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到這裡,楊小云忍不住看向了蘇陌。
“若是……我是說如果,當真有人如此迫你接這樣一單鏢,你會接嗎?”
蘇陌略作沉,忽然笑了笑:“接。”
“當真接?”
“當真接!”
蘇陌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埋起腦袋就以爲天下太平,這本就是想當然。我雖然從來都不希捲麻煩之中,但是麻煩朝著你走過來的時候,卻不會跟你打招呼。
“江湖又怎麼可能事事皆由心意?於這旋渦之中立,卻妄想不被捲其中,豈不是天下之大稽?
“所以,能躲的話,就躲一躲。可如果躲不過去,那就應該迎難而上。
“我輩練武,廝混江湖,不正是希憑藉這一武功,於這旋渦之中屹立不倒嗎?”
楊小云看著蘇陌,眼神略有呆滯。
蘇陌說這番話的時候,雖然未曾加重什麼語氣,卻自有一番瀟灑氣度在其中。
“嗯?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蘇陌回頭,看了楊小云一眼。
楊小云回過神來,輕輕搖頭:“你說的很好,只是這樣的鏢,接下來是不是會覺得心有不甘?”
“那是自然。”
蘇陌笑著說道:“如果我能前知,我大概會提前將此人扼殺,免得給我招惹麻煩。但如果不能,這一單鏢送到之後,我總得去找這人要個說法。”
“會不會有些蠻橫無理?”
“我好端端在家中坐著,他沒來由的撥我一場,既如此,總得有承擔因果的勇氣吧。
“在這江湖上,不管做什麼,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這畢竟不是過家家,我跟你鬧著玩,你跟我嘻嘻哈哈,哪有這麼輕鬆?”
蘇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江湖,是會死人的。”
“哈哈哈。”
楊小云哈哈大笑,忽然想到了什麼,笑著說道:“咱們出門的這幾天裡,爹一直都在鏢局中。”
“哦?”
蘇陌微微點頭,下意識的掃了福伯一眼,這老頭卻裝模作樣的在那打哈欠,好像全然沒有聽到蘇陌和楊小云在說什麼一樣。
只不過這裝睡的手法頗爲鄙,呼吸都不均勻,一看就是假的。
“另外……”
楊小云的臉上帶著笑意說道:“這兩天我倒是忘了跟你說了,當時咱們留下的那個小小尾,你還記得嗎?”
“尾?關於什麼的?”
“七絕堂。”
蘇陌一愣,表有些驚愕:“真的來了?”
“來了。”
楊小云搖頭慨:“這人到鐵鏢局已經長時間了,只不過我這幾日剛回來,每日又都往你這跑,手底下的人也沒顧得上跟我說這個。一直到昨天晚上,這才告訴我。”
說到這裡的時候,笑盈盈的看著蘇陌。
“七絕堂沒有上門要人?”
“縱然他們有這樣的膽子,也沒有這麼厚的臉皮。”
“這倒也是。”
蘇陌覺有些好笑,左邱楊將七絕堂掌劍使當了槍使,歸結底卻是因爲青劍被毀。
掌劍使利令智昏,這才聽了展鳴的話,跑來白白送了命。
現如今,左邱楊橫死,花前語收拾天羽城局面,偏偏一個七絕堂,莫名其妙捲這事端之中,以至於時時坐蠟。
鐵龍槍楊易之他們就很難招惹。
莫名其妙給左邱楊當了刀,花前語對他們的態度只要稍微有些偏差,七絕堂就可能就此覆滅。
至於蘇陌……
玄機谷的事傳回來之後,還不知道風無相是個什麼臉。
仔細想想,這纔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如果此人可以前知,怕是不就饅頭就能把掌劍使給活活吃了。
正想著呢,忽然見到有小廝遠遠跑來,站在門口探頭探腦。
福伯這會也不裝睡了,耳聰目明如同武林高手,一眼看到那小廝,嘆了口氣:“這新人還是得多調教調教,過來,有話稟報,直說就是,莫要在雲小姐面前失了禮數。”
“是。”
那小廝到了跟前,也不敢擡頭,躬說道:“總鏢頭,外面有人拜訪,他們自稱……七絕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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