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大笑,說道:“天無絕人之路啊,天公作,天公作!”就這樣,那位書生跟夫人圓房了,而後走馬上任,躊躇滿志,四顧生威,恨不得一下把自己所有的才華都施展出來,以實現憋屈已久的大抱負。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縣衙的帳房裡邊,那位師爺和夫人正暗地算計著他,書生短短上任幾個月而已,兩人就巧立各種名目搜刮了上萬兩銀子。
書生白天辦案,晚上擁著人睡,幸福到了極點。就這樣折騰了書生一年,每天案牘勞累,晚上床上戰,再加上弱多病,書生偶風寒頑疾,變得憔悴不堪。
師爺和夫人這小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便趁他晚上昏昏睡時,想要用枕頭把他悶死了,之後帶上所有銀票,直接逃之夭夭。
只是,那位書生命大並沒有被悶死,而是昏死過去,醒來之後驚覺大怒,慌忙將此事稟告上頭,知道此事之後上頭大怒,命令人員調查,一路調查下去,這才發現那對鴛鴦大盜已經作案多起,其中一起案件,縣令已經被他們殺死,當地百姓一連數日看不到縣令,怨聲載道。上面聽到風聲了,趕忙派人下來突查,推開縣衙的大門,空空無,再進後堂,一惡臭迎面撲來,地方縣令已腐爛生蛆。
陸蠻蠻將整個案件講完,輕聲碎道:“這位書生真是糊塗,被著了,幸虧福大命大沒有被殺死,其他人就沒有像他這般幸運了。”
唐宇夾了塊魚放進裡,沉說道:“雖然被稱作鴛鴦大盜,但整個案件想要合夥騙財,可能需要六個幫手才行。
陸蠻蠻茫然,問道:“六個幫手”
唐宇慢慢說道:“想要將這個騙局安排妥當的話,首先必需有一位不勝收、知書達禮,外表溫似水的豔婦,其次還需要一位男的用來假裝師爺,並且這位師爺懂得察言觀,工於心計,能夠切騙局正題。期間應該還需要一位道師傅,技嫻高超,臨摹能力超絕,能夠負責專門刻章,做憑、印。為了布局順利進行,還需要一名藏在暗中的冷酷殺手,在新縣令上任的半路途中將他殘忍殺害,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一環,那就需要一位“百靈通”,能夠長期混跡在茶館酒樓當中,任何風吹草都瞞不過他的耳朵,有了他就能夠發現新的獵,然後利用獵替自己賺錢。”
陸蠻蠻越聽越覺得唐宇說得有理,蘇瑾則是有不同的看法,說道:“這些事有可能六個人來做,但是兩個人的話也是能夠完的。”
唐宇搖了搖頭,說道:“我若是騙子的話,既要拋頭路面,又要暗中殺人,還要雕刻印章,四搜尋消息,還得警惕是否是府設置的圈套……諸如此類,想要兩個人完滴水不,天無的局,似乎有些勉強一些。”
陸蠻蠻愁眉苦臉,說道:“原本以為是只有兩個人犯案,所以一直為鴛鴦大盜,聽你這樣說來,多人作案的可能反而更大一些。這件事我得告訴下爹爹才行。”
唐宇覺得奇怪,問道:“這對鴛鴦大盜,應當是別的縣令負責抓取,為何會由縣衙大人負責”
陸蠻蠻歎息說道:“那對鴛鴦大盜已經跑進溫陵城裡了,前些天有人將一位老太太告了,說老太太的一對兒騙了人家錢財。”
唐宇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難不這對鴛鴦大盜為了躲避府抓博,躲到溫陵城裡邊之後,又騙了他人的錢財……而且,這次騙人的方法完全不一樣”
陸蠻蠻點了點頭,
說道:“這次並不是騙位,而是騙了個沿街乞討的老人。” “當時老人正在街邊乞討,突然一對男跪在面前,納頭就拜,裡還連聲喊娘親。老人當場就蒙了,哪兒來的兒
兩個人急忙解釋,自稱倆自和娘親走散,這幾年連年拜佛,終於得到了母親的線索。不管怎麼說,我們認定老人就是自己親娘。不由分說,將老人帶到客棧裡,好生照顧,買了上好的服,吃上最好的飯食,每天噓寒問暖無微不至,還給老人買了個丫鬟照顧老人起居。
老太太心裡也犯了暈,久而久之也不管自己生沒生過,覺得自己有人供養也是一件大好事,這對兒出手大方,花錢從不手, 早已驚聞附近的鄰居。老人住旁邊,住著一位富商,一來二去也逐漸和這對兒了朋友。
有一天,兒倆找到這位有錢人,自稱說是要外出做生意,托付他幫著照顧下自己娘親,另外手頭周轉也不夠,想要向他借錢。有錢人本來不想借,可一想他們的娘在自己這兒,有啥可怕的便借了三百銀兩。
過了半個月,兒回來,連本帶利還了四百銀錢。富商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心裡對這兒兩更加深信不疑。沒過多久,兒二人又要出門,這回生意做得格外的大。富商果斷借了他們整整一千兩銀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陸蠻蠻氣憤說道:“那位富商找不到那對兒,就把老太太告了。而問題是,那位老太太也不知道自己這倆兒的來歷,丫鬟就更別提了,後來跑去老人屋裡,打開裝銀兩的箱子,發現裡邊全是大石頭。後來,其他抓捕鴛鴦大盜的人,拿著畫像來到縣衙,老人跟富商見到畫像的裡邊的人,一眼就認了出來。”
唐宇說道:“這對鴛鴦大盜,通設局,非常狡猾,設局一環扣一環,想要抓住並不是易事。”
陸蠻蠻繡眉微蹙,說道:“鴛鴦大盜已經作案多起,犯人卻一直遲遲沒有抓到,知府大人大怒責令爹爹定要在溫陵抓住他們。可是,現在要抓住他們談何容易。”
坐在旁邊的唐宇,想到某種可能,輕聲說道:“想要抓住他們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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