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爺爺說的沒錯,喜歡這種東西,的確不能輕易放下,所以也請爺爺將剛才的話轉述給莆先生,告訴他,屬於別人的東西不可搶,屬於別人的人他因為得不到,就算思雅是心甘願嫁給他的,隻要沒有我的點頭,他們倆也休想結婚。
還勞煩爺爺告訴他們兩個,婚禮那天我會準時出現,我更不會允許我的人,帶著我的孩子嫁給了別的男人,如果真的想結婚,那也必須是跟我結婚!”
宣布著所屬權,祁域然重重的將茶杯放了回去。
這不是完璧歸趙,而是他一定認定了這個人。
這輩子他是非博思雅不娶,哪怕是還有更多比溫比好的人,他要的也就始終一個博思雅罷了。
博思雅這個人有很多缺點,偏偏這些缺點在他的眼裏就是優點。
而博思雅的這些東西別人是看不見的,所以隻有他能配的上這個人,隻有他才能真正的包容這個人!
他們兩個才是天生一對,被人想要將他們兩個拆散,做夢!
祁域然宣布了所屬權利後轉離去,牛管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這樣的祁域然,到有點老爺的架勢,不是他那個沒用的爸爸,隻會狗一樣的討好。
聽說祁域然是老鬼養大的孩子,看來這孩子,傳的是老鬼的格。
雖然霸道,但是也好過傳了祁家那些厚臉皮的格,比起厚臉皮,他更喜歡這樣的他。
更重要的是,小小姐喜歡。
牛管家能看的出來,小小姐是在意的。
哪怕是現在正在心的準備這跟莆先生的婚禮,卻還是被關心的人看出的力不從心。
不喜歡一個人是可以看出來的,那些偽裝,從來都偽裝不來喜歡。
牛管家也是看著博思雅長大的,自然不希會不幸福。
他不是說莆景晨不好,隻是這種東西,並不是誰好就能喜歡的。
如果真的這麽簡單,也不會發生了這麽多事了。
“祁等等。”牛管家將那個茶杯拿起追了出去,攔住了祁域然上車的腳步,將茶杯再一次放在他的手裏,說道:“既然是祁看上的,怎麽能就這麽空手走了,這個茶杯就當是我代替老爺送給祁了,至於茶杯要不要主跟你走,那就要看祁的能耐了。”
牛管家笑著說著,祁域然低頭看著茶杯,明白。
茶杯自然不會跟他走的,跟他走的隻會是博思雅。
牛管家代替王老將博思雅送給了他,那麽他現在要征求的就是博思雅的意見。
今天他來,原本就是想告訴博思雅案子已經破了,並不是他爺爺是兇手,他是來道歉的,為了之前的衝道歉。
隻是沒想到他沒有見到博思雅,有些小失,這才……轉離去。
現在聽到牛管家這樣說,祁域然覺得他已經有了十足力。
聽懂牛管家話中意思的他,更是期待的看著牛管家。
牛管家一笑,,說道:“王家的周圍有一泉眼,旁邊有一塊野生的花田,小小姐從小就喜歡在那塊玩兒,這兩天我看小小姐在家也是憋壞了,所以就讓出去走走,這個時候,應該是在花田吧!”
牛管家說完轉進去,沒有告訴祁域然正確的位子,是讓他自己去找。
他都已經說了大概了,祁域然如果還不自己費點心思自己找找,他似乎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將茶杯給他了!
這件事他是背著莆景晨做的,要是被莆景晨知道,他這個管家,嗬嗬。
祁域然自然不會得寸進尺,他知道牛管家已經在幫他了,在問下去,勢必會讓人反。
當下就調人手將王家周邊十裏地來了一個地毯式搜索,最後在後院的方向找到了躺在草地上的人。
祁域然放慢腳步的走了過去,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躺在草地上用帽子蓋住臉的人。
目從的上移到的肚子上,這人為了自己舒服,用服墊在腰下。
原本就高的肚子這一刻更加凸出,凸出的祁域然心疼……
他緩緩蹲下,在博思雅的邊,蹲下,“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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