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聽說藍天劇院最近在聯絡cindy?”薄蘭側。
“是。”薄珩無奈,“不僅我們,小紅豆那邊也對cindy勢在必得,只是cindy太神,從來沒有在公眾面前路過臉,大家都不知道能打cindy的是什麼。”
其實不需要打cindy。
姜心儀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在心裡腹誹。
只要時機到了,cindy會出現的。
原本也是打算,一旦從程氏那個虎狼窩裡跑出來,就儘量往音樂劇方面發展。
可是競業協議的合同還在程安北的手裡,姜心儀雖然從程氏辭職了,現在也並不自由。
所以,如果需要用cindy的份和藍天劇院合作,那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前提——
沒人知道姜心儀就是cindy。
這樣,程安北也奈何不了。
只是這個方式終究是有點鋌而走險,現在程安北一定很厭惡自己,連多看姜心儀一眼都不樂意。
如果被程安北抓到了姜心儀違背競業協議的原則,涉獵了公司相關的產業音樂劇,程安北還不知道會如何為難姜心儀!
對面,薄蘭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今天出來談工作,並沒有和程安北一起。
但,程安北已經開完會議。
【在哪。】
薄蘭看了一眼訊息,連忙拿起來回復。
程安北在工作上極其嚴格,如果薄蘭沒有及時回覆,會被程安北批評。
加上薄蘭現在在程氏還沒有站穩腳跟,不會讓自己的工作出現這樣低階的錯誤。
【程總,我已經和合作方聊過了,他們已經離開,我還在餐廳裡。】
程安北很快給了回覆。
【回來。】
薄蘭皺起眉,只好解釋:
【抱歉程總,我還在用餐,我在餐廳見到了哥哥。】
哥哥?
能被薄蘭做哥哥的,只有薄珩一個人。
薄家除了薄珩,其他旁支的公子哥們對薄蘭都嗤之以鼻,從來不肯認這個私生的份。
由於薄蘭是薄家排行第二的叔叔在外的私生,一向不待見。
二叔薄啟年這幾年對薄珩手裡的份虎視眈眈,認為薄珩父母去世後應該繼位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夫婦兩還不夠的孩子。
薄啟年算二當家,對薄氏虎視眈眈,是薄珩最大的競爭對手。
明面上,薄啟年和薄珩平起平坐,但自從薄老爺子宣佈薄珩為準繼承人以後,薄啟年就沒給過薄珩好臉。
他已經五十多歲,認為自己在薄家位高權重,卻被一個小輩給奪走了繼承權,十分不服,面子上也過不去。
於是,薄家水深火熱,基本分為了兩個派別。
而薄蘭不參與這些紛爭,是人,本來就沒有繼承人的資格,不過薄蘭野心,一直在努力奪回地位。
薄家裡,只有薄珩不在意薄蘭是私生,也從來不拿薄蘭母親份卑微來作文章,因此,薄蘭很尊敬薄珩。
一看到薄蘭說哥哥這兩個字,程安北的臉就沉下去。
“程總?”會議室其他人面面相覷,都不明白程安北的臉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差!
程安北抬眸:“你們出去。”
“是,程總。”
下一秒,電話打進來。
“程總,我和哥哥一會兒就吃完,吃完我會盡快回到公司。”薄蘭似乎找個沒有人的角落,和程安北通話。
程安北沒有開口,薄蘭卻率先一步:“程總,哥哥今天是帶著姜小姐一起來的餐廳,我看他們討論了艾倫先生的演奏會,哥哥估計是想邀請姜小姐一起去看。”
此話一出,程安北手背的青筋便暴起!
“是麼。”程安北冷笑了一聲。
薄蘭不知道程安北現在對姜心儀究竟是什麼態度,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告訴程安北。
“程總,需要我介嗎?”薄蘭問。
其實薄蘭也很希姜心儀能離薄珩遠一點。
這個人就是禍患。
是紅禍水!
只要在,薄珩一定會萬劫不復。
薄珩是薄家唯一一個對好的人,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程安北在電話裡代了幾句,薄蘭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瞇起眼睛,開啟通訊人,發個了定位,讓對方過來。
姜心儀敢在程家別墅前要給一個傭道歉,簡直自不量力。
薄蘭自認為自己走到這一步太艱辛,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威嚴就敗在姜心儀這樣的人手裡!
所有欺負過的人,都要讓他們債償。
半小時後,薄珩被薄老爺子走,姜心儀自己去了餐廳附近的商場。
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禮可以送給薄珩
畢竟薄珩已經幫了姜心儀很多,這次還是直接弄到了姜心儀偶像的演奏會票,於於理都應該還薄珩一份。
只是,姜心儀在商場逛了還沒一會兒,就遇到了迎面走來的蘇甜甜!
不同以往的是,蘇甜甜邊還跟著一個人。
姜心儀覺得那人很眼,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顧青青!
顧青青是什麼時候和蘇甜甜走的這麼近的?
不過,一個喜歡程安北,一個喜歡薄珩,兩人之間似乎沒有什麼敵對關係。
姜心儀瞇起眼睛,覺得顧青青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儘管上次顧青青還是把地皮的專案給了薄珩,可顧青青對姜心儀極其不滿意。
只是礙於薄珩的面子,顧青青才沒有當場發作。
今天不同,薄珩不在,姜心儀不打算和顧青青。
然而,顧青青和蘇甜甜兩人卻迅速地朝著姜心儀走過來!
“這不是姜小姐嗎?”顧青青一甩自己的頭髮,趾高氣揚地睥睨姜心儀,“我還以為你被程氏辭退以後,就該躲在角落裡當老鼠,永遠沒臉出來了呢!”
顧青青從小就這麼跋扈,被家裡寵壞了,脾氣像個公主。
姜心儀不想計較,轉就要走,去被顧青青直接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給我站著。”顧青青咬牙切齒,“誰允許你走了?”
姜心儀皺眉:“你想幹什麼?”
接著“啪”一聲脆響,顧青青突然直接一掌打了姜心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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