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火盯著花四姐。
今晚特意打扮過,麗又有人味。
周火忍不住嘲弄:“這是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
花四姐垂眸淺笑,并不反駁。
緩緩走向外頭的黑房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周火看著妖嬈背影,狠狠了口煙。
周玉跑下樓。
手中是花四姐的私房,哭著拉著周火的手臂:“哥,你四姐別去!我覺得會做傻事,把所有的錢都留給我了。”
周火一震。
隨后他就魯地拉著周玉,走到車前。
車門猛地被拉開。
花四姐像是知道周火所想,輕聲說:“算是我報答火爺當年救命之恩!再說我拿了2億后,也能安穩找個老實男人嫁了,不會缺錢。”
周火輕哼:“你倒是好打算!”
周玉哭著說:“我不信四姐這樣想,明明……”
周火發火了。
他讓周玉滾回房間,大人的事不要手。
周玉哭著跑了。
可是花四姐那樣待,不能當真不管,于是哭著打電話給蘇阮阮。
那邊,蘇阮阮也正要出門。
亦是參加那個晚宴。
周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好歹將事說圓了,“蘇姐姐,我求求你幫一幫四姐,跟了我哥哥十來年,實在可憐。”
蘇阮阮大吃一驚。
隨后安周玉:“你放心,我會留意,定不吃虧。”
有了蘇阮阮的保證,周玉稍稍心安。
這邊蘇阮阮掛了電話。
對薄景衍道:“花四姐怕是要做傻事!”
薄景衍住。
蘇阮阮已經打扮好。
一襲v領黑絨禮服,小薄肩。
頸間配名貴鉆鏈,高貴麗。
薄景衍輕挑起散落頰邊一縷青,溫替別在耳后。
他笑笑:“你這是又要撿人回來?”
蘇阮阮替花四姐求:“實在可憐!”
向丈夫撒:“一會兒的場合,你是男人家好說話一些,算我求你,嗯?”
薄景衍只問吃不吃醋。
蘇阮阮最知道他聽什麼,靠在他肩頭好生說了些不知的話。
果真,薄景衍聽了高興,同意為花四姐出頭。
*
那邊,周火同花四姐并肩坐在車后座。
往常司機開車,他們總要胡鬧的。
只這一次,相敬如賓。
許久,周火點了支煙,嗤笑:“愿意服侍張董是假,想離開我是真吧?”
花四姐輕嗯一聲。
道:“我年紀日漸大了,是該為自己打算。”
周火氣得不想說話。
他叭嗒叭嗒地煙,一支煙完,他側過頭算是服了:“其實你不去也可以!以后你還是……”
“沒有以后。”花四姐比他決然。
周火不再說話。
氣氛低迷,一直到宴會酒店門口。
這場宴會是個商業酒會,男人們應酬,自然也不了人的點綴。
那位張董今天喜氣洋洋。
他垂涎那位花四姐許久,周火之前從未松口,但是昨夜里姓周的突然打電話給他,說要將花四姐送與他一個月。
當然,是有條件的。
張董不在乎為人散財,只要玩得到,條件隨便開。
他等了半天,終于看見花四姐同周火過來。
艷四啊!
那段,那小腰……張董覺得鼻子要流。
張董著一張臉,就要上手。
周火才想攔一下。
花四姐卻主投到張董的懷抱,任他摟著小腰,還同張董說了幾句調的話。
周火目灼灼,盯著。
花四姐淡笑:“火爺,從今往后,我們再無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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