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漫眼底閃過一淡淡的笑意,“我已經到你我了,這還不夠嗎?”
“老婆,你該不會是在敷衍我……”
墨瑾舟眉頭一皺,薄輕啟,話說到一半。
林星漫便主勾上他的脖頸,溫地堵住那張冰涼的瓣。
“唔……”
淺嚐輒止的一吻結束。
墨瑾舟還未從回味當中回過神,耳畔便響起林星漫的輕聲細語。
“老公,我有在好好你的,從今天開始,我也會學著好好去你。”
“你若是始終堅定不移地選擇我,那我也必然不會讓你輸……”
林星漫說到這裏,墨瑾舟覺得自己再不瘋狂做點什麽就不禮貌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手到林星漫的外套裏,隔著搭扣住林星漫的腰,另隻手拇指輕輕挲著人的紅。
待口紅掉後,低頭霸道地吻住那張人的瓣。
“唔~”
這個吻不再是剛剛的淺嚐輒止,而是林星漫初識心意後,瞬間像是打開了閥門,熱地回應著墨瑾舟的吻。
吻越來越熾熱,呼吸越來越急促。
這一刻,兩人吻得太爽,以至於吻到了忘我的境界。
這時,正在院子裏打掃衛生的兩名傭人,躲在花壇後麵看到這一幕,頓時議論起來。
[媽媽呀,我今天真是開了眼了,我們向來矜貴的爺,親起人來居然這麽瘋狂?他怎麽能那麽猴急呢。]
[瞧你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一個吻而已,怎麽就能證明我們爺瘋狂了,我不信,除非他當眾證明一下。]
[你瘋了吧,當眾怎麽證明,難道你還能讓爺大庭廣眾之下那個嗎?]
[外麵都在傳我們爺不近,他為自己證明一下怎麽了?]
“你們倆沒事做了?竟敢躲在這裏看爺跟夫人?”
保姆張馨兒的突然出現,嚇得兩人差點摔進花壇裏。
其中一名開口即是抱怨。
“哎媽呀,馨兒,你嚇死我了。
張馨兒嚴肅地看著說話之人,“別廢話,趕把花壇裏的落葉清理幹淨。”
兩名傭異口同聲,“是。”
張馨兒一臉嚴肅地看著兩人,“你們兩個好好記住了,爺跟夫人的事,一個字都不準出去,知道吧?”
“知道了。”
“行了,趕打掃衛生吧。”
張馨兒說完,便轉離開。
剛離開,兩名傭人隨後便說起了悄悄話。
[哎,你發現沒,馨兒自從當上了保姆,變得跟個老媽子了似的,啥事都要管。]
[那是自然唄,人家是被爺親自點名的,你也不想想,除了夫人外,能有幾個人能夠被爺多看一眼?]
[你可別說,我聽說馨兒是替夫人抱不平,爺才會多看一眼的,這馨兒好像還崇拜我們夫人的,你覺得呢。]
[崇拜倒是沒看出來,不過,馨兒對夫人確實上心的,天天一大早起床跑去買菜,不會下廚還特意跟廚師學做飯,就是為了給夫人煲湯……]
這時,一道冷漠的嗓音突然截斷兩人的談話,“很閑?”
兩人聞聲到驚嚇,齊刷刷栽進了花壇裏。
栽進花壇也不忘問好。
“爺好。”
墨瑾舟冷冷地睨了一眼兩人,“去,把小妲己的房子收拾幹淨。”
“是,爺。”
兩名傭人應著聲,迅速從花壇裏爬起來,一溜煙兒就跑沒了影。
兩人前腳剛離開,正跟李汐打著電話的林星漫後腳便走了過來。
“汐汐,我去看下爺爺,下午再去找你啊。”
[好。]
掛斷電話,林星漫朝著墨瑾舟出手。
“老公,我們去醫院吧。”
墨瑾舟上前一步,牽住林星漫的手,“老婆,你覺不覺得家裏的傭人太多了?”
林星漫一臉茫然,“還好吧,怎麽了?”
“沒事,你不覺得吵就行。”
墨瑾舟扯了扯,牽著林星漫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老婆,走,我們去接爺爺。”
“好。”
……
二十分鍾後,兩人手牽手來到墨老爺子所在的VIP病房。
一進門,卻發現病房裏空無一人。
墨瑾舟還沒來得及開口,林星漫便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咦,怎麽沒人,我們是不是走錯病房了?”
墨瑾舟篤定地說道:“沒錯。”
覺到牽著自己的那隻手突然發力,林星漫低聲提醒,“那……要不要給媽打個電話問問?”
墨瑾舟回答得幹脆,“不用。”
“老婆,待會兒到了那個家,我若是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你會不會怪我?”
林星漫半開玩笑道:“你想幹什麽?殺人放火嗎?”
墨瑾舟衝著林星漫揚了揚眉,“走,老婆,我今天帶你見見世麵去。”
林星漫低聲吐槽,“好家夥,可給你嘚瑟得不行,墨瑾舟,你今天老飄了。”
墨瑾舟寵溺一笑,“老婆,你老公今天心老爽了,想不飄都不行。”
“……”
——
墨瑾舟跟林星漫出現在墨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見兩人回來,一名傭人興地跑了過來。
“二爺,二夫人,你們倆可終於舍得回來一次了,可是想死俺了。”
傭人的聲音一出口,林星漫便樂了,對眼前的傭人印象可深了。
一看到,耳邊瞬間就回起那句魔的‘俺滴個親娘祖嘞,俺們家二爺居然會親’。
那聲音魔不失搞笑,讓人聽了很是開心。
想到這裏,林星漫便忍不住笑了出來,“那個,小妹妹啊,跟你商量個事唄。”
傭人有點寵若驚,恭敬地說著不標準的普通話,“您說。”
林星漫微笑地看,“你想不想離開這裏啊?”
傭人頓時慌了,“二夫人,您是要趕俺走嗎?”
林星漫知道誤會了,溫地笑了笑,“不是的,我想帶你走。”
傭人一臉茫然,“啊?去哪啊?”
這時,旁邊的墨瑾舟終於舍得開尊口了。
“我那。”
這話一出,傭人臉上是又驚又喜。
確切的說是,喜極而泣,“啊?二爺,這……這真的可以嗎?”
“們都嘲笑俺普通話不好。”
林星漫拍了拍的肩頭,“隻要你願意,沒什麽不可以。”
“真是稀奇,一回來就惦記上家裏的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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