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博容承認他又不可推的錯,但王嫻書就沒有錯了嗎?
要說錯,他們兩人都有。
如果當時不是兩人太過固執,當時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博容想著那些事,走神。
就算現在他想玩一兩個人,又能怎樣。
王嫻書都已經死了五年了,他的二婚妻子也已經死了。
他雖然五十多歲,但也還不到什麽都不需要的年齡。
他就偶爾玩個人還要被嘲諷,要不是為了公司,他會讓後麵這個老不死的牽著鼻子走?
越想博容就覺得越是生氣,最後氣的他腳底油門踩的飛起。
一想到這些年他過得什麽鬼日子,都是拜後人所賜!
王老原本在看著窗外風景,眼前的風景就像是走馬燈一遍遍的在眼前移。
當年的年輕狂,他跟著老東西也算是走南闖北,說好了要一輩子當朋友,最後卻為了兩個孩子的事,分道揚鑣。
當年他也有不對的地方,明知道兒喜歡祁書清,明知隻是一時意氣用事才要嫁給博容的,他這個當父親的居然沒有一點阻攔。
這些年,他沒有一天不是在自責後悔中度過。
他都不知道以後百年下世,要怎麽去麵對妻兒。
王老滄桑的看著車窗外麵,發現車速在不斷加快。
最後外麵的風景變了倒影,王老回神,“你開慢點,我沒這麽趕時間。”對著前麵開車的博容說道。
博容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踩著油門,不斷加速。
王老看著不斷加速的車子,油門一腳快到一百八了,頓時慌了。
“博容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被你們王家的人瘋了!”
博容又是一腳的油門,功過了180邁。
他頭也不回的說著,咬在齒間的話,不知道是對王老說的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他的確是瘋了,這些年的抑,他早就瘋了。
腳下的油門,就像是不要錢不要命一樣瘋狂踩著,王老看著周邊的火樹銀花,已經產生了恐懼。
想阻攔,又不敢真的去搶油門。
博容像是看到了他的害怕,笑的猖狂,“哈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我還以為高高在上的老不死的還真的是什麽都不怕了,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你知道這些年我在你們家又是怎麽過過來的,這些年我夾著尾做人,生怕一點小事就惹著你們不高興。”
“但是你們呢!從來就沒有將我當人看,這些年一個個對我榨,這些年我真的是已經夠了,老不死的,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作用,老子早就送你去上路了,還留著你在這裏對我指手畫腳。”
“老子玩個人怎麽了!老子能玩就證明老子還能玩,不像你個老東西,自己沒本事還想別人跟著你一並遭罪,老子告訴你,從今以後你要是在敢對老子指手畫腳,老子一定弄死你!”
博容發泄一樣說著,說完這些,也滿滿的將油門鬆了下來。
不在著的油門,他放慢車速。
王老被周圍的氣息嚇得抑,不敢在說的一句話,恐懼的負責抓手。
一直到車速徹底放下,他才像是活過來的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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