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藉此達人刀合一的絕高境界。
只可惜,至今爲止仍舊無人功。
不僅僅只是因爲這刀意難養,更因爲這境界好似鏡花水月,一場空求最終竹籃打水。
當今這位南宮羽掌門,也已經足足養了五年刀意,天地無雙刀是否有仍未可知,卻沒想到今時今日,竟然將這刀意盡數宣泄。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場憾。
不過南宮羽似乎並未在意,半開半合的眸子裡,淡漠如雪:
“尊駕武功高強,自然是贏了。”
“贏了就好。”
傅寒淵笑著說道:“聽聞南宮掌門武功蓋世,今日貿然闖天刀門中,也是想要見識見識老掌門的實力武功。”
“我家掌門,多年未曾出手。”
“你要打的話,可以跟我們打。”
此言一出,無鋒殿,頓時有人開口。
只不過這些話如果用急切的語氣來說,倒也合合理,只是出自他們之口,卻多都點冷意鋒寒的味道。
還有人張了張,似乎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合適,最後蹦出來了一句冷冰冰的:
“嗯。”
楊小云低聲在蘇陌的耳邊說道:“你發沒發現……天刀門的人,似乎都有點怪怪的……”
蘇陌點了點頭:“確實……”
常人都說,天刀門冰冷如刀,鋒芒凌冽。
又說他們所學的武功,是讓他們從一個人,活生生的將自己磨礪了一把刀,故此子冷冽至極。
過去蘇陌和楊小云道聽途說,卻也未曾如何在意。
但是這一趟接下來,卻發現,這幫人說話做事,確實是冷言冷語,然而這子……恐怕未必就真的是冷的。
便如同風百川這種,說話雖然冷冰冰的讓人覺不到毫溫度。
然而休息的時候,見到蘇陌和楊小云沒了飲水,會將水囊送過來,還提醒說自己沒用過,裡面沒毒……固然是多此一舉,卻也看得出來,是在心中思量良久,否則的話斷然不至於說出這樣的話。
再看現如今天刀門掌門南宮羽。
爲了救助門中之人,不惜放棄五年自封養就的刀意。
這份決意,在那千鈞一髮的功夫,更顯珍貴。
畢竟只要稍微猶豫,先前那莫問刀風梓恆就已經慘死當場,到時候這五年封存的刀意自然也就保住了。
這剎那之間的思量,由此也更見難得。
凡此種種,都讓蘇陌和楊小云對這天刀門有了一種不一樣的。
卻聽到劉默此時低聲開口:
“天刀門的人,因爲一個個都冷著臉,故此難免讓人誤會,實則……這幫人卻是外冷熱。”
“外冷熱?”
蘇陌仔細想了想,覺得確實是有道理的。
只不過這冷的著實有些過分,故此,熱就讓人難以察覺了。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拔高:
“傅寒淵,我問你……你是如何知道我七不死刀破綻的?”
說話之人,自然就是先前出手的那位天刀門高手,莫問刀,風梓恆!
卻見到此時已經是眉頭鎖,似乎有某種東西正要抑不住,即將衝破束縛一般。
南宮羽看了他一眼,口中輕喝一聲:
“住!”
一字落,便如同是洪鐘大呂,驟然頂門而擊,風梓恆周一震之下,周之間那一收束不住的覺,這才逐漸歸攏。
半晌之後,他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轉過來對南宮羽鄭重一禮。
這纔回頭看向了傅寒淵:“風梓恆雖然是無能之輩,然而自問,七不死刀已經修到了歷代以來諸位前輩有人能夠達到的境界。唯有一破綻,普天之下,除我之外,卻是有人知。
“尊駕方纔手之間,已經被鋒芒所攝,何以突然出手,竟然不偏不倚的正中這破綻而來?”
“怎麼?”
傅寒淵冷笑一聲:“天刀門的刀法,便只有你們打人,沒有旁人打你們的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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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想當一個學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