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然,先喝點水吧!施哲已經去安排了,不管你想幹什麽,做兄弟的都會支持,但是我們也是擔心你,你並不是一個莽撞的人,這次的事,你實在是太莽撞了。”
沈凡盡量的勸說,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勸說並沒有多大用,但他還是勸說一下。
祁域然這一次不是剛才的無於衷,終於有了反應的他,眨了眨眼睛。
有些幹的眼睛,他閉目,“沈凡你不用勸我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也知道我這樣是對是錯。”
“這些年我就是過得太對了,才會發生了這麽多事,這一次我想不顧一切一次,哪怕 你們覺得我是失去了理智,或者是被思雅覺得我是瘋了,我都要放縱一次。
過你就不想失去,因為失去了,真的會死人,是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讓人熄不過來的痛苦,這種覺你不懂,所以不要說了。”祁域然閉目說道。
沈凡坐在他的旁邊耐心的聽完他這番話,聽完後苦笑。
他是不懂,因為他是個醫生,他就算是傷了,他也會自己治療,不會讓別人發現。
而且他怎麽會不懂,當初他就是太懂了,才會放手的不是嗎?
他清楚博思雅喜歡的是誰,所以放手了,還以為能跟祁域然好好的,卻不想有天事還是變了這個樣子。
博思雅是你永遠都猜不到在想什麽,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又在計劃什麽。
就像是你隔著一道玻璃門去看,明明看得見,看的清楚,卻其實並不是。
博思雅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也正是因為這樣,惹的眾人喜歡。
想到這裏,沈凡覺得他自己也慘的。
至祁域然的喜歡還有過程,他呢!完全就是單。
好不容易忘掉了博思雅改喜歡被人,誰知道睡了一覺人就跑了?
沈凡苦笑,瞬間覺得他真的是比祁域然還要可憐,抓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幹了。
有些苦的酒,卻怎麽也不住他心裏的苦。
難的是心裏的苦,苦的難。
祁域然在他幹了一瓶子後就睜開了眼睛,隨後抓起另外一瓶酒,跟沈凡了一下。
然後兩人就像是瘋了一樣,對著瓶子幹了起來。
一人一瓶,兩人喝了五六瓶子,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程施哲安排好一切回來後,就看到躺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兩人。
一聲無奈歎息,著山名兩人合力將兩人搬到床上睡好。
程施哲看著兩人,又是一聲歎息。
這樣也好,兩人要是都這樣也好,最好是在明天過完之前都不要醒來,這樣他也不用費力安排。
程施哲想的是不錯,可也不是真的事事隨人願,至這件事沒有隨了他想的想法。
祁域然在清晨的第一束中清醒,看了一眼手機,上麵依舊是空白的沒有博思雅一個電話,他安奈不住抖的手指,發了一條信息後關機。
洗了澡換了服,出門。
……
博思雅的婚紗一大早就被送了過來,洗完澡的躺在床上,旁邊的人給畫了一個淡雅的裝容。
因為懷孕的關係,基本就是簡單的一層。
好在天生五長得好看,皮也夠細膩,才不會導致淡妝寡淡,反而是給添加上一抹清純的,淡雅的讓人直了眼睛。
頭發簡單的盤起,帶上的頭紗穿上婚紗。
婚紗的蝴蝶結設計,剛好擋住鼓起的肚子,手腕上的禮花,更是一個鮮亮點綴。
帶上莆景晨給準備的飾品,站在鏡子前麵,就像是話裏走出的公主。
“小小姐可真漂亮。”牛管家在一旁充當帶領出去的長輩,看著鏡子裏的博思雅,讚的說道。
博思雅看著鏡子裏的直接,在牛管家的話音落下後,勾起一抹苦笑。
然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陌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是要嫁給莆景晨的,沒錯,可是真當穿上這一服後,卻陷了迷茫……
“小小姐信息。”牛管家手裏的電話震兩下,是博思雅的手機,給遞了過去。
博思雅沒多想的接過,當打開後看到裏麵的一行字後,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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