把局勢看得這麼徹,問道:「那依你所見,是何人過清平的手,把簪花樓送給了白家?」
「這我就吃不準了,但是至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此人把簪花樓送給白家,是和白家達了什麼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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